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你真的住在这里,求求你救救小柔!
看见敲门的人,温雅还有点吃惊,竟然是曲千柔的母亲叶眠。
此时的叶眠一脸憔悴,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哪里还有昨天见到的贵夫人的影子。
“叶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雅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那个曲婉不会这么狠吧?
“小柔,小柔要不行了,现在正在医院急救,请你救救她!”
叶眠说着就要给温雅下跪,温雅一把把人拦住,“走,去医院!”
在赶去医院的路上,温雅从崩溃到不能自已的叶眠嘴里听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昨天回去后,曲千柔就悄悄跟曲直说了自己对赵医生的怀疑。
奈何曲直根本就不相信。
赵医生在他们曲家二十多年了,还是看着曲千柔长大的。
曲直很伤心,曲千柔怎么能怀疑到他身上?
曲千柔说了半天见自家老爸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也很失望。
父女不欢而散,但就在晚上,曲千柔突然就不行了。
赵医生说是中毒了,但是他救不了,曲千柔这才被紧急送去了医院。
温雅听的也是无语极了,曲家的事看来真的不简单啊!
这件事更像是要杀人灭口,恐怕最终还是冲着曲直去的。
毕竟曲千柔一个小姑娘,跟人无冤无仇的,下毒无非就是想要杀人灭口。
这样看来是有人偷听了父女俩的谈话,着急了!
两人赶到医院,曲千柔已经被送进急救室了。
曲直在门外着急的走来走去。
见到叶眠,就怒气冲冲的质问,“你一大早跑哪儿去了?连女儿都不管了?”
刚才要不是他过来看女儿,女儿就死在病房里了。
只要想到女儿吐得那两口血,他就止不住的心慌,这是他唯一的孩子啊!
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孩子!
即使嘴上再嫌弃,还是疼到了骨子里。
“小柔怎么了?”叶眠也着急了,身子都要站不稳。
要不是温雅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真的要摔地上了。
“大伯母,你别担心,姐姐已经被送去急救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曲婉说话温温柔柔,但听在叶眠的耳朵里就像是晴天霹雳。
她推开曲婉伸过来的手,嘴里喃喃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温雅找来了,小柔你不能有事啊!”
温雅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
这味道很淡,医院的各种气味嘈杂,一般人是闻不到的。
她快步走到曲婉面前,伸手就朝着她身上摸去。
“你干什么?”曲婉吃了一惊,没想到温雅会在这个时候发疯。
温雅一句话都懒得说,不顾曲婉的挣扎从她的上衣兜里拿出一个香包。
随着香包拿出来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道逸散开。
温雅仔细闻了闻,“问心草?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在温雅从她身上拿走香包的时候,曲婉就慌了。
这个时候也只是嘴硬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温雅也懒得解释,现在先救曲千柔才是最重要的。
“曲司令,这个人就是害你女儿中毒的凶手之一,你还是让人把她看管起来的好。”
她把手里的香包扔给曲直,“那,这就是证据,这里面的草药就是引的你女儿吐血的东西。”
见曲直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可以不相信,但这个人看好了。不能让人跑了,不然你女儿就要白白受这一遭罪了。”
此时,院长带着一群人匆匆赶过来,“曲司令,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令千金的。”
他可是一大早被从家里叫来的,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也感觉很棘手。
曲千柔中的毒他们不认识,一点救治的方案都没有。
若是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也不是不能研究出解毒,但现在是根本就没时间让他们慢慢研究解药。
“我来,问心草的毒我能解!”
院长看看温雅又看看曲直,有点不相信温雅的话,但曲直在这里站着。
他也搞不清温雅和曲家的关系,刚要问,就听见一旁的曲婉冷笑。
“你能解?你以为自己是华佗在世,这毒根本就没有解药。”
哈哈,曲千柔那个贱人终于要死了,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凭什么曲千柔每天高高在上的,想要什么都有人捧到她面前。
而她呢?
什么都要靠自己!在曲家还要日日看她的脸色生活,凭什么?
“小婉,真的是你给小柔下的毒,为什么啊?她可是你姐姐!”
曲直没想到真的是曲婉,“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柔处处带着你去玩,给你介绍朋友。”
说到这里曲直顿住了,是啊,一开始曲千柔是很喜欢这个表妹的,处处照顾她。
是从什么时候曲千柔再也不跟曲婉一起玩了呢?
曲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是什么让两人成了现在这水火不容的样子呢?
是从曲婉说想要学习医术,认了老赵当老师?还是从他们觉得曲婉是客人。每次都让小柔让着她?
曲直有点无措的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发现妻子的眼神很冷。
尤其是看着曲婉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对方千刀万剐。
温雅也懒得这一家人掰扯,还是给曲千柔解毒比较重要。
拿出自己的证件递给院长,“我可以进去吗?”
院长看了眼手里的证,顿时一惊,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温雅,恭敬的把证件还给她。
“您请!”
见温雅就要往手术室里冲,他又道,“我跟您一起进去!”
温雅就这么闯进去,估计很快就会被轰出来,毕竟不是谁都认识她这证件的。
温雅点点头,“好!”
说着就已经推门进去了,院长赶紧跟上,却被一只手拉住,“院长,我女儿……”
见曲直担心,院长笑了笑,“放心,有刚才那姑娘在,令千金不会有事的。”
曲直听了这话就是一愣,什么叫有温雅在小柔不会有事?
还有刚才那证件他看着有点眼熟啊!
曲直沉默了,努力回想自己是在哪里见过那张证件。
那证的颜色跟一般单位的证件不太一样,若是见过他不会想不起来。
院长在见到那证件后就转变了态度,可惜刚才他站的有点远,没看清楚,但……
突然,曲直的身体僵住了,他想到在哪里见过那证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