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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鹰沉思片刻,缓缓说道:“王爷坠崖之下是河流,可先沿着河流上下游展开地毯式搜寻。

此外,派出多路探子,深入北狄境内,打探一切与王爷有关的蛛丝马迹。”

张将军与李将军领命而去,迅速调遣人手,兵分多路展开搜寻。

夜幕如墨,沉沉落下。袁鹰换上一袭黑色夜行衣,身姿在夜色中几近隐没。江翀瞧见,不禁发问:“王妃,您这是要往何处去?”

袁鹰神色凝重,低声吐出几个字:“北狄皇宫。”

江翀满脸惊愕,忙追问道:“王妃,北狄皇宫戒备森严,犹如龙潭虎穴,您……您究竟所为何事?”

袁鹰目光如炬,紧盯着远方,简单的吐出两个字:“算账!”

江翀虽满心疑惑,不知袁鹰口中“算账”所指何事,却仍赶忙说道:“王妃,您孤身前往,实在凶险万分!属下陪您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袁鹰毫不犹豫地回绝:“不必!你需留在军中,协助张、李二位将军继续搜寻王爷下落,这同样至关重要,军中不能没有你。我一人行动,反倒更为便捷,不易暴露。”

江翀面露担忧,继续劝道:“王妃,即便要算账,也可让探子去办。您千金之躯,若有闪失,待王爷归来,叫他如何承受?还望王妃三思啊!”

袁鹰神色陡然一肃,目光如电,决然道:“此账,非我亲算不可!”

说罢,袁鹰身形一闪,如黑色的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江翀在原地,满心忧虑,暗暗祈祷袁鹰此去平安。

北狄皇宫,距漠北边境不过百里之遥,纵马疾驰,一日可达。袁鹰历经昼夜兼程,终至北狄皇城。她于暗处蛰伏一日,目光如鹰隼般审视着皇宫周边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可乘之机。

待到夜幕再度降临,皇城灯火渐次亮起,宛如繁星洒落人间。袁鹰趁守卫换岗间隙,身形如燕,悄然混入皇宫。皇宫内殿宇重重,回廊交错,宛如一座巨大迷宫。

袁鹰凭借着敏锐的方向感在暗影中穿梭。

此刻,她心中唯有一目标——衡阳公主。袁鹰自认并非大度之人,向来睚眦必报。衡阳公主竟敢暗害她的男人,此仇不报,她难消心头之恨。今日,定要让衡阳公主血债血偿,以命抵命。

她一路巧妙避开巡逻侍卫,凭借着在特种兵特修科练就的隐匿本领,如鬼魅般穿梭。在这深宫之中,每一步都险象环生,但她凭借精湛技艺,始终未被发觉。

她身形如电,悄然靠近一名落单的太监,未等那太监反应过来,便迅速捂住其口鼻,将他拖至阴暗角落。袁鹰目露寒光,低声威胁:“不想死就老实说,衡阳公主寝宫在哪?”

那太监吓得面色如土,浑身筛糠般颤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颤巍巍地指明了方向。袁鹰见状,一记干脆利落的刀手,精准地砍在太监后颈,太监闷哼一声,当即瘫软在地。

没多时,袁鹰便寻至衡阳公主的宫殿。不知为何,宫中值守之人寥寥,仅几名宫女在门外垂首静立。

袁鹰悄无声息地靠近,未等宫女有所察觉,便利落出手将她们打晕。

她脚步轻盈,缓缓踏入寝宫。室内烛火微弱,豆大的火苗在风中摇曳,映得四壁光影绰约,好似张牙舞爪的鬼魅。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女子轻喘声,幽幽地从内室传来。

她瞬间心领神会,怪不得门外值守的人如此稀少,想必他们都觉着此时不会有人贸然闯入。

袁鹰轻轻地靠近寝宫深处,隔着轻薄的鲛绡帐幔,隐隐瞧见床榻之上人影晃动。待她微微凑近,烛火摇曳间,不堪的画面映入眼帘。

衡阳公主发丝凌乱,面色绯红,不着寸缕的春色。她与一个年轻男子纠缠在一起,两人身躯交叠,动作不堪。

那男子急促的呼吸声与衡阳公主娇弱的喘息声交织,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在那摇曳的烛火映照下,帐幔内暧昧的氛围愈发浓烈。

只听得衡阳公主娇喘吁吁,声音柔媚入骨,朱唇轻启:“三殿下,您可还舒服呀?”

