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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厨艺启程 > 第153章 心心念念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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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堂姐说你不是啥好人,是个地痞,因为调戏女工蹲了几年大牢,你,你离我远点儿……”秦京茹吓得连连后退。

我成地痞了?

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憋得胸口都要炸了,不等田正前解释,就嚷嚷起来:“你别听秦淮茹瞎说,根本没那回事,她自己才不守本分呢……快来人哪,这儿有个地痞……”

哎,我这不就说了句话嘛,咋就成了地痞了!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许大茂狼狈逃窜收尾。

秦淮茹回来听说后,冷着脸交代:

“以后那混蛋再来,拿扫把赶出去就是。”

“嗯嗯。”

秦京茹点头,犹豫着瞥了她一眼,小声嘀咕:“他还说,堂姐和何雨柱关系不明不白的……”

秦淮茹脸色更冷,语气同样冰凉:

“那就是个无赖,蹲了几年大牢,能是啥好人?他说的话怎么能信;

他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他好,心里羡慕嫉妒,胡说八道罢了;

别理他的疯言疯语,何雨柱结婚都五六年了,有媳妇,我们还在一个食堂工作,又住隔壁,能有什么;

再说以前,你姐夫刚走,我怀着小槐花呢,更不可能有什么事儿。”

秦淮茹解释了一通。

至于秦京茹信不信,她倒不太在意。

这时,正奇怪地想着,那恶婆婆跑哪儿去了。

昨晚就没回来,现在又不见踪影。

莫非,自己知趣地回乡下去了?

秦淮茹觉得这想法挺荒唐,也不相信恶婆婆会有这自觉,可似乎又找不到别的理由——都一整天了,要是在外面,没吃的,早该饿着回来求救了,得派人打听打听,是不是真的回乡下去了。

想着这些,秦淮茹不由朝隔壁窗户望去,房门紧闭,那个让她挂心的人,不知所踪。

“真是的,跑哪儿去了?”

于莉收回视线,心情不佳地回到前院。

妹妹说退婚就退婚,倒是挺干脆。

自己那些打算,也随之泡汤。

于莉左思右想,觉得还得自力更生,

唯一出路就是继续送馒头。

就不信俩孩子能日日在家,秦淮茹能时刻看着,

也不用太多,找准机会,一举成功,一了百了。

阎家。

三大爷刚回来,正悠哉悠哉地喝茶。

三大妈站在窗前瞅了他一眼,犯愁地说:

“我说,你怎么还这么不紧不慢的,虽然于海棠今天没来,但于莉又去中院了;

肯定是想促成柱子和于海棠,万一成了,可就麻烦了,你早上不是说想到办法了,到底啥办法啊?”

“不急,不急。”

三大爷摇头晃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我自有妙计,你就等着瞧吧,于莉那只小麻雀,飞不出我们阎家的。”

“神神秘秘的,还卖关子。”

三大妈无奈,但也别无他法,只好静候佳音。

…………

东直小学。

放学已有一阵。

冉秋叶打扫完卫生,推着自行车出了校门。

下意识地,她望向左侧,那里既陌生又充满希望,怔怔看了一会儿。

冉秋叶低眉,推着车,走向右侧。

十来分钟后,到家。

冉秋叶停放好自行车,开门进屋。

家,还是那个家,空旷了许多,也冷清了许多,

没多停留,也没什么好看的。

冉秋叶沿着楼梯上楼,回到房间。

床头相框里,女孩的笑容明媚而甜美,

她想学着笑,却不知何时视线模糊了。

天色渐暗。

三大爷在屋里踱来踱去,不时望向门外,神色十分焦灼。

这不对劲啊。

天都这么晚了,秋叶怎么还没来?

念叨这么多年,知道何雨柱离婚了,

为什么不主动找上门?

难道早上没说清楚?

还是没听见?

