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子的名字,就叫鬼门!
此时的鬼门,每家每户都挂着白色的灯笼,上面还用黑纸贴上囍字。
我被控制着走进鬼门,三个小鬼放开了我。
然后我就被压到了一个妇人家里。
老妇人脸上皱纹多的吓死人,都能夹死蚊子了。
看到我来了之后,笑眯眯的,那些皱纹更是堆积到一起,看着就让人恶心。
“她就交给你了,好好改造一下,要是出了问题,后果你应该清楚。”
老人将我送进房间,对着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干枯如树皮的手摸着我的脸,笑眯眯的道:“放心吧门主,我的调教手段你还不知道吗?”
老人这才微微一笑,满意的离开了。
“小女娃,看你细皮嫩肉的,就老实点,不然就要受苦咯。”
老妇人佝偻着背,十分恶心的对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是什么,但是想让我乖乖听话,那指定不可能。
“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要想着能跑出去,门主找了你这么多年,所有的布置都已经完善好了,是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
老妇人倒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水,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并没有喝,问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在作怪。
老妇人见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觉得有点意思:“真是奇了怪了,难道你还没有完全醒过来吗?”
说着,她就给我讲起了一个故事,一个从千年前开始的故事。
原来,这个鬼门门主,也就是老人,已经活了差不多一千年。
实力到底达到什么程度谁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很神秘。
在千年前,老人本是一个普通人家,膝下有一儿一女,可惜女儿早早的便已经夭折,所以他只能尽全力照顾自己的儿子。
好不容易盼着儿子长大,娶妻,最后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伙子。
这也让老人快要死去的身体觉得这辈子值了,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没能看到自己女儿成家。
原以为这个日子就会这么走完。
但是谁能想到,就在一个平静的下午,忽然来了一群匪寇,进来就是打砸抢。
不仅抢走了家里所有的银子,还把他的儿子暴打了一顿,两条腿被打折,成了一个废人。
或许是看老人快要死掉的缘故,没两天日子可活,所以他们并没有对老人做什么。
可惜,就在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他的儿媳妇从外面抱着小孙子回来。
那群匪寇见了儿媳妇,直接挪不开眼,上去就要玷污了她。
老人拼死反抗,可是怎么能打得过身强力壮的匪寇呢?
他的儿子也是目眦欲裂,那群匪寇,跟畜牲一样,当着老人和他儿子的面,硬生生的把女人奸杀至死。
最后甚至还摔死了出生没几个月的婴儿。
那群出生看着老人和男人痛苦、愤怒、绝望的脸,一脸的开心,扬长而去。
家里忽然一夜之间就崩溃了,他儿子受不了这种折磨直接咬舌自尽,世上就只剩下老人一个人。
或许是不甘,或许是怨毒,老人发誓,一定要报仇,为此,他不惜满世界的寻找邪法,只要是能复活人和提升实力的,都会去尝试。
那些邪法当中包含了许多让人憎恶的办法,但是他都尝试过来了。
最后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的这幅怪物模样最后在一处深山老林里面被一位得道的鬼师看到,便带走老人,准备做自己的弟子。
说是弟子,其实也是工具,是炉鼎。
因为老人的身上有太多的怨念了,无穷无尽,仿佛变成了海洋,这对于鬼师来说是最佳的补品。
这种人,并不会像一般的邪师那样要么找年轻貌美的女子,要么找童男童女,只要是对他们有利的,哪怕不是人,他们都会利用。
但可惜,老人其实早早的就察觉到那个鬼师的阴谋,一边学法,一边找机会杀掉鬼师。
似乎是老天庇佑,他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机会,杀死了鬼师,同时得到了鬼师修道至今所有的法门。
而在那其中,就有一种方法,可以复活死去不久的孩童。
为此,他把自己的孙子炼成尸人,只为了保持肉身不腐,但穷尽一切办法,都没能找到可以复活儿子和儿媳妇的方法。
所以,他就将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在了自己这个孙子身上。
为了成功复活自己的孙子,他足足杀了一千人,取千人之心进行熔炼,融成了一个鲜活的心脏。
放入他孙子体内,最后取其百位女子的心头血,对孙子进行换血。
这种惨无人道的方法之下,他的孙子居然真的活过来了。
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有温度,有心跳,还可以慢慢长大。
可惜这个方法有一个弊端,那就是随着年龄不断增长,孙子的外貌就会越来越朝着女人的特点出发。
到最后,甚至会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为了不让自己的孙子变成这幅模样,他又找了无数方法,最后找到了。
只需要一位极阴女子与孙子成婚并且圆房,在圆房的过程中,属于孙子的极阴之气会不断传导至女子身上。
这样一来,他就能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孩子长大。
而这个女子,因为两股极阴之气的碰撞,最后肚子里可能会怀一位汇聚天下阴气的鬼婴。
这个鬼婴,不仅天赋绝伦,而且实力强大,只要稍加培养,就能成为一个很好的打手。
或者说是重孙。
最后老人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一切全都准备就绪,可就是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天上忽然落下一股恐怖的白色火焰。
直接是烧死了女人,而他的孙子也无法进行最后一步。
老人为此暴怒,世上这样的女子只有一位,他看上的只有这么一位,现在死了,还有谁能配得上自己的孙子?
