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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的道具……为什么都这么强?”

禁忌少爷此时眼神中的震惊,已经成功转化为畏惧。

他们通关了这么多副本,平均每个副本也就能获得一两件道具,还都是几乎没用的东西。

什么砖块、石头之类的,只有通关结算奖励的时候,才会给点好用的剑和盾牌。

然而……陈墨这小子拿出来的各个道具,都像是个概念级的。

更加可怕的是,这小子居然能将道具的使用开发到如此恐怖的境地。

一个钢丝的道具,能被他玩出如同S级道具的花样。

可怕,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更应该交个朋友了。

陆成峰他们也同样如此。

“时间还剩下5分钟,我的钢丝能够支撑大约4分钟的时间,所有人……现在全部回宿舍。”陈墨发动指令。

众人闻言,有点大喜过望的感觉。

一个个如同逃脱鸟笼,重获新生的小鸟,全都开心的朝着宿舍的方向跑去。

只有陈墨没走,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妈妈鬼,身上一定藏着什么好东西。

“陈墨,快点走啊,一会她又要发疯了。”

陈墨摇摇头,五指张开,从中垂落一个挂有黑色宝石的项链。

说道:“这项链必须在准点的时候使用才有效,你们先走,我来解决这家伙。”

“可是……”苏晴露出担忧的神色。

“就算你成功将她给击杀了,之后不是还有一个更厉害的鬼吗?遇到下一个鬼你该怎么跑?”

陈墨走过去,拍拍苏晴的肩膀,笑道:“放心,我有方法,绝对可以活下去。”

“走吧,陈墨这小子喜欢计算概率,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一旁的蒋心怡抱着双臂,嘴角微翘,看着苏晴。

此时的苏晴看着蒋心怡,想起之前她主动牵陈墨手的画面,感觉非常生气。

本来对蒋心怡还有点好感的,但此刻,她却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给偷走的感觉。

“我留下来帮你。”蒋心怡走到陈墨的身边。

苏晴闻言,也想留下。

看到她鼓起腮帮子的表情,陈墨是一脸的疑惑。

“小苏啊,听我的回宿舍,这里不是你能参与的事情。”

“社长留下来可以给我加点的。”

听到陈墨这么说,苏晴也只好是点点头,同意回去了。

不过走的时候,故意用脚踩了一下地板,看起来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陈墨摸着下巴,难道说……小苏的病情更加重了?

对事物或者人的占有欲进一步升级,这样下去的话,很容易发展成病娇。

望着众人快跑离开的背影,陈墨转过身。

认真的看着社长,说出了单独留下她真正的目的。

“社长,今晚你获得的额外信息是什么?”

蒋心怡摇摇头,抱着双手说道:“还没有,得到早上的时候才能刷新。”

“行吧,那获得了额外信息后,第一时间先告诉我。”

接着,陈墨伸手指着下方还在挣扎抽动的妈妈鬼,问道。

“社长,你觉得她身上有没有线索?”

“头部,之前获得蜡像的线索,全都藏在嘴里面,这家伙的脑袋大的和桌子一样,肯定也在里面。”

陈墨点点头,觉得蒋心怡说的没错。

随后他朝后后退了几步,一个加速助跑,瞬间跨过2楼的走廊跳了出去。

突然的操作,把蒋心怡都看懵了。

陈墨在空中调整身体平衡,成功跳到了妈妈鬼的脑袋上。

底下的妈妈鬼两只眼睛向上看去,愤怒道:“小子,你想做什么?”

“给你做个开颅手术。”

陈墨的手掌一挥,蓝光浮现,一个白色的医疗箱握在手中。

将箱盖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把1米多长的电锯。

幸好,这个副本是没有道具使用限制的,所有道具都能用。

陈墨抽动了几下链条,“嗡嗡”的电锯齿轮转动起来,朝着妈妈鬼的头颅切割下去。

很快,那蜡像脑袋便被切开了一条口子。

站在远处的蒋心怡,都是忍不住捂嘴,另一只手握紧身体前方的栏杆。

妈妈鬼的脑袋就像是猪笼草的头部一样,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靠!陈墨这小子也太狠了。”

陈墨直接跳进了妈妈鬼的脑袋里面,果不其然,里面并没有什么巨型的脑子,或是各种血管。

而是完全镂空的,什么都没有。

脚底踩起来的感觉,也像是结实的蜡像地一样。

妈妈鬼瞬间嘴唇上扬,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你不要在我的脑子里乱走啊,很痒的!”

陈墨从医疗箱中取出蓝光探照灯,沿着地面寻找过去,很快就发现大脑内部的一个类似暗门的地方。

手掌一挥,刮骨刀握在掌心,转化为院长的斧子,照着那暗门轻轻一磕。

“吱呀”一声,那脑子颜色的暗门瞬间自己翻盖。

陈墨将手伸进去,抓出了一张小纸条。

摊开一看,上面所写的内容就是那对兄妹后半段的故事。

【我和路西法已经彻底受不了了,我们两个是兄妹,绝对不是夫妻,但我们却有两个孩子】

【尤金和凯文,现在已经6岁了,我们的生活依旧贫苦,看着两个孩子被送上表演台,被关在玻璃柜里面当做展品欣赏,我真的要崩溃了。】

【他们是一对连体的兄弟,他们诞生到这个世界上,天生就是普通人眼中的异类。】

【超脱世俗,去追寻自由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太难了,即使是走在路上,脸上有一道伤疤,都会迎来很多人的目光。】

【更不用说是一对连体的畸形儿走在路上散步。】

【那目光透着好奇,透着惊恐,我能想象到两个孩子的内心是什么感受,即使是那样,我依然是他们的母亲,我是妈妈。】

【上帝对我真是不公平,命运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样,根本无法与之对抗,只能默默忍受。】

【路西法就是个懦弱的哥哥,从小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面对这样的生活,每天面对兄妹乱伦的绯闻,他只敢躲在黑暗里喝酒抽烟,除此之外,他什么都做不了。】

【我决定要离开他了,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生活。】

【这些年在马戏团中,靠着出卖苦力,和展示两个畸形孩子的收入,我们已经攒够了足够的钱。】

【虽然这很冒险,但我们还是要决定尝试。】

【我要让他们做那个手术,切割手术,将兄弟两个从中间分开。】

【那个年代的医生,不会打麻醉剂,我知道会很疼,而且就算治死了,也会被当做是普通的医疗事故。】

【但我还是要做!】

【正当我求医无果的时候,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却出现了,他递给我一封信,说他能给我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