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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子唱起了花灯戏,角松见姐姐看的正入迷,打开门走了出去,方才那位中原来的郡主出去一直没回来。

角松等了一会儿渐渐不耐烦,转身向一边走去,透过大开的窗户他朝里看去,屋子里空空荡荡哪里还有人。

一曲唱完,角盈被感动的抽抽噎噎,正用帕子抹着眼泪,抬头看见立在门口的弟弟,她肃着脸 “阿弟,你不要乱跑,要再惹事我就要回去告诉阿娘了。”

角松气哼哼的重新坐到椅子里,胆小鬼,竟然就这样跑了。

陆芸此时已经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问了才知道,白小楼不仅认得字还会打算盘,陆芸突然有种捡到宝的感觉,将白小楼交给周管家,陆芸便回到了和月馆。

周伯礼得知消息赶到和月馆时,陆芸仍旧伏在书案上写写画画。手边、地上堆了不少揉成一团的废纸团。

周伯礼弯腰捡起一个展开,上面画的似乎是一个建筑,边上简单写了几个字。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他走到案边静静观察。

陆芸放下笔“世子,我想在山上建个庄子和道观,你看行不行?”南越多山地,山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泥土和植被,杂草长的比人都高。

山与山的连接处地势平缓,既是山上溪水的交汇地也聚集着大量肥沃的土壤,可以用来种庄稼,山腰处也可以考虑改造成梯田种植稻谷、麦子或者土豆等主要经济作物。

陆芸计划从这几个山头里选择一个进行尝试。

周伯礼明白她的意图后,取过她手中的图纸交给六子“阿芸,我认识一个人专擅此道,明日便请他帮你看看。”

陆芸目露怀念“当初在京都,当初要建造温泉山庄的时候,是师傅在一旁帮我掌的眼,要是他在南越就好了。”

周伯礼温柔注视着眼前之人“这处道观是为清虚道长建的新道场?”

陆芸叹气“师傅常年在外云游,多个道场多个去处,想要将他留下恐怕是不成的。”

与此同时,角家,角松头顶一块青砖跪在地上。

今天在梨园发生的事情,角老爷子已经全都知道了,气的他将儿子角大老爷叫过来臭骂了一顿。

“你就是这么教导角松的?我跟你说了多少遍,男娃儿不怕摔打就怕娇惯,你明天就领着松儿去王府给郡主赔礼道歉。”

角大老爷听完也是憋了一肚子火,看见神色如常的小儿子,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了过去。角松还不知道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家里人知道了,还在为挨打抱屈。得知父亲生气的原因后,立刻噤声,拿眼睛瞪着姐姐。

角盈着恼道 “阿弟,我同你一起回来,你莫不是怀疑是我告了你的状。”

“不是你还有谁?”角松十分不满“阿姐你言而无信。”

这哪是诚心认错的态度,角大老爷又往他头上加了块青砖,撵他跪到庭院内。背着手围着小儿子转了两圈,角大老爷才说实情“松儿,今天你在梨园做的事,是世子殿下身边的小六爷亲自来府里告诉你阿爷的。”

角松傻眼“世子殿下怎么会知道?”角盈同样不解。

角大老爷没说话,从最近南越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位未来的南越王行事作风比老王爷强硬多了。

“总而言之,你们两个以后见到郡主绝不可轻慢!”

角盈点头,只有角松表面顺从,实则不以为然,不过仗着自己是郡主,有什么了不起。还是金金姐好,从来不摆架子。

见父亲走了,角松扔掉青砖从地上爬了起来,角盈看见弟弟,不赞同的皱眉“阿弟,等会让阿爹看见,你又要被罚了。”

角松一甩头,脸侧的绿松石银耳饰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喇喇的坐到椅子上,端起一只茶碗模仿父亲喝酒的方式,仰头一饮而尽。

岂知茶汤温度有些高,他被烫的一哆嗦,勉强咽下“怕什么,男子汉就得抗揍。”

角盈摇头低下头继续写手里的东西,角松丢掉茶碗伸长脖子看过去。“啧啧啧,阿姐,你学这些做甚么,打算以后去种地?咱们角家有的是仆人。”

角盈不自然道“我最近在学理家管账,里面有些我不太懂,便想着将问题抄录下来去请教张二叔。”

“张二公子?”得知明日要见的人姓张,陆芸的好奇心立刻被提了起来,不知这个张和母亲的张有没有关系。

晚饭后,她和周伯礼在花园里散步消食。南越王府的花园极美,到处都是盛开的鲜花,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幽香。

陆芸仔细端详着手里的徘徊花,柔软如丝绒般的花瓣层层叠叠将金黄额花蕊层层包裹,含在中间,脆若纤细的嫩绿杆茎只需轻轻一掐便会折断,落入采撷之人的掌心。

周伯礼默默注视着弯腰将鼻间凑在花间轻嗅的女子,虽然平时很随意,但每当要出去见人她便会穿的比平时好看许多,今日也是。

见她闭着眼睛在花间闻个不停,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周伯礼弯下了腰。

陆芸侧过脸看他,又大又明亮的瞳孔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修长洁白的手指摸上那根杆茎,轻轻一掐,花朵们轻轻颤动似在吃痛。

陆芸接过他手中的花朵,两人指尖相触,陆芸心中发烫,不自然的垂下眼眸,又将头转了过去。“唔,真的好香。”

“阿芸。”耳侧传来男人的声音,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呼出的气息温度,又潮又热。

远处的石灯笼散发出微弱柔和的光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花园里的小虫子偶尔传来几声鸣叫。

“砰——砰——砰”到底是谁的心跳声。

“阿芸。”

“嗯——唔。”手指脱力,花朵掉落在地。

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意识渐渐沉沦,腰被一双充满力量的手臂牢牢扣住,陆芸偷偷睁开眼睛,哇啊,他的睫毛好长好翘,皮肤也很好,这么近连毛孔都看不着。

陆芸发出一声闷哼,刚刚有人轻轻掐了自己一下。

男人食髓知味,搂住她的腰便不肯放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挣脱了某人,陆芸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男人目光幽深,舔了舔嘴唇,从背后将人拥入怀中“阿芸,南越景色秀丽,我以后带你多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