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快快请起,不必行这么大的礼。”
我哈哈一笑,赶忙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车队里其他兄弟们见到我,也都纷纷激动的向我喊道:“江哥。”
我挥手一一回应:“兄弟们好,兄弟们辛苦了,忙完这一阵,带你们去台岛玩妹妹。”
“江哥威武!江哥万岁……”
强子伸手在我肩膀上锤了一下,笑说道:“卧槽,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前天晚上就回来了,昨天去处理了一点事情。”
“这次去台岛没出什么事吧?”强子随即关切问道。
“没事啊,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没事就好,走,进屋聊,下着雨的。”
我和强子来到办公室,他给我泡上一杯茶,然后又拿起办公桌上的几份资料给我汇报起来。
我向他扬了扬手:“强子,不用向我汇报,我相信你做的。”
强子傻笑一声,又对我说:“江禾,这段时间咱们车队真的是忙得不可开交了,这不,昨天晚上加班加点到深夜,现在单子多得实在是有点应付不了了。”
我吸了口凉气,说道:“那个铁马车队的赵逸飞,现在不是跟咱们合作吗?你分一些单子给他呗。”
“分了分了,他们现在也同样是顾不过来了,昨天才给我打来电话说暂时不要派单过去了,他们车子有限,人也有限。”
“哟!生意这么好?”
强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自豪的说:“真的,江禾我没跟你开玩笑,就自从疾风车队解散后,基本上每天都有客户主动找上门来。”
这情况我还真有点没想到,有点意料之外。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咱们车队现在多少兄弟?”
“光是跑车的,我这几天新招了一些,算上之前的一些老弟兄们,差不多有四十个人了。”
“那还真不少了,这都忙不过来?”
“对呀!我又买了十辆新车,你刚刚来也看见了,全都跑出去了。”
这情况还真是有点出乎意料,但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因为一个行业,不可能让你一家独大。
就算江湖上没人敢动我们,商界和政界也会有人出手。
这些道理我是懂的,所以这种情况有点像这个方向发展的势头了。
我点上一支烟,用力吸了一口,想着解决办法。
强子却疑惑的问道:“江禾,你咋看起来有点焦虑啊?”
“强子,咱们现在这状态不太乐观啊!”
强子一愣,“这还不乐观啊?江禾,你是不知道,就这一个星期光是货款都有六十多万了。”
“不对,这不对劲。”
停顿一下,我又向强子问道:“强子,咱们现在得放弃一些客户了。”
“啊?为啥要放弃啊?咱们好不容易好起来,你是担心兄弟们忙不过来吗?还是咱们这地盘小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强子又说道:“我已经去看了新场地,离我们这里不远,挺大的。”
“不是这些因素,”我摇了摇头,严肃道,“我问你,咱们现在是不是个人业务和公司业务都在接?”
“对呀,你说让我审核好,只要没问题就接嘛。”
我又抽了两口烟,沉声说道:“先把公司业务和个人业务分开,如果都不想放弃的话,就把个人业务外包出去,让别人来做,我们抽成。”
“这……好端端的怎么让别人来做啊?”
“强子,我们是先吃螃蟹的人,但不能连汤都不给别人喝。”
强子能明白我的意思,他只是被这段时间的生意搞得有点骄傲了。
但我得提醒他啊!
听我这么一说后,强子才冷静下来,点了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几天我一直接到骚扰电话,还有恐吓电话。”
“听我的,外包出去,让有能力的人来做,就像铁马车队那样,不过不能再用之前和铁马车队的合同,那样人家连汤也喝不到热乎的。”
“那合同?”
“这个我来弄,你负责把这件事情传出去,个人业务全部打包出去。人家愿意交给我们来承运,是相信我们,所以即便外包出去,也要用咱们公司的名义。”
强子点头道:“可是那样一来,会不会就不好管理了?毕竟那些外包公司一旦多起来了,肯定是谁也不服谁。”
“这个没事,咱们管理不了,能管他们头儿就行了,我会在合同中注明的。”
强子又点了点头,说道:“那行,我这就去办。”
“嗯,这事儿越快越好。”
强子又向我问道:“对了,你之前说想试一下走进出口,这事儿你还有打算吗?”
“怎么突然问这事?”
强子笑道:“主要是这两天也有两家企业在问我们,开通内陆渠道没有,量挺大的。”
这事儿我自然一直没有忘,也是我创建车队的初心。
我就是要走进出口,打通内陆和香江以及台岛甚至国外的渠道,全面贯彻我们的物流网络。
现在香江这边的业务我是不用担心了,不过想要真正做大做强,就只能把眼光放长远。
我对强子说道:“就这几天吧,我把这事儿给搞定。”
强子顿时又笑了起来,兴奋地点头说:“好,真要能打通内陆渠道,那咱们可真就发了。”
“给你找两个人来协助你,怎么样?”
强子皱眉道:“好是好,就怕不是真的为咱们公司考虑啊。”
“这没关系,我不找江湖上的人,找大学生。”
“大学生?能来做咱们这种活儿吗?”
在强子眼里,在香江跑车的就是跑江湖的人。
所以他觉得不可能会有大学生愿意来。
可我不这么认为,我从一开始就是走的正规路线,不存在做这行就一定是混江湖的人。
我就要打破这种说法,打破香江对跑运输的人,这根深蒂固的印象。
我还是告诉强子,这事儿别担心,我有办法。
我的办法自然是去香江大学找人了,我在学校里还有旁听名额,正好有阵子没去听课了。
于是当天中午,我就给宋清漪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小富婆还不知道我这几天干嘛去了,我们平时交流不多,但我还记得,她让我多给她打电话,因为她不好意思找我。
电话几乎被她秒接,就听见手机里传来她激动的声音:
“江禾,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