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说道:“没事,就是想提醒你,以后多长个心眼,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那样你会吃很多亏的。”
“你骗我?”
“我没骗你,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说着,我冷笑一声,“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坏吗?我到底怎么你了?说起来应该给我道歉的人是你才对吧!莫名其妙地把我抓回警署,还对我一顿打,我都没有生你的气了,你反倒对我态度这么恶劣,什么意思嘛?”
她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你少在这里假装自己很无辜,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大笑:“不是,我到底怎么你了?我怎么又成不是省油的灯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
“不能就因为我之前无意碰到你胸了,你就把我定义成坏人了吧?那我也太冤了。”
我这么一说,这女警花的脸忽然就红了。
看来果然是这样。
我又无语的笑了笑,说道:“阿sir,我那也不是故意的啊!当时跟你纠缠着,我也是不小心才触碰到你那里的。”
“就算不是故意的,那你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杏目一瞪。
“我看你眼神怎么了?你好看啊,你要是不好看我才懒得看你呢。”
她的脸更红了,像是披上了晚霞似的。
看得出来,这女警花是个挺害羞的女人。
虽然她看起来英姿飒爽,可是也不妨碍她害羞啊。
不过这样一看,她更加迷人了。
“你不要再说了!”她急忙打断了我的话,眼神又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我没再说了,再说下去,她可能真要生气了。
继续行驶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回到了车队。
路上我也已经给强子发了信息,告诉他可以回来了。
停好车,我带着那漂亮女警花走进我们车队。
她还是那么冷若冰霜的样子,也不和我多交流,只向我问道:“你说的疾风车队的人,多久到?”
“不知道。”
一听这话,她眉头瞬间又蹙了起来,凌厉道:“你什么意思?骗我?”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确实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我只能告诉你,他们一定会来,等着就行了。”
她看我一眼,然后说:“如果没人来,我再慢慢跟你算账。”
“不是,阿sir啊,我好心帮你,你还这么说,那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吗?”
她那好看眉毛忽然又竖了起来,瞪我一眼说:“骂我是狗?”
我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就是一种形容。”
说着,我去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
“行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他们什么时候来我真不确定,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就算来了,你也别轻举妄动。”
说完,我走出办公室。
强子也在这时开着车回来了,我下楼去和他碰了个面。
魏巍一见我就问道:“江哥,你么事吧?那个把你和阿宁带走的女人是谁啊?”
“警察。”
“啊!”魏巍顿时大吃一惊,“怎,怎么会有警察啊?她为什么要抓你们,难道是因为……”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于是连忙打断他的话,说道:“误会了,抓错人了,那位美女警察现在正在我办公室里。”
“她怎么还来我们这里了?”魏巍又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我又向强子问道:“这趟货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魏巍给我发信息说你们被带走了,我赶紧过去找你们,一时间也联系不上你,我就看了眼送货单,先去把货送了。”
我点了点头,强子又小声说道:“江禾,我听魏巍说你和阿宁,你们俩打伤了疾风车队十多个人,是真的假的?”
“嘘!”
我赶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拉着强子进房间。
关上门后,才对他说道:“这些话别让那女警察听见了,她现在对我意见可大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于是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强子听后倒吸了口凉气,瞪圆了双眼,说道:“所以你和阿宁真把疾风车队的人打了?”
“嗯,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现在正在来我们车队的路上。”
强子瞬间不淡定了,着急地说:“那怎么办?他们就是一群土匪,比金爷还难对付。”
“怕什么,那女警不是在么。”
“可是她一个人又能怎么办?”
我笑了笑,道:“她一个人就够了,疾风车队的人也不是傻子,有警察在,他们不敢太嚣张。”
“即便是这样,那过了今天呢?总不能一直让警察来这里守着吧?”
强子很急,我知道因为疾风车队的人惹不起,所以担心会出问题。
我又对他说道:“放心吧,过了今天,疾风车队的人就蹦跶不了几天了。”
“江禾你别忘了,他们的后台是李家,不怕警察的。”
我长长叹了口气,伸手拍着强子的肩膀说道:“别紧张,我有办法处理。”
强子便没再多说,但看得出来,他还是挺紧张的样子。
不是他胆子小,这搁谁心里都没底。
但总要面对的。
即使今天不和他们面对,以后也会面对的。
早晚都要面对,不如现在就解决了,省得夜长梦多。
也就在我和强子还在聊着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
强子立刻走到门边,朝外面看了一眼,他的脸色顿时一沉。
看来,是疾风车队的人来了。
果然我猜得没错,这时间掐得刚好。
“江禾,是疾风车队的人来了,看这阵仗来了不少人啊!”
我走过去,伸手在强子肩膀上一拍,“别怕,跟我一块出去接客。”
说完,我打开门,朝公司的大门口走去。
果然来了不少车,有轿车也有面包车,还来了两辆货车,货车上都是人。
领头的是一辆白色宝马,看起来气势十足。
宝马车上只下来了一个人,强子一见那人就慌张的对我说道:“江禾,那个就是疾风车队的二当家,我只知道外号叫皮三。”
我抬头看去。
这人大概三十岁上下的样子,留着小平头。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只有一只耳朵。
这显然是干架时,被人砍掉的。
这人一看,就是亡命徒。
他从车上下来后,就抬头朝我们车队里面看了一眼,然后一口浓痰吐出门口的招牌上。
听见声音,我们车队里的兄弟们也纷纷跑了过来,站在我和强子身后。
但显然我们这十多个人,还不够对方塞牙缝。
与此同时,被我安排在楼上办公室的那个女警花也立刻跑了过来。
皮三往前走了两步,停下脚步看着我们,十分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他没有一点废话,向身后轻轻一挥手,淡淡道:“给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