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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隔壁那佛子,是来钓妻的! > 第257章 临渊到底哪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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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临渊到底哪里不好?

凤玄尘张开手掌,里头躺着韵儿刚刚留给他的一朵杜鹃。

因为舍不得毁掉,所以拳头便再也握不紧。

是啊,京都不是拼拳头的地方,逞一时之快,对手伤不到他,未必伤不到身边人。

“桑陌,咱们都是即将有家室的人,做事要三思而后行。

你教不了沐棉,那就让沐沉沙来教。”

“是属下疏忽,做事逾矩了,甘愿领罚。”

桑陌已经了解到,木头是因为笙儿喊他爹触怒了虞修,才招致惩罚。

“嗯,去吧!”

“是!”

凤玄尘明白虞修为何对他发难,为何要在这时敲打他?

上行下效,他不防微杜渐,以后下头的人闯出祸来,国法不容情。

沐沉沙是他身边最沉稳守规矩的下属,连木头都离经叛道了,虞修不怒才怪。

沐棉没想到桑陌去求王爷放过哥哥,情没求到,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怎么办?

“沐棉,你不能去打扰主子,这件事错在你们,别让主子为难。”

鼠九现身拦住沐棉,今天沐沉沙和主子已经受她连累,受到重罚。

“今日是主子此生第一次罚跪祠堂。”

沐棉张着口,却吐不出一个字,都怪她太得意忘形,才会教笙儿喊哥哥作爹。

在北疆军里,这种事不算什么,常有兵头给没爹的孩子当爹,但在京都不行。

“鼠九,王爷命你来取代我的位置吗?”

她犯了大错,王爷不要她伺候主子了……

“不知,我奉命暗中跟着王妃。”

奉命?

暗中保护?

那就是了,当初她也是这么过来的。

“此事错在我,我去鼠卫营领罚。”

沐棉失落地转身离开。

她不懂规矩,行事莽撞,又不懂诗书,确实不如鼠九。

保护不好主子,还给主子惹祸,连累主子受罚,她好像什么也做不好。

“奴婢拜见乐安侯,苏嬷嬷命奴婢请您过府一叙,有要事相商。”

沐棉刚踏出太傅府,就被苏嬷嬷叫到隔壁。

“嬷嬷,沐念娇是我打伤的。”

小丫头垂头丧气,上来就自报家门,看来受得打击不轻。

难怪桑陌要把人交给她。

京都的事情,没有几件能瞒得过苏嬷嬷的耳目,只是她愿不愿管的问题。

小主子借沐棉的手教训小郡主,在她意料之中,无需干涉。

她找沐棉,乃是桑陌来信告知沐沉沙受罚,进了鼠卫营,怕沐棉沉不住气,惹出祸事来。

因此求到她这里,让她帮忙把人稳住。

“小棉花,你若觉得自己没错,无需向谁请罪,按你认为对的去做。

这是桑陌给你的。”

沐棉接过纸条看了一眼。

[安心,我亲自陪大哥过关,王爷大婚前一定赶回来。]

嗒——

一颗豆大的眼泪落在纸上。

“嬷嬷,我犯大错了,害哥哥受重罚。”

“错了就改,如此你哥的罚也受得值,人活一世,谁都会犯错,哭改变不了什么。”

沐棉用力擦掉眼泪,“嬷嬷,小棉花一定认真跟着您学规矩。”

“嗯,不急,你先填饱肚子,等小郡主回来,一起教。”

苏嬷嬷命人拿来一些沐棉喜欢的吃食。

沐家仅剩的两个女儿,是该学一学虞家女儿的同气连枝,拧成一股绳。

凤玄尘赶到虞家祠堂时,也被管家福伯拦在了外头。

“沐王爷,大公子正带着大小姐在为先祖抄经礼佛,叮嘱过任何人不准打扰。”

“福伯,您确定是抄经,没有罚跪?”

“老奴不敢欺骗王爷,大公子命人摆了书桌,文房四宝,还加了保暖的坐垫。

确是带着大小姐在抄经文。”

凤玄尘长长呼出一口气,算虞修有良心。

“好,我知道了,有劳福伯。

您先去忙吧,我一个人在这儿站会儿,不需要人伺候。”

“哎,老奴告退。”

福伯完成大公子交代的事,匆匆离开,生怕惹沐王爷不快,闹出事来。

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大小姐都要嫁入国柱府了,大公子还和沐王爷闹得脸色难看。

愁人啊!

凤玄尘抬头瞧一眼屋顶,想跳上去掀开瓦片,看看韵儿到底在做什么。

虞修太狠了。

一门之隔,让他见不到人,急得心头被猫爪抓住一道道血痕。

可他又不敢再逾矩,生怕和韵儿大婚前再出岔子,带来什么不吉利的影响。

为今之计,只能等。

轰隆隆——

三月底的天不作美,雨说来就来,似乎很懂凤玄尘此时的心情。

虞韵将笔搁置在笔架上,看着纸上不静的字,将纸张拿起来放到一边。

已经写坏一叠了。

字不静,心先病,她根本无心抄经。

临渊正在做什么呢?

缝制大婚里衣的红布还晾在外头,下雨了,不知有没有人收起来?

虞韵抬头看向屋顶的梁柱,没有人。

以前太笨,竟从未抬头看一看,让临渊苦等十五年,自己跳下来走到她面前。

一定很难熬吧!

“兄长,你心中可有心爱之人?”

“身体寒症如何了?”

虞修没有接虞韵的话题,余光看向另外两个妹妹,藏起心中所忧。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韵儿给燕亭君下休书时,尚且明白个中滋味,却转头便被凤玄尘拉进更大的风波里。

道理都懂,何苦还要再入红尘情海?

“临渊带我去了四嫂家中医治,已经无碍,再调养一年,为沐家开枝散叶完全没有问题。

兄长,今日之事,是你送韵儿的新婚礼吗?”

虞韵不打算由着兄长避开,今天索性谈明白,她不是当初只知道规矩的虞家女了。

当年嫁给燕亭君,兄长送了她一本神奇的医书,找燕亭君彻夜畅谈。

如今呢?

她永远也无法接受,兄长待临渊比燕亭君更苛刻,大婚前送临渊一顿规矩训诫。

“自然不是,你怎会如此想兄长?

去一旁坐着抄经书,地上凉容易染寒气。”

“兄长能不能成全韵儿一次?”

“虞宁音,你昏头了!”

虞修望着先祖排位,压制到嘴边的话,韵儿已经选了要走的路,他如何能不成全?

他只是在替他们扫清将来可能出现的危机。

凤玄尘敢只身闯犬戎王军,可曾想过若是有去无回,要的是他妹妹的命?

韵儿马上大婚了,这种事如何告诉她呢?

“兄长,临渊到底哪里不好?

他为我做的还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