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来自哪里？”
“又为什么偏偏找上了我？”
“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
当科斯魔还沉浸在幻想之中，其他人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
扶摇先是灵魂三问，接着又自问自答。
“这些问题我全都想过。”
“系统来自哪里我不得而知，但我却有几个推论。”
“一，我本身。”
“我姑且还是有个比较特殊的身份，所以这是我第一个想到的。”
他至今不知道树海世界和现实世界是否在一个维度。
如果现实世界纬度比树海世界更高的话，那么从高维跌落到低维的他，具备着某种神奇的特质也并非不可能。
这份特质和某些东西结合，就化作了系统。
尽管有些自恋和扯淡，但他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
“二，高维存在。”
“我指的不是星神，而是某些维度还要比星神更高的存在。”
“祂瞥见了一朵浪花，于是便有了系统。”
“我的脑海中关于系统的信息还蛮多的，祂所洞察之后，便随手造了个小玩具给我。”
他没说的是——除了系统的信息外，他知道的更多。
“三，虚数之树。”
扶摇望了一眼众人，“虚数之树的概念你们知道吗？”
又有新的信息要接收，这让玲不禁困惑的挠了挠头。
脑子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而从未上过学读过书的猫猫则更是头昏脑涨，漂亮的琥珀色瞳孔也一齐变成了蚊香眼。
从星神开始，她就逐渐开始有些听不懂了。
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挨过了星神，现在又来了一个虚数之树。
那是什么？一棵大树吗？
而蛇蛇、mei、克莱因等科研人员的接受能力自然要比这群连义务教育都没完成的文盲更高。
她们的眼睛里只有着旺盛的求知欲。
爱莉希雅可爱的摇了摇头，随后催促着扶摇快说。
“哎呀，你就说嘛！”
“阿瑶?~，别卖关子啦！”
不就是捧哏吗？妖精小姐可懂了！
“我知道。”
突然，一道淡淡的熟悉男声响起，吸引了众人惊讶的视线。
mei抬起精致的下巴，望着好似变得不一样了的凯文。
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她不会主动去询问凯文。
没想到，凯文他自己就暴露了。
看来回去以后，用不着她提，凯文自会向她交代一切。
苏惊讶的睁开双眼，他好似第一次认识凯文。
同九年，汝何秀？
大家明明是一起上学的，凯文，你是什么时候偷偷变得这么优秀的？
另一边，v2v用着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凯文。
“不是吧？凯文你在开玩笑吗？”
“据我所知，你不是才高中学历？甚至高中都没读完。”
“连mei和梅比乌斯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
不怪维尔薇怀疑，凯文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情况。
但他没有解释，而是讲起了虚数之树的概念。
“让我们想像一棵树——虚数之树。”
“它的树尖目不能视，它的枝叶遮蔽天空……。”
“时间在虚数之树的树干上流动，像树冠一样分叉出无限的世界，每一株枝干都是一片宇宙，每一片花叶都是一个世界……。”
说完，凯文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心里却早已享受到了扶摇同款的别样美感。
最后，他还不忘在心里默默的对某个五万年后出生的存在表达感谢。
谢谢你，奥托。
“不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扶摇点头肯定了凯文的说法，接着便继续讲述起了第三种可能。
“因为我每次穿梭世界线都是解决树上世界的危机，所以我有理由怀疑，系统很有可能就是虚数之树的手笔。”
“树上的宇宙都是虚数之树的枝丫，相当于祂的孩子。”
“面对着枝丫坏死、幼儿夭折的风险，虚数之树本能的选择出了一个扫除危害的清道夫。”
“很合理，不是吗？”
歪了歪头，扶摇如是说。
“我觉得，貌似有点不太合理。”
蛇蛇提出了异议。
她这么大概的听下来，一开始还觉得扶摇说的话有些道理。
但是她细细想来，扶摇的话问题很大。
盯着扶摇明亮的黑色眼眸，她慢慢分析道。
“你说的三种可能，其实都是基于你所说的第一种可能中，被你提到的那个特殊身份。”
“所以，你的特殊身份究竟是什么？以至于你能这么的在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