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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特种兵穿越成大夏文武奇才 > 第157章 被好儿子“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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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初刻,袁鹰准时在慕容玄熠怀中苏醒,她向来自认为是早起之人,没想到慕容玄熠竟每次都比她先醒来,且精神焕发,晚上一次又一次,他不累吗?她忍不住问道:“慕容玄熠,你是铁打的吗?”

慕容玄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贴近袁鹰耳畔低语:“夫人,这就受不了了?本王还觉得不够呢。”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挑逗的气息。

袁鹰瞪了他一眼,佯怒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精虫上脑。你们男人真是婚前婚后两个样,婚前亲一下都要脸红,婚后直接就不要脸了。”

慕容玄熠听后不禁朗声大笑,随即紧紧拥住袁鹰,温声道:“夫人教训得是,为夫知错了,日后定当有所节制。”

一番嬉笑打闹后,二人携手起身,共赴梳洗,享用早膳,随后并肩前往朝堂,就像现代双职工家庭,同进同出,共赴职场,而且他们两人还在同一单位,这种感觉真好。

按本朝惯例,新婚官员可享五日假期,然今日乃康仁帝闭关后首次临朝,特令百官不得缺席。

二人步入大殿,只见群臣已分列两侧,静待圣驾。袁鹰与慕容玄熠各自归位,静待时刻。

随着一声“皇上驾到”,康仁帝步入大殿,群臣纷纷跪拜,高呼万岁,声震殿宇。

康仁帝居高临下,满意地审视着跪拜的群臣,心中暗自想:这万人之上的滋味,真让他沉醉,只要天命在握,这江山便永固于朕手。

他细细打量群臣一番,方缓缓开口:“众卿平身。”

群臣起身,目光皆聚焦于康仁帝,心中暗自惊讶:皇上怎的如此消瘦了许多?

康仁帝开口问道:“朕闭关期间,朝中可有要事发生?”

卫丞相闻言,步履稳健地向前迈出一步,躬身禀报:“皇上,老臣斗胆弹劾御林军统领宋砚书,其未经皇上允准,擅自调动御林军之力,以充靖王之婚宴仪仗之用,此举实乃逾越规矩,老臣恳请皇上明察。”

话音刚落,瑞王一方党羽立即按捺不住,纷纷出言指责靖王婚宴之奢华与张扬,言辞间透露出对靖王行为的不满与愤慨。

“靖王之婚宴,其声势之浩大,奢华之程度,实属罕见,所备仪仗更是穷奢极欲,毫无节制。聘礼之丰厚,传闻珍宝璀璨夺目,引得民间议论四起,皆谓我朝风气渐趋奢靡,此非国家之福,恐为不祥之兆。”

“臣等以为,宋统领虽出于善意操办,然其举措实则有违朝纲,败坏风气,不可不加以严惩。靖王身为皇子,更应率先垂范,恪守国法家规,以免天下之人争相效仿,酿成无法挽回之恶果,恳请皇上圣裁,以正朝纲。”顺王党羽也赶紧道。

此时,朝堂之上,众言官纷纷响应,声援之声此起彼伏,而瑞王、顺王、宁王等其他党羽亦纷纷附和,场面一时颇为壮观。

要知道大夏历来法度森严,对于各等级官员及王室成员之仪仗规格有着严格之规定,不容丝毫僭越。靖王婚宴之仪仗,显然已远远超出了其应有的规格范畴。只是靖王那时代行监国之责,大家也没办法,加之奏折难以直达天听,故此事只得搁置至皇上出关再上奏。

宋砚书面容恬静,宛如一池波澜不惊的春水,显然已做好准备,等待着康仁帝的降罪。

慕容玄熠目光如炬,环视四周后,沉稳地迈出一步,“父皇闭关,朝政由儿臣代管,婚事筹备皆依礼法而行,未敢有丝毫逾矩。外界流言蜚语,或有夸大其词,混淆视听之嫌。

宋统领确为婚宴操持辛劳,其调动御林军,本王是请示过父皇,也是出于安全考量,防备不测,实乃忠心可嘉。至于仪仗奢华,乃是儿臣欲借此机会,彰显我朝国威,激励民心,并无奢靡之意。父皇若觉此举不妥,儿臣愿领罚,以正视听。”

袁鹰心中暗自焦急,她自然知道宋砚书此举是为了护她周全,她不愿见他因此受到责难。

康仁帝眉头微蹙,目光深邃地望向慕容玄熠,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被好儿子“算计”之感。他目光在靖王与群臣之间流转,似在权衡利弊得失。片刻之后,他轻叹一声,终于缓缓开口,

“朕闭关期间,确有诸多不便,但靖王之心,朕已明了。奢华之仪仗,虽非朕所愿,然其背后之意,乃是彰我国威,振我民心,也不失为一种策略。至于调用御林军之事,靖王确已事先向朕禀报,并得朕之默许。

众爱卿所言也非全然无理,但念及靖王一番苦心,朕以为,应给予宽容。然,规矩不可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靖王此举虽出于好意,却难免引起朝野议论,影响朝纲。故,朕便罚你一年俸禄,以示惩戒。”

言一出,宋砚书即刻心领神会,深知其中必定是慕容玄熠的周旋。他望向慕容玄熠,两人眼神交汇,随后默契地一同躬身谢恩。

“儿臣谢父皇宽厚。”

“臣谢皇上宽厚。”

康仁帝微微颔首,\"此事就此定论,谁再敢妄议,严惩不贷。诸位爱卿若无事,便退下吧。\"

而瑞王等人则气得脸色铁青,心中暗骂不已。私自动用御林军这等大事,竟然只换来一年俸禄的轻微惩罚,这算什么狗屁惩罚。没想到父皇对慕容玄熠偏心成这样。

群臣纷纷行礼告退,瑞王狠狠瞪了慕容玄熠一眼,也只能无奈离去。

走出宫门,袁鹰凝视着宋砚书良久,最终轻声细语道:“宋砚书,谢谢你。”

宋砚书深邃的目光看向袁鹰,半晌无言。他不需要她的谢谢——他唯愿她安好无恙。

此时,慕容玄熠目光温和地望向袁鹰,轻声道:“你且先上马车等我,我与砚书说几句话。”

袁鹰轻轻颔首,随后转身,朝马车走去。

宋砚书目送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让他心中五味杂陈,久久难以平息。

慕容玄熠凝视着宋砚书片刻,缓缓从怀中取出块精致的玉佩,正是他昔日赠予袁鹰的那块。“如今小鹰已成亲,此玉佩再由她代为保管,实属不妥。今日物归原主,愿它能早日寻得真正的主人。”

宋砚书接过玉佩,指尖轻轻摩挲过那温润的触感,仿佛能感受到袁鹰昔日的温度与气息。他沉默片刻,终是开口吐出一个字:“好!”

慕容玄熠轻拍他肩,未发一语,随后转身,迈向那等候的马车。

宋砚书凝视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中如同翻涌的江河。

他恍恍惚惚间来到了城郊河畔,手中的玉佩被攥得愈发紧实,仿佛那是他心中唯一的依托。

最终,他毅然决然地将那枚玉佩抛入潺潺流水之中,任由它随着河水远去,带走了过往的种种情愫与牵绊。

他静静地站立了许久,直至夕阳西下,方才缓缓离去。而在他离去之后,柳树旁悄然走出一个身影,静静地凝视着那枚已沉入河底的玉佩,眼中闪烁着复杂难言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