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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她的后颈,又顺着沈安芷的脊背往下,没别的,帮她揉腰而已。

“你想说什么?”声音好听的磨耳朵,痒痒的。

“想说你为什么不对我的话提出质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一成不变的爱一个人,你该反问我。”

“我不在乎。”

“不在乎?”

她抬起脑袋,鼻尖对着他的鼻尖蹭了一下,“怎么会呢,我在乎,你也会在乎的。”

“你爱不爱我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你爱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了。”

沈安芷扯了扯他的耳朵,“什么样?”

“现在这样,又蠢又傻。”

她不悦的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蠢和傻是笨的进阶版吗,陈最高低是要把这些词同她密不可分。

“你好好说,我要听故事。”

“有什么好说的,趁着现在你离不开我,我把你骗去结婚,现在我们得偿所愿,但以后你不爱我了就惨了,我不会同意离婚,我会折磨你。”

“哎哟,折磨我?”

她充盈着笑抚摸着陈最的眼角,在他的眼睛里总能捕捉到她。

“一直对你做白天那样的事,直到你重新说爱上我,我就放过你。”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爱你了,你也会想方设法让我再爱上你?”

“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你如果怕,就别不爱我。”

没有骨气,全是虚假威胁。

沈安芷坐起来,想走掉又被他抓住了,语调快速,似乎努力压着心中的愠色。

“你这样算哄我?”

哈…?沈安芷没想哄。

“你一天到晚除了生气还会干嘛?”沈安芷垂头看了两眼,上手玩弄,“差点忘了,你还会色诱。”

“不疼了?”

“最最,他们过会还会回来的,你没有时间。”

陈最不由分说地按住她的后脑,絮乱的呼吸交织着涨起空气里的温度。

“放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出声的缺口,局促的深呼吸后,房间里一片漆黑。

他倒没有沈安芷这般气喘吁吁,低沉的声音掺杂着莫名的情绪。

“让他们别来了。”

“不是…你来真的?”

她摸黑挣脱,跑下床凭感觉贴着墙壁,离发情怪远点就行…

“过来。”

沈安芷听到了拉开床头柜的声音。

嗯…里面放着她丢进去的那些套子,没别的东西。

“过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会对你做什么?

陈最觉得这样是在消耗爱的次数,以便确定他当下拥有爱。

可沈安芷会给他很多很多爱,消耗不完。

“太黑了,我看不见。”

他不开灯。

沈安芷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他早在黑暗中适应好了,她慌慌张张的,眼睛都忘了聚焦。

被陈最抱着放到了房间里的靠背沙发上,他把手机给沈安芷,“找个借口,要他们别来了。”

“最最…我很疼,真的很疼。”

“嗯。”

男仆没有让她觉得不适,换了个方式讨好她。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

“我明白了,你在变相赶我回家…”

他双膝跪地,对她的所有动作都能用小心翼翼来形容。

都这样了,还是接着享受好了。

沈安芷解开他手机,看到他和陈奕宇的聊天记录了。

白粥陈最吃了两碗,给她盛粥的是用小碗,份量不多,由于难吃,不多也算多。

所以他是叫陈奕宇买给她吃的咯?

沈安芷摸了摸他的头,“最最…要找什么借口啊,你都给我加餐了,我难道不吃吗?”

陈最吻了吻才分开,“跟他说不用买,我们出去吃了,改天见。”

柔软的唇瓣又一次轻轻覆上。

永无止境般…

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只能听见声音,和他认真舔舐的轮廓。

“最最,我…”

她紧紧揪着他的肩膀,又无力的松开。

陈最拿纸巾擦了许久,帮她穿好衣服再抱回床上。

“沈安芷,你对男仆今天的所作所为还满意吗。”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一起。

“你不管自己了吗。”

“我不行了。”

“ ………… ”月光很暗,她好像是在发抖,正疑惑着想碰她一下。

听见她藏着的笑意并发出来。

他要不要这么实诚?

“笑什么?想要孩子我得养好身体,我们的孩子要健健康康的。”

啊…他想到这层去了。

“那今天不会再有了吗?”

“嗯,不会了。”脚步声远了。

“你休息会,别睡着了,我去买吃的很快回来。”

天公不作美,下着细密的小雨,偶尔有阵风将他的衣摆吹起,扰乱了全部思绪。

爱是个很极端的情感。

它会是让你不断下坠,深不见底的黑洞,也能是一扇你想开就开的门。

他给沈安芷的爱,确切的来说是第一种。

意味着他这样深切,炙热的喜爱着。

一成不变?

这个词他现在才去深思。

爱不是一成不变的,是跌宕起伏让人猜不准下一步会陷入什么危险的原始森林。

怎么办啊,他都说爱不会一成不变。

这个命题很伪善,如果靠理想去诉说爱情,那有的爱一定是一成不变的。

理想不是生活,理想也不能代替现实。

他对这份感情笃定到什么地步?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和她交往的这些年里…

那我们来说说一开始的喜欢吧。

那当初也说,会一成不变的喜欢着她。

相处中所有的点滴,如汪洋一样凝聚在一起变成了爱。

所以喜欢变质了。

变成爱了。

这条爱的路很长很长,于陈最而言是平缓没有崎岖的道路。

话虽如此,却不能果断的肯定。

爱很笼统,也分很多种,多到,千人千面,这世界上有这么多亿人…

他想的是,假设他们在爱里遇到瓶颈了。

没关系。

换一种方式爱她好了,于是再假设后来这一种方式又让双方觉得不自在。

那再换。

他有的是办法和手段讨沈安芷欢心。

沈安芷不用换,她做自己就是陈最,最想要的东西,最珍视,最宝贵的东西。

别的都是后话了。

即便她某一天说不爱他了,那也无妨。

他说过不放手就是不会让她走。

很极端,除非他不在了,那她就不要想有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