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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叔,您放心吧!”

……

土哈奇是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地方,常被人戏称为“世界的哈士奇,国家中的土哈奇”。无论其政策还是经济状况,都让人感到惊奇。

这里的人民在这样的环境中顽强生活,展现了极强的适应力。

土哈奇北边与其接壤的是狗熊共和国里的一个小国,格鲁吉亚。尽管这个国家面积不大,却诞生了不少知名人物。

而在它之上,则是以其特种部队闻名遐迩的地区,车晨的名字在这里几乎无人不知,形容他执行任务时的雷厉风行。

此时此刻,在两国交界的地带,两辆冷藏货车正缓缓接近。一名手持步枪的哨兵拖着装满铁刺的障碍物走到路中央,示意车辆停下。

驾驶座的窗户降下,一位满脸胡须的司机露出头来,脸上挂着友好的笑容。

“同志,有什么事吗?”

哨兵面无表情地盯着司机。

“现在处于戒严状态,所有车辆禁止通行。”

司机连忙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卢比的钞票,悄悄递给了哨兵。

在那个年代,普通狗熊国公民一个月的收入大约只有两百卢比,这张钞票显得相当可观。

“同志,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车上装的全是新鲜冷冻羊肉,不能耽搁太久。”

“如果今天送不进去,我这趟就白跑了。”

哨兵看了看手中的钱,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他很自然地把钱收好,然后弯下腰检查了冷藏车底部,确认无人后,说道:“开门。”

络腮胡司机连忙跑到车尾打开了车门。士兵立刻探头往里看,只见车内堆满了冷冻的羊肉和羊腿,别无他物。他的警惕这才稍微放松了些。

毕竟,冷藏车不是藏人的地方,稍有不慎就可能出人命。因此,他只需要确认一下即可。

“好吧,这次就算了。”他说着,开始用手势示意其他士兵移开路障。

“太好了,多谢长官!”络腮胡司机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切:“等一下。”

这个声音虽然不高,但却让那位士兵不由得一颤。只见一位身材魁梧、蓄着长及胸口胡须的军官从路旁的小屋中走出。

这位被称为队长的大胡子军官,走到士兵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只是一瞬间,士兵的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队,队长……”士兵颤抖着说。

队长哼了一声,转身走向冷藏车,用他粗大的手在车厢上拍了拍,然后贴近耳朵倾听。

“装着羊肉的冷藏车怎么会有说话声?”

听到这话,旁边的士兵立刻举枪指向了货车司机。

“你竟敢骗我?”

司机吓得急忙辩解:“长官,您可能听错了,这些都是冷冻羊肉,不信您看。”

周围的士兵们已经围了过来,紧张地盯着冷藏车,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司机紧张地擦了擦汗,指着车内的冷冻羊肉块,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您可能听错了吧。”

巴萨耶夫冷笑了一声,斜睨了司机一眼,然后猛地跃上了货箱。

他冷酷的目光扫过那些堆放的冷冻羊肉,一脚踢开它们,直到露出了背后的墙板。

环视一周,货箱内似乎只有那些冷冻的肉块。

突然,他退后几步,停在了货箱门口,像是在测量着什么。

“这货箱里的空间,怎么觉得少了些?”

“啊?”

他转头看向司机,眼中透出寒意。

司机面对质问,感到一阵冰冷,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长,长官,您可能是看错了,不可能的。”

巴萨耶夫没再多言,从腰间拔出一把刀,直接刺向了货箱壁。

奇怪的是,刀子竟然直接穿透了墙壁,只剩刀柄留在外边。

原来那墙壁不过是一层泡沫板,表面贴了一层金属箔。

“啊!”

一声女子的尖叫从“墙”后传来。

“哼!把里面的人给我拉出来!”

“是,队长!”

几个士兵冲上前,几下就用枪托砸碎了泡沫墙,揭示了其后的秘密。

车厢内响起了惨叫。

巴萨耶夫没有回头,跳下车,脸色阴沉。

他揪住司机的头发,像拖动物品一样把他拽到旁边的空地上。

不久,七八个穿着厚重棉衣的老少男女,在士兵的驱赶下从冷藏货箱中走出。

其中一个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女孩。

他们被带到司机所在的空地上,排成一行,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卡德亚福。”巴萨耶夫命令道。

“是,长官!”一个年轻的士兵应声而出。

“问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是,长官!”

这名年轻士兵走到那群惊恐的人面前,用俄语问道:

“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眼里充满了困惑,显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理解您希望我对这段文字进行改写,使其保持精彩的同时,避免任何非法或不适的内容。以下是经过调整的版本:

……

他用流利的英语复述了一遍,紧接着是阿卡伯语,展示了他的多语言能力。当他用阿卡伯语说完后,对方几人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芒。

其中一人,看起来约莫三四十岁,一双小眼睛的男人环视四周,发现没有人回应,便开口道:“长官,我们是从伊辣克来的。”

“那边战争不断,生意难做,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所以想到这里来寻求安宁。”

在九十年代,世界上有两大强国,常被比喻为“熊”和“鹰”。由于家乡正遭受“鹰”的侵袭,他们打算偷渡到“熊”的地盘以求生存。

他们的想法并不难理解,但他们显然没料到,偷渡的时间正好撞上了“熊”国内的政治动荡期,各地区都处于紧张状态。

了解情况后,他转身跑向巴萨耶夫。

“报告长官,他们不过是些从伊拉克逃来的难民。”

“我们要不要把他们送到警局?”

巴萨耶夫冷冷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那冰冷而锐利的目光让对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