尾音婉转上扬,似是要将人的心都勾了去 。

三皇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双手肆意游走,语调慵懒:“美人如此盛情,本殿下自然舒服至极。” 说着,他低头轻咬衡阳公主的耳垂。

衡阳公主嘤咛一声,双颊似染胭脂,她微微仰头,眼波流转间尽是缱绻,娇嗔道:

“三殿下,往后您可得好生疼惜妾身呀。在皇上面前,妾身没少为您美言。您若日后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可不要忘了许妾身一个妃位。”

三皇子听闻,脸上浮起一抹得意,手下的动作不停,漫不经心地应道:

“美人放心,若本殿下能登大位,岂会亏待于你。”

袁鹰站在床边,二人沉溺于欲念竟丝毫未察觉。袁鹰轻轻地清咳一声,声音冷厉如冰碴,瞬间划破这暧昧糜乱的空气。

衡阳公主和三皇子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惊恐地转过头来。

待看清袁鹰,衡阳公主面色骤变,惊怒交加地尖叫:“袁鹰,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三皇子则慌乱地扯过被子,试图遮挡自己赤裸的身躯,同时怒目圆睁,色厉内荏地喝道:“你究竟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公主寝宫!来人……”

话犹未落,袁鹰手轻轻一挥,一抹细不可察的粉末,如幽灵般飘向床榻。

刹那间,三皇子与衡阳公主只觉四肢仿若被抽去了筋骨,两人身子一软,如烂泥般瘫倒,再无半分反抗之力。

袁鹰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森冷笑意,眼神如冰刀般随意朝三皇子下身瞥去,这“蘑菇丁”与自家男人相较,着实细弱不堪。

随即,她眼中鄙夷之色更浓,冷冷开口:“我是谁?你不必知道!”

说完,一记刚劲迅猛的刀手,精准无误地劈向三皇子脖颈。三皇子闷哼一声,白眼一翻,如同一截朽木般,直挺挺地瘫倒下去,瞬间没了动静。

衡阳公主惊恐地瞪大双眼,强装镇定道:“袁鹰,你别胡来!这是北狄皇宫,我若出了事,你也插翅难逃!”

袁鹰一步一步缓缓逼近,手中匕首寒光闪烁,宛如来自地狱的索命无常她微微仰头,眼神冰冷刺骨,语气中满是不屑:

“插翅难逃?哼,我既敢孤身踏入这龙潭虎穴,你觉得,我会出不去?”

袁鹰步步紧逼,手中匕首的寒光映照着衡阳公主惊恐的脸。她冷笑一声,那笑容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衡阳,你以为有这皇宫庇护,就能保你周全?你暗害我男人之时,就该想到今日下场!”

衡阳公主身子颤抖如筛糠,却仍强撑着威胁:“你杀了我,北狄大军定不会放过你,”

袁鹰听闻,眼中杀意更盛,匕首抵上衡阳公主咽喉,一字一顿道:

“我男人若有不测,我定要这北狄皇宫为他陪葬!”

衡阳公主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夺眶而出,带着哭腔嘶喊道:

“皇嫂饶命!是三皇子主谋,我只是被他胁迫,不得不从啊……”

袁鹰哪有耐心听她啰嗦,眼中凶光一闪,手上匕首猛地一压。

袁鹰咬牙切齿道:“去和阎王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