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再三，
于海棠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这件事情深深记在心里。
“姐姐，何雨柱现在是什么行政职级啊？”她转移话题问道。
“正处级吧。怎么了吗？”
对于妹妹突如其来的疑问于莉有些纳闷。
“何雨柱作为厂长达到这个级别肯定需要配备个秘书吧？”
“你能帮我推荐下让我做他的秘书行不行呢？”
“你想得美呢！”
于莉不禁白了妹妹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说：“即便我想帮着推荐，按规定也只能由男的担任男的的秘书。你是女孩子的话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麻烦。”
“这样啊……”
于海棠心里有些遗憾。
如果能成为何雨柱的秘书，那就太好了。
这样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了。
可惜规定不允许这样做。
不过，她可以当姐姐的秘书。
没有宣传科的工作，也不能当宣传科长，那么给姐姐当秘书也不错。
于海棠琢磨了一下这个念头，但很快放弃了。
从小到大，她在各方面都比姐姐强，心里还是很自豪的。
现在姐姐成了副总经理，而自己仍然是个广播员，心里已经觉得很别扭了。
再去给她当秘书，听她的指挥，实在不甘心。
谁愿意呢？
出了四合院后，
何雨柱顺着街道走了一阵子，不由得停了下来。
只见秦淮茹一脸冷漠地站在路灯下。
“我得去医院，你能送送我吗？”
秦淮茹眼中充满期待。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
秦淮茹紧咬嘴唇，双手捏着衣角。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秦淮茹迟疑了一会儿，急忙追了上去。
时间不算太晚，
街上的行人还是不少。
两个人并排走着。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家面馆。
轧钢厂一切都正常运作着。
方便面厂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期后，工人们逐渐掌握了工艺，生产线全开，不断地生产出大量的方便面。
春节福利安排是这样的：两个工厂每个员工都可以拿到一箱方便面。
在这个春节期间，许多家庭第一次尝到了方便面的味道，一下子就爱上了它。
不管是干吃还是泡水吃，怎么吃都很美味。
即使是最普通的大白菜，加上调料包和酱料包后，也变得好吃多了。
就这样，方便面在北京城一下子火了起来。
工厂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全是其他厂家请求购买方便面的消息。
但在国内卖这些，利润并不高。
何雨柱只是压着库存不卖。
但人们对购买的热情却越来越大。
熟悉的人直接上门来求购，不熟悉的也是想尽办法托关系找门路。
看到这种情况，何雨柱也不好再继续积货。
但要卖的话，又会影响出口赚外汇的机会。
何雨柱想到了一个办法——高价销售，希望以此劝退部分买家。
原以为这样做会有效果，但实际上价格虽然高了，却没有完全挡住消费者的热情，库存一下子就少了一半。
这让何雨柱感到意外又无奈，只能另想办法。
涨价显然是不行了，在国内市场，这种价位已经足够离谱。
于是，他想到实行限购政策：
每天只售出生产量的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依旧按照计划用于出口换取外汇。
经过一番计算后，何雨柱觉得按照这样的速度，新年过后不久就可以向外运送第一批货物到东瀛，这一次算是开拓市场、寻找销路的过程。
他还打算年后亲自去一趟东瀛，做好准备工作。
正在这时，
阿姨的电话打了进来。
说有两件事需要商量：
第一件事是购买一些方便面。
好吧，这没什么可谈的，毕竟这意味着库存又要减少三分之一左右。
第二件事是询问何雨柱是否想要几天后来访美利坚。
正值过年，本想着在家里陪着老婆孩子度过这个团圆佳节，自然不想出门。
但就在回答这个问题时，眼前闪过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让他犹豫起来。
本来打算说的是“不想去”三个字，最后竟变成了一声犹豫：“嗯……”
\"什么意思？你真要去美利坚？\"
娄晓娥显然不太乐意听到这个消息。
\"也没别的办法啊……\"
好不容易以全家团聚为由把娄晓娥骗回四合院住几天，结果好事还没开始，就要分开了……
想想就心烦。
可既然已经答应了，也只能自己咽下这苦果。
何雨柱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
娄晓娥还是不高兴，抱着他的胳膊，不满地说：
\"你又不是不可或缺的人，少了你一个也差不了什么，就不能找人代替去吗？\"
何雨柱假装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说：
\"杨厂长在德国，还没回来呢；”
