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跟随李鱼儿来到大厅。
此人和其他文士不同,英武不凡,身体壮实,且眉眼之间带有一丝杀伐之气。
“草民徐福拜见秦征北。“来到秦安面前十步,徐福抱拳行礼。
“你还有没有其他名字?”秦安问道。
“没有。”徐福答道。
秦安眼神一瞪说道:“可别骗我,你知道若我想知道很容易。”
徐福内心大惊,他知道骗秦安不容易,可没想到一眼就被看穿,他只能如实说道:“草民徐庶徐元直拜见秦征北。”
“这就对了。”秦安看了徐庶一眼接着说道:“找我何事?”
“我想投在秦征北帐下,不知可否?”徐庶说道。
“准了。”
“不过你得帮我办一件事,让我看看你的能力,这也方便以后我安排你的职位。”秦安说道。
“还请主公示下。”徐庶内心激动,不过脸色还算淡定。
“文和,具体你来给徐元直说吧。”秦安并未回答徐庶,而是转头对贾诩说道。
贾诩一脸懵逼,他不知道秦安为何如此信任这个少年,但主公发话了,他也只能照办。
“元直,跟我来偏厅吧。”贾诩对徐庶说了一声,率先向偏厅走去。
“喏!”徐庶应喏一声,跟着贾诩来到偏厅。
贾诩先和徐庶畅聊一番,越聊内心越惊,这少年有的想法虽然稚嫩,但不得不说是位可造之材。
贾诩终于放心了,他对徐庶说道:“主公要做的事是这样,你按照如此行事……”
“军师放心,我必按此计行事。”徐庶说完,在贾诩的带领下,悄然从后门隐去。
“都安排好了?”看着贾诩又回到大厅,秦安看着贾诩问道。
“主公放心,一切安排妥当。”贾诩淡然的回道。
“还有一事,还需文和安排。”秦安说道。
“主公请讲?”贾诩疑惑,这徐州也没啥事了啊,怎么还有事情?
“糜贞的事,我看上了,你帮我提亲吧!”秦安也不扭捏,看上了就看上了。
“啊?这?”贾诩无言以对,之前秦安那样说,他还以为秦安不愿。
“你不愿?”贾诩问道。
“不,我很愿意,主公稍待,我这就前去准备。”
贾诩还没出去,又听到李鱼儿来报:“大哥,糜氏三兄妹求见。”
“带进来。”秦安说道。
“我等拜见主公。”一进大厅,糜竺带领糜芳和糜贞拜道。
“免礼。”
“怎么,想通了?”
秦安戏谑的道,前些时日糜芳率先认主,可糜竺却是不愿,只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出门。
秦安并不管他,好歹看上人家的妹子,难不成还能杀了?
“主公近日分田免税,令属下无比震撼,我糜竺愿意带领糜氏投靠主公麾下,与主公共造盛世,还望主公收留。”糜竺说道。
“好说,即日起,你入商部辅助甄俨,管理我北秦商部。”秦安说道。
“多谢主公,我愿献上一半家财,助主公一统天下。“糜竺说道。
“这倒不必,我北秦不缺钱财,不过我想问你要一个人,不知你是否同意?”
秦安说完望着糜贞,只见糜贞羞红了脸,把头深深埋在双峰之上。
见此情景,糜竺哪还不知秦安所说之事,只见他抱拳对主公说道:“只要小妹同意,我绝无二话。”
而糜芳心里则是暗喜,这可比刘备那厮好多了,实力更强大更年轻俊美,完全配得上自家妹子。
“小妹,小妹……”见糜贞一直沉默,糜芳不断拉扯糜贞衣角。
“啊?”
“但凭两位哥哥做主。”糜贞说完,又把头颅埋下。
糜芳会意,他知道小妹这是同意了,要知道刘备说亲之时,小妹可是阴沉着脸。
“如此,三位回家静候,我明日安排人过来提亲。”贾诩说道,他知道自己该上场了,总不能让自己主公自己为自己提亲吧?
“属下告退。”糜竺和糜芳行礼退下,而糜贞却像个木偶一样紧紧跟随,着实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快出大门之时,糜贞突然回头看了秦安一眼,随即又火速回头,跟着自己大哥二哥出去。
糜氏三兄弟刚走,旁边的张辽似乎想到什么一样对秦安说道:“主公,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文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扭捏了?”秦安说道。
“数月之前公与为了说降黄巾,承诺主公可以和黄巾圣女张宁联姻,现在主公还不知道这事,不知是不是公与忘记了。”
“不过主公若是不愿,完全可以忽略此事。”张辽说道。
“那女子长什么样子?”秦安问道。
“和貂蝉夫人不相上下,不过多了一丝英武之气。”张辽回道。
“好,一并纳下,我秦安岂是失信之人?”
“噗嗤。”
秦安刚一说完,旁边的马三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旁边张辽等人再也憋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
就连平时阴沉着脸的贾诩也是嘴角微扯,随后背过身去,只不过抖动的肩膀显示其此时的心情并不平静。
一晃十日,贾诩早已把糜贞的事情处理好,至于张宁,只能等回蓟县的时候再说了。
这日,秦安正在和李飞、李鱼儿等人下棋,突然贾诩悄然来到秦安身旁说道:“主公,我北秦官员去陈氏接收其多余的土地,其不仅不配合,还率领私兵打伤我北秦官员数十人。”
“真是好胆。”秦安丢下自己的旗子对李飞说道:“去,传令文远带兵去给兄弟们讨个说法,同时把陈氏家族全部拆散,每户按北秦的政策分与土地,若其不允直接灭族。”
“喏!”李飞领命而去。
陈氏家族府邸,陈珪正在训斥陈登:“逆子,你为何要打伤北秦兵士,你知不知道北秦正在找借口收拾我徐州陈氏,你这是把刀子递给人家啊!”
“啊!气煞我也,你说你平时多智沉稳,为何到了关键时候如此沉不住气?”
陈珪一边呵斥,一边拍打着桌子,一时气极,险些晕厥过去。
“父亲,孩儿错了。”陈登一边拍着陈珪的后背一边说道:“我也不愿如此,只是我好像中了别人之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