三大爷满腹狐疑,想不明白原因。

这时,三大妈一脸喜色地跑来。

“当家的,你怎么这么神,算得这么准。”

三大爷瞥了她一眼,很想问问怎么回事。

但听这语气,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便故作镇定地点点头,淡淡道:

“小事,小事而已。”

“还小事?这是天大的事!我说,当家的,你是怎么算到的,是不是从哪里听了风声?怎么就知道何雨柱不当副主任了?我在院子里听几个工人聊天,都吓了一跳,太神奇了,也太好了,何雨柱不当副主任了,于海棠爱嫁就嫁吧,于莉这下子沾不到光了。”

三大爷嘴角抽搐。

虽然不是预期中的那样,但看来,问题好像真的解决了。

…………

中院。

何雨柱钓鱼归来。

鱼在河边已处理干净。

又在自来水下冲了几遍,切成鱼片,做了一道水煮鱼,

香喷喷地端上桌。

何雨水乐开了花:

“好香,好香……”

“吃吧,趁热。”

何雨柱温和提醒。

“嗯嗯……”

何雨水美滋滋地夹了一口,更开心了:

“哥,你这样处理,鱼刺都不见了,要不要给老太太送些?我记得老太太爱吃鱼。”

何雨柱夹鱼的筷子一顿,语气平淡:

“下次吧,这都晚了,她可能吃过饭了。”

“嗯嗯。”

何雨水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边吃着鱼片,好奇问道:

“哥,听说你不当副主任了,会不会有点失落?”

“没啥感觉。”

何雨柱平静地摇了摇头。

何雨水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他:

“你真的一点不失落吗?副主任可是不小的官呢。”

“没事的。”

何雨柱不多解释,转而问起别的:“今天去食堂上班,还习惯吧?”

“还好,比在街道上轻松些,街道上的时候经常得到处跑……”

晚餐在平淡中度过。

何雨柱泡了杯清茶,神情有些恍惚。

一天,就这样平静地结束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一天,特别漫长……

…………

“阎老师,早上好。”

“你也是,早上好。”

新的一天开始了。

三大爷心情不错地来到学校,看到正在扫地的冉秋叶,迟疑了一下。

没上前,没问什么,也没说什么。

不去找,就算了吧。

反正事情已经搞定啦。

天上,太阳笑得格外灿烂。

地下嘛,秋天的叶子悄悄跟地面说着悄悄话。

天边云卷云舒。

一眨眼的功夫,一个星期就溜走了。

三大爷一大早就去上班,瞅了瞅正在扫地的冉秋叶,头不由自主地摇了摇。

这么久过去了,她竟然还没去找那个人?

看起来之前的猜想不对劲,冉秋叶确实和何雨柱有点交情,但好像不是大家想象的那种哦。

莫非他们是亲戚?

可何家的亲戚里没听说有这一号人物啊?

三大爷心里挺纳闷,不过也没太好奇,推着车子就离开了。

边上,

翔老师板着脸看了看他,又望向低头认真扫地的冉秋叶,大声说道:

“冉秋叶,你的态度怎么回事?这边还没扫干净,那边也是;

“我告诉你,给我摆正你的态度,别想在我这里耍滑头;

“阎老师介绍你认识的那个何雨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啥德行,惹了麻烦,早就不当副主任了,还天天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今天一天,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提了……”

冉秋叶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睛也模糊了。

长发披肩,是否符合你心中所想的她的形象呢?

四合院里。

秦淮茹下班后洗着衣服,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家传来了消息,那位难缠的婆婆还没回去。

都一个多星期了,她到底跑哪儿去了呢?