“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他停了一下，接着温柔地安慰道：
\"你们放心吧，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我就乖乖待在家，陪你们过日子。\"
\"谁稀罕你陪着，哼...\"
娄晓娥皱着小鼻子，显得很不开心。
冉秋叶虽然也很舍不得，但是更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不过看娄晓娥闹脾气，她也没说什么类似于“你安心去，家里一切有我”的话。
如果这样说了，反而会让人觉得娄晓娥无理取闹，自己却通情达理，不太好听。
\"晓娥说得没错，我们才不希罕你陪着。\"
冉秋叶拉住娄晓娥的手臂，一同表态：
\"没有你，我们也照样能过得很好。\"
\"你们过得好，但我过得并不好。\"
何雨柱故意装出一副失落的表情，搂住了两人的肩膀：
\"哪怕是一分钟不见你们，我心里都会特别想念；”
\"一天不见就像是过去了好久好久；”
\"这次离开要十几天半个月，感觉像是几十年那么漫长，一想到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们，心里就难受得很…\"
这些话让娄晓娥感动得不行，靠在他怀里抱得更紧了。
冉秋叶虽然理智一点，但也感到很难受，于是也紧紧依偎着他。
在一旁，
何念秋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真是的，不过是出差几天而已，至于这样吗？
说得肉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思思，发现她依然冷着脸，专心看书，好像没听到一样。
何念秋非常羡慕思思这种左耳进右耳出的能力。
再看看她身旁学着她样子的小小灯。
何念秋不禁再次翻了个白眼。
这个叛徒，思思刚回来就成了她的小跟班了，以后别指望我还跟她玩！
她生气地嘟囔了几句。
何念秋皱起了眉头。
爸爸是要去美利坚了。
这一点从那张年代照片上早就有预料。
所以何念秋并不意外。
但她知道周晓白也在美利坚。
作为留学生肯定会去接机。
也就是说，
爸爸将要见到周晓白。
想到这一点，
何念秋激动之余却又沮丧了。
见面有什么用呢？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不同了。
他们没有感情基础，在这种情况下最多就是打个招呼而已。
错过的就已经错过了。
一切都无法改变了。
想到这无法改变的结果，
何念秋悲伤难抑，不禁哭泣起来。
\"叔叔，念秋哭了……\"
小小灯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何雨柱赶紧松开两位妻子，哄着怀里的女儿：
\"念秋不哭，不哭，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女儿的心思总是这么细腻。
一听爸爸要出门就不舍得哭起来，
这让何雨柱心里很是温暖，也感到了幸福：
\"乖念秋，爸爸过几天就回来啦。\"
冉秋叶上前，轻轻拍打着念秋的后背。
娄晓娥看着泪流不止的念秋，
再看看坐在一边冷着脸读书完全没反应的思思，感到非常沮丧，
心想为什么同样是孩子，差别就这么大呢...
念秋这么小，就知道黏爸爸了，真是乖巧。
思思板着小脸，一点儿都不动心。
不替妈妈争口气，想想就恼火。
闺女没哭，晓娥反倒想哭了。
哄了一会儿。
念秋止住了哭泣。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
见娄晓娥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挺沮丧的。
看着那依旧板着脸在看书的思思，
何雨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走上前去抱起了思思，亲了亲。
“思思是不是也舍不得爸爸出门啊？在家要听妈妈的话哦，爸爸会给你带礼物回来……”
思思的小眉头皱了皱，脸上仍旧冷冰冰的。
娄晓娥看着她这副样子，无奈又有些心软。
闺女从小就是这样，真是拿她没办法。
也不那么让人感到温暖，还是自己男人体贴些。
见到何雨柱没有厚此薄彼，娄晓娥心情愉悦，兴奋地上前抱住了他。
一定得再加把劲，生个贴心懂事的女儿才行。
晚上吃饭的时候。
因为娄晓娥和思思的归来，餐桌上的气氛更热闹了。
何雨水一边坐着念秋，另一边坐着思思，一会儿搂搂这个，一会儿抱抱那个，姑姑的角色做得特别开心。
何雨柱见状，想着让她再高兴一些，便建议道：“雨水，思思也不常回来，跟你也生疏了不少，今晚你抱着她和念秋睡吧，多联络联络感情。”
“好啊！”
何雨水高兴地点头。
娄晓娥明白这是自家男人捣鬼呢，脸色微微一红，瞪了他一眼。
何雨柱面不改色，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冉秋叶听出话里的深意，耳根都红透了，偷偷瞧了娄晓娥一下。
正巧，娄晓娥也看了过来。
两人目光相遇，立刻移开视线，好像没什么似的，但脸却更加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