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徐文成准时来到了杨梓鑫的私人会所。
杨梓鑫早已在包厢内等候,见到徐文成,他微笑着站起身,递过一个精致的小信封:“文成,这是你要的邀请函,拿好。”
徐文成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制作精美的卡片,上面印着聚会的详细信息,包括时间、地点以及一个独特的验证码。
“梓鑫哥,真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徐文成说道。
杨梓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文成,这个聚会不简单,里面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你去了之后一定要小心行事,别惹出什么麻烦来。”
徐文成点了点头,神色坚定:“放心吧,梓鑫哥,我就是去长长见识,我会小心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杨梓鑫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多说了。记住,安全第一,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梓鑫哥,我会的。”徐文成再次表示感谢,然后告别了杨梓鑫,离开了会所。
回到车上,徐文成将邀请函妥善保管好。
晚上。
韩小川、徐文成和萧驳三人,穿着精心准备的礼服,携带着邀请函,来到了聚会的庄园门口。
门口的安保人员对他们的邀请函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并用一种特殊的仪器扫描了他们的身体,确认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品后,才放行让他们进入。
庄园内灯火辉煌,音乐悠扬。
宾客们身着华丽的服饰,穿梭在人群中,谈笑风生。
韩小川三人混入其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
他们知道,“沈先生”很可能就隐藏在这些宾客之中。
但他们也明白,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他们必须等待合适的时机,采取行动。
聚会进行了几个小时,宾客们开始陆续离开。
韩小川三人依然没有找到“沈先生”的踪迹。
他们心中焦急万分,但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个男子身材高大,与其他宾客格格不入。他独自一人站在角落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会是他吗?”徐文成低声问道。
韩小川摇了摇头:“不确定。但我们可以试试。”
他们三人慢慢靠近那个男子,试图与他搭话。
然而,那个男子却显得十分警惕,对他们的接近表示出了明显的不悦。
“我们认识吗?”男子冷冷地问道。
韩小川微笑着回答道:“不认识。但我看您一个人站在这里,似乎有些孤单。刚好我们也是第一次来参加这个聚会,不如一起聊聊?”
男子瞥了他们一眼,似乎在看穿他们的意图。
但他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淡淡地说道:“聊什么?”
韩小川心中一喜,知道有戏。
他开始引导话题,试图从男子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然而,男子却十分狡猾,对他们的提问总是避而不答,或者含糊其辞。
就在气氛逐渐变得尴尬之时,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庄园的灯光突然熄灭,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宾客们惊慌失措,纷纷寻找出路。
而那个男子,也趁机消失在了黑暗中。
“不好!他跑了!”徐文成急道。
韩小川却保持着冷静:“别急。我们分头找。他一定还在庄园里。”
三人分开行动,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
这次的机会千载难逢,一旦错过,就可能再也没有机会找到“沈先生”了。
几分钟后,萧驳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那个男子的身影。
他正试图通过一道隐蔽的门离开庄园。
萧驳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沈先生!别跑!”萧驳大声喊道。
那个男子猛地一挣,试图摆脱萧驳的束缚。
但萧驳却紧紧抓住他不放,两人扭打在一起。
韩小川和徐文成听到动静,也迅速赶了过来。
他们三人合力,终于将那个男子制服在地。
“摘下他的墨镜!”韩小川命令道。
徐文成一把摘下了男子的墨镜,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然而,当他们看清男子的脸庞时,却都愣住了。
“这……这不是沈先生!”徐文成惊讶地说道。
韩小川也皱起了眉头:“他是谁?”
那个男子见大势已去,只好开口说道:“我是沈先生的手下。今晚他是派我来探路的。真正的沈先生……他……他还没出现呢。”
韩小川三人相视一眼,心中都明白了一个事实,他们被耍了。
真正的“沈先生”依然隐藏在暗处,而他们却差点被这个替身给误导了。
“你最好不要撒谎。”韩小川冷冷地说道,“否则,你会后悔的。”
那个男子连连摇头:“我不敢!我说的都是真的!沈先生确实还没出现。他……他通常都是在聚会快结束的时候,才会悄悄现身。”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都透露出一丝无奈。
显然,他们还是打草惊蛇了。
徐文成咬了咬牙,提议道:“我们把他带回去,好好审一审,说不定能问出更多关于沈先生的线索。”
韩小川却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文成。今晚我们已经打草惊蛇,再继续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沈先生既然没出现,说明他比我们想象中更加谨慎。带这个人回去,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多的麻烦之中。”
徐文成显然不甘心:“可是,小川,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他,就这样放弃了吗?”
萧驳也是一脸焦急:“是啊,韩总,我们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啊!”
韩小川的语气平静:“沈先生没有出现,这是事实。但我们今晚的行动并非没有意义。”
“至少,我们知道了沈先生对这个聚会很重视,甚至派了人来探路。这说明他已经感受到了我们的压力,开始有所忌惮。”
徐文成还是有些不服:“忌惮?如果他真的忌惮,为什么会派个替身来?这分明是在戏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