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琪对上谢顿让人作呕的视线反感,有点作呕,她看向一旁。
现场只剩下一些工作人员,显得会场空间很大,越发显得留下来的两人,不安好心。
石姐挡在琪琪面前,预感不太好,还是早点带琪琪回去,担心出事。
许久,龚小琪又回了一句,“你才是臭女人,我很香。”
曼怀玉气得哆嗦,背后传来疼感,她想起刚才在洗手间被两人欺负的画面,眸光冷下去。
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在指甲上比划,眼神却看向龚小琪,笑得很深意。
等一会儿就要用这把刀,一点点划破龚小琪漂亮的脸,听着她凄惨的叫声,才能解心头恨。
“琪琪,我们走吧。”
石姐觉得面前两人都是疯子。
龚小琪也想走,“可还没付账,也还没拿到珠宝。”
刚说完,负责人捧着盒子过来。
“龚小姐,账已经结清,珠宝你可以带走,你收好,谢谢你对慈善事业的支持。”
“谢谢。”
龚小琪伸手接过盒子,小心翼翼捧着。
“琪琪,我们回去。”
石姐挽着龚小琪的手离开。
“亲爱的,她跑了怎么办。”曼怀玉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谢顿残忍的舔了舔舌头,“跟上她,我看上的猎物,逃不掉!”
两人跟上去。
龚小琪和石姐坐进车里,车子在市中心慢悠悠地开,夜晚繁华的市中心和华国相似,人还不少,大概因为才七点多的关系。
“琪琪,今天好幸运,买到这么漂亮的珠宝。”
石姐笑,这珠宝以后应该还会增值。
龚小琪目光望着后视镜,后面一辆黑色小车,从会场出来,就开始跟着她,她不动声色,淡淡道,“是那位老先生,大气,这么贵的珠宝拿出来义卖,他真的值得尊敬。”
“可当时也没人肯买,还是你出价了。”
“是啊,我很有眼光。”
石姐无语。
“珠宝盒,你放包里。”
原本石姐放在腿上的。
“哎好。”
石姐觉得这珠宝很贵重,还是要好好的收起来才行,最好明天放银行保险柜里去。
龚小琪又往后面看,想了想在附近一家超市停下,“我饿了,我们去买点东西吃。”
“现在下车,不会很危险吧。”
石姐包里放着珠宝,很害怕。
“不会,今天没人料到会出这么名贵的珠宝,所以应该没人打主意,再说,去参加慈善会的人都是有身份,不会做抢劫的勾当,只要不拿出来就行,再说,商场很多人,不怕。”
龚小琪推开车门下车。
石姐不赞成,也只能跟上去,周围人是很多的,应该没事。
龚小琪在进商场的时候,回头看一眼,小车停稳,车门推开,谢顿下车,恶狠狠望着她。
原来是这个混蛋。
龚小琪在心里骂。
曼怀玉着急,“亲爱的,她跑进商场怎么办?”
谢顿笑,“她跑不掉,跟上去。”
他吩咐后面车子那些人。
“把那个女人抓出来。”
谢顿吩咐。
曼怀玉乐坏了,已经能想象,等会儿龚小琪被自己划破脸的时候多痛苦,真是迫不及待。
但又问,“亲爱的,这里人多,我们公然抓人会不会出事啊,再说,龚小琪今天出风头,如果公然抓人,可能不好交代”。
一副为谢顿着想的模样。
谢顿蹙眉,听说沈会苏醒,他这个人最厌恶别人闹事,破坏城市安宁,尤其是他们这种有点势力,之前沈会就血洗不少人,他有所耳闻,思索一下,他拿出手机打电话。
“看着人,别让她跑就行,先别抓。”
龚小琪毕竟是明星,今天还在慈善会出尽风头,也许应该低调点,毕竟他不蠢,只要目的达到就行,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富足生活,不能失去。
那头听了他的吩咐,改变行动。
谢顿长臂一伸,勾起曼怀玉的脖子,“你真是我的军师。”
很难找到一个和她一样坏,还合胃口的女人。
他低头狠狠吻上女人的唇。
两人来了兴致,吻得难舍难分。
一道挖苦的声音传来,“发情就去酒店,像个公狗一样在大街上开始,也太像畜生了。”
谢顿恼火离开曼怀玉的唇,恶狠狠看着谁敢多事。
只见明亮的路灯下,龚小琪站着,挖苦看着两人,谢顿眼眸眯了眯。
龚小琪却说,“让你的人滚,我们来个比赛吧,如果你能追上我,抓住我,我任凭你处置。”
她说完,走向车边,从里面拿出一把小刀子,用力一割,一撕,长到脚踝的裙子,到膝盖位置,露出她纤细笔直白皙小腿,原本性感裙子,变得活泼起来,她脚下早换上白色跑鞋,清爽肆意。
谢顿眼眸一眯,越发喜欢。
“好。”
他兴奋,这个女人原来这么辣的,让他亲自抓也不是不可以。
龚小琪一笑,上车,启动车子,往城郊地方开去,谢顿也上车,车子驶出繁华地段,车辆变少,谢顿兴奋,加速要挡住龚小琪的车子,地段偏僻,她是在找死。
车子刚准备拦截,一道轰鸣声,龚小琪猛然加速,两辆车子堪堪错过。
“该死!”
谢顿大骂,吓出一身冷汗,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突然加速,这么疯,所以刚才她在隐藏实力,好,很好。
他猛踩油门,追上去。
轰鸣声不止,两辆车子,在宽敞人少的车道上,奋力急驶。
“啊,亲爱的,车速太快了,你停下来好不好?”
车里曼怀玉吓得脸色惨白,车速已经到二百七十多,轰鸣声中,车外风景快得让她发颤,“我想下车,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她害怕得直哭,这是在玩命!
谢顿舔舐嘴唇,越发兴奋,龚小琪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原来车技这么好的,他喜欢把好女孩 ,毁掉,哈哈。
刚这么想着,一个急速的弯道出现,他吓得赶忙快速操作,即使这样,车子疯狂摆动,他心里一颤,骂出声,“见鬼,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