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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老来去匆匆,袁莱和晴天被关在书房里,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墙上的老式日历被撕掉了一半,显示今天是二零二三年五月十九日。

今天也是后陡门迎来第二批大学生的时候,是所有玫瑰花清空,生菜第二次移栽完成的日子。

一博好像化身学生会会长一样,展现了自己的活动组织天赋,使得千盆玫瑰花在一天之内全部包完。

袁莱想,这次的志愿活动,林听听会不会来。当时五月份的她忙着给袁声复习功课,完全没注意到林听听的动向,不过依着林听听的性子,一定会凑这个热闹。

袁莱在书房里转圈,发现书柜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走进卫生间,袁莱突然发现,书房卫生间的窗户和她家里的一样,都是往外推的悬挂外推窗,只要弄开下面的窗锁,她就能出去了!

袁莱兴奋的回来找到晴天,“晴天快来!”

晴天跟着袁莱来到书柜后,对于突然出现的卫生间也是惊讶不已,“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房间。”

袁莱忙活半天,把能找到的塑料盆水桶和塑料凳子组合到一起,和晴天一起铺了一条上阳台的路。

袁莱爬上阳台,伸出爪子试了一下,发现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扳开这个窗锁。

“为什么我要是一只猫?哪怕是一只猴子也好啊!”

窗外慌不择路的麻雀撞到窗户上,把袁莱吓了一跳。

“你发现什么了?”晴天在下面急得转圈,因为体型的原因,她只能在下面帮忙。

袁莱摇摇头,重新回到地上,这个锁扣扣的太紧了,而且就算打开了,这个窗户只能打开十厘米的距离,她肯定没问题,但是晴天肯定出不去。

而她,不知是咒愿的关系,还是自己的原因,潜意识里抗拒把晴天独自留下。

“我试试我能不能行。”晴天看着愁眉苦脸的袁莱,突然勇气大爆发,踩着刚刚铺好的塑料盆,够到了洗手池,又往上踩在了塑料大桶上面。

“这个锁,要怎么打开?”晴天看向袁莱。

袁莱做了向左推的动作,心里完全不抱希望。

没想到晴天竟然一推就开了。

“开了……”

晴天自己都不相信。

袁莱跳上阳台,才发现,这锁扣被晴天给推坏了。

“晴天你好厉害!”袁莱把窗户缝隙推大,探头出去,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鱼老的书房可不是一个好位置,外面正对着一个公园广场,到处都是悠闲的大爷大妈和跑来跑去的小孩子。

人声喧闹,人山人海。

要是她没受伤,现在可以轻轻松松的逃出去,但是龛下明摆着是不想她活着走出罔山。

虽然只是一楼,但她要是跳下去,即使死不了也得摔去半条命。

要搏一搏吗?

袁莱看了一眼对外面充满好奇的晴天,把心一横,今天豁出去了。

要是现在不跑,最后真的一个都逃不了。

袁莱闭着眼睛,小心地走到阳台边上,想着直接跳下去会不会真的摔死。

就这一犹豫,一双大手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锁扣拧死。

“不想活了?这么高。”

鱼老把袁莱和晴天抱下洗手池,又把地上的塑料盆水桶什么的收起来,“我已经跟龛下说了,把你们给埋了。短时间内他是不会怀疑的。趁这段时间我去找刚才那个化玄大人来救你们。”

关上卫生间的门并锁死,鱼老指着房间里的猫窝和喂食器,“这是我从孙女那里搞来的,你先用着,还有这只小羊,我以前也没养过,不知道怎么弄,不过我看你挺喜欢仓库的箱子,就给你拿过来了。”

鱼老仔细的检查了房间,确认不会再出现刚才卫生间的事情,又给他们留下了足够的吃的。

“我暂时不能停留太久,要不龛下会怀疑的。”

鱼老依旧来去匆匆,直到夕阳西下,斜阳似火的时候也没回来。

袁莱感觉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顺着她的前腿流下来,滴到地板上。

她默默踩住,抬头问晴天问题,“之前你说你就是在后陡门的路上被抓的,晴天是想去找敦敦吗?”

“对啊,我都好久没见他了。”晴天低着头,明显是在强撑。

“晴天,累了就睡觉吧,也许等你醒了,就能见到敦敦了。”

袁莱听得到晴天粗重的呼吸声,也听得到自己几不可闻的呼吸。

先前,袁莱两次晕倒,都是因为晴天的身体变化,这次袁莱反倒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晚上,正当袁莱回忆节目里全员抓鸡的热血场景时,龛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书房,掐住了袁莱和晴天的脖子。

鱼老紧随其后,疯狂求情,“龛下,你快住手!你难道要安安小小年纪就成为孤儿吗?”

因为太过着急,鱼老咳的厉害,一张脸憋的通红。

龛下放开袁莱和晴天,把鱼老扶到一边坐下。

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万一化玄查到我头上……”

“那你更不应该做傻事啊!你忘了,上次你动手,已经被他警告过,你要是真的不放开手,就真的是无法挽回了。这只猫的身体里,原本也是你等了好久的东西,只是阴差阳错和化玄有了联系。要我说,你就直接把事情讲给他,我不相信化玄是不讲理的。否则上次你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见安安。”

鱼老苦口婆心,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让龛下熄杀他们的心思。

“可是鱼老,这猫现在受伤这么严重,化玄未必不会生气。”

“生气?要是我我也生气,可是要取出那东西,就必须开膛破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已经给这只猫用了最好的药,算是弥补的一种方式吧。”

鱼老指着晴天,“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先抓一只羊来。”

“这一猫一羊,现在是愿结的关系,虽然不知咒愿人是谁,但是宿得一这个清咒师的出现足以证明双方都不是一般人。我也是观察了好久才隐约猜到的。这个化玄为了请宿得一出手相助也是花了大价钱。”

听得似懂非懂,鱼老难得露出了迷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