倒也不是担心她。

巴不得那位婆婆永远别露面呢,怎么可能会担心她呢。

但是又怕,刚把心放下,生活刚恢复平静,那位婆婆又冒出来捣乱。

相比之下,

秦淮茹下意识望了望旁边锁着的房门,更加挂念着她心里的那个男人。

这几天听到的消息,让她兴奋极了。

完全没想到,何雨柱并不是离了婚,而是娄晓娥一声不吭地跟着家人走了。

家人重要还是男人重要,娄晓娥显然是选择了前者。

这样的话,再好的感情也得破裂了。

更妙的是,于海棠也不知道为啥,不来了,似乎是放弃了和何雨柱之间的纠葛。

现在,只有于莉常来串门。

对于于莉,秦淮茹根本不放在心上,已经开始琢磨着,要不要把堂妹秦京茹送回老家去。

这样一来,就最理想了——没有任何打扰,可以慢慢通过两个孩子增进感情,自然地和何雨柱走在一起。

到时候,她就能帮他领工资,再给他生几个孩子,把他牢牢绑在自己身边。

未来一片光明。

秦淮茹想想这些,身体就软绵绵的,满心都是期待。

过去那些让她羡慕嫉妒的场景,她都想和何雨柱一一经历。

将来,在食堂里,最让人羡慕的人就是她了,她要彻底取代娄晓娥的位置。

“你好,请问,何雨柱家是哪一家?”

悦耳的声音打断了秦淮茹的幻想。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一个梳着麻花辫,长得非常非常好看的女子映入眼帘。

秦淮茹轻轻皱了皱眉头。

这么好看的一个女人,突然出现找何雨柱,她本能地警惕起来。“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眼睛弯成月牙,笑容很是亲切。

“没别的事,就是想来看看他。”

冉秋叶礼貌地回答,心里紧张又忐忑,美丽的双眼不由自主地扫过一间间房屋。

希望能在不经意间瞥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有了哪些变化。

同时,又有些害怕见到那个身影,害怕他见到自己时的反应,是惊喜还是冷漠。

但不管怎样,

冉秋叶都想见见他。

说些什么,不知道;见了之后会怎么样,也不知道,就是单纯地想见见他。

“那边就是何雨柱家。”

秦淮茹打量着她。

见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秦淮茹心里的警惕又提高了几分,手指了指那边,“他不在家,最近下班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很晚很晚才回来。”

虽然知道他是去钓鱼了,但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不在家吗?”

冉秋叶望了望锁着的房门,莫名地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浓浓的失落。

“谢谢。”

冉秋叶礼貌地道了谢,没有多做停留。

秦淮茹静静地目送她离去,紧锁的眉头却丝毫没有舒展。

她感到警惕、疑惑,又不明白。

这么些年来,每天见面,天天瞧着。

真是想不通,何雨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位好看的女子。

秦淮茹希望,两人只是普通朋友,这位女子也只是单纯来看看。

但她心里也很清楚,从来没见过面,何雨柱离婚没多久,她就找上门来了,显然是来者不善。

于海棠走了,

来了一个更漂亮的。

秦淮茹的心情阴郁又无奈。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不清楚她是怎么认识何雨柱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只知道,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推着车走在街道上,

冉秋叶心里满是失落,却又带有一丝紧张过后的轻松。

鼓足勇气,一路打听找过来,却没能见到他。

她不知道,下一次鼓起这样的勇气需要多久。

因为她真的很害怕,见到的会是一个冷漠的模样。

但同时又希望能见到冷漠的模样。

冷漠,至少意味着还在乎,还有希望。

冷漠,也是一种拒绝,一种失望。

冉秋叶觉得自己心情矛盾又复杂,更害怕的是,万一见到他后,他已变成了另一个人。

还是记忆中那个他,还是她心中念念不忘的那个他吗?

从未想过会相见,也从未面对过这个问题。

这一刻,

冉秋叶才恍然大悟,时光匆匆,这么多年就这样流逝了。

对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公交站牌,停留在那段静止的时光。

思念的,想念的,难以忘怀的,都是那些回忆。

如果他变了呢?

不再是印象里的那个样子呢?

该咋应对呢?

冉秋叶心里没谱,慌得不行,怕得要命。

生怕他真变了,不再是记忆里的那个他。

害怕他真变了,连那段美好的回忆也跟着破碎。

心里头,慌慌的,怕怕的。

猛然间,又不太想见他了,如此一来,所有的好,还能留在记忆深处闪闪发亮。

慌慌的,怕怕的。

可又特别特别想见他,急得跟啥似的,想知道那个心心念念的人,还在不在原地等。

夕阳慢慢往西边溜达。

冉秋叶心里像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不自觉停下脚步,四处望望,

他人不在家,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