没有!
一切的谋划全都功亏一篑。
但老人能忍,他知道,即便这个女子死了,但是灵魂并不会消散,反而会进行转世轮回。
极阴之女,哪怕转世,也有很大的可能觉醒前世记忆。
到了那时,她还是她,其实并没有改变什么。
所以,从那之后,老人亲手将自己的孙子封印,埋入地底,不再受到岁月侵袭。
而他,则是成立了鬼门,一年又一年的寻找,直到现在,找到了我。
我一口气听完这整个故事,心中的震撼久久不能平静。
没想到这一切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我只是他孙子的一个炉鼎罢了,同时也是一个工具。
梦里面梦到的成亲居然也不是假的,而是千年前就发生过的。
难怪,我的身上会有火焰,因为我是被火烧死的。
可是现在我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肉身是怎么回事?
但这个事情我并没有说出来,否则我的性命可能下一刻就不会保。
“既然听完了这个故事,你应该明白自己是为什么生在这个世上的,你的使命只有这一个,就好好听话,或许还能落个好结果。”
老妇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也是口干舌燥,最后还劝了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我是我,并不是千年前那个人,我生下来并不是专门为了某个人而出生的。”
老妇人阴恻恻的笑了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不过我也说了,来到鬼门的人,一个都逃不出去。”
说着,她就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截鞭子,然后以恐怖的速度直接抽在了我的身上。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身上的肉好像被这一鞭子抽裂开了。
火辣辣的疼。
仔细观察,我眼瞳皱缩,因为,在那鞭子上,居然有着一排排小小的倒刺。
这玩意,会直接划烂我的肉,并且撕扯下来。
身后被血液浸湿,我的脸色骤然苍白。
力量被封印,此刻的我,宛如砧板上的鱼,没有一丁点反抗之力.......
第十八章自杀!
我最终被拖进了黑暗的牢笼内,被当成畜牲一样圈养。
只要不弄死我,老妇人就会想着办法来折磨我,为的就是让我松口。
我在黑暗的牢笼内被虐待,折磨,身上的血不知道流淌了多少。
但是内心却依旧没有屈服,到了现在,疼痛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增加我的仇恨罢了。
我不知道在这个地牢当中待了多少天。
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变得虚弱。
简直就是折磨。
我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自嘲一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当成猪狗一样对待。
这在以前是我根本没有想到的。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我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意识也在这无边的黑暗当中变得越来越昏沉。
但是我不能死,一旦死了,说不定鬼门门主会对我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活着才能反抗。
而那个老妇人似乎也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只是吊着我一口气,她也不想让我死。
最后听她说我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门主唤醒他的孙子还需要一些时间,但这个时间肯定不会太长。
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天地当中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慢慢醒过来。
或许就是那个男人正渐渐苏醒。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之后,我再次看到了阳光。
而整个村子,弥漫着一股特别压抑的氛围,我看到,在那村子的最高处,有着一个身材修长,一头长发的男人站在空中。
他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仿佛是在看待猎物一般。
我苦笑一声:“看来我的时间要到了。”
我被拉着去洗了个澡,用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水,洗完之后我的身上居然散发出一股清香。
同时我的思绪也变得清明了不少。
那个水,仿佛洗净了我一身的污秽,由内到外。
哪怕是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
是朝着完美的方向在变化。
地牢中那段时间遗留下来的伤疤已经全部消失,皮肤白嫩的让我有种不真实感。
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一个人的皮肤真的会嫩到出水吗?
连我自己都想咬自己一口了。
“这是净身泉,门主不希望你的身体有任何灰尘,所以好好洗吧,这会是你这一生最干净的时刻。”
老妇人看着那青色的水,眼中不由得有些羡慕。
要是她也能洗一洗,说不定都能变年轻不少。
很久以前这个泉水就是用来提升寿命的,由内而外,重新焕发生机。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像变了一个人。
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已经和千年前的那个女子一模一样了。
从眉毛,到鬓角,再到嘴唇,就像是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一样。
等我洗完澡,老妇人便带着我换好衣服,但是并没有化妆。
因为我此刻的脸,此刻的皮肤,任何的化妆品对我来说都是侮辱。
穿好衣服,我盖上红色头盖,然后便送入了村子最里面的院子里面。
这里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到处都是喜庆的模样。
婚礼很简单,只是拜了三下,就让我去入洞房了。
这个洞房门口有着一道符纸,显然是封印,为了避免我跑出去。
可他们还是太高看我了,体内的力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消失,我此刻就是一个普通人。
别说封印,哪怕门口站两个壮汉我都跑不了。
最终,我躺在床上,平静的等待着那个男人到来。
嘎吱~
门被缓缓推开,那个身形修长,面容俊逸的男人走了进来。
似乎是因为体内的阴气很久没有排出,所以他的容貌倒是有点像女子,这并非阴柔,反而是给了他另外一种不同的感觉。
“我叫苏雨墨,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炉鼎,明白了么?”
苏雨墨直接爬上床,然后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眼神略带侵蚀,似笑非笑。
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丝的垂涎,显然,此时的我,已经让他感觉到兴奋。
也是,别说他一个男人了,就是我自己作为女人也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