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迎去上班了。
郑文栋和她商议,需要搬的东西都写上便利贴,郑文栋来负责。
屋子的大床,风扇,衣柜都拆卸给搬走。
搬家的师傅出出入入。
郑文栋抱着大宝监督。
马晓燕看着师傅进进出出的。
董才也跟着搭了把手一块搬。
郑文栋也没同他客套。
董丽知道大宝要搬走了,不舍得牵着大宝的手给她念叨道“你可不能忘了姐姐呀。”
大宝走了。
以后过家家就少了一个宝宝了。
“大伯,你们搬家了我能去找大宝玩吗?”她不舍得问。
“你爸妈同意就可以。”郑文栋没意见。
他心道。
就两家以后的距离。
就你们的小短腿,能走到你爹妈也不会同意。
董丽却很开心,“大宝,等姐姐去找你玩。”
大宝趴在郑文栋肩膀上,眼睛咕噜咕噜的转。
董华很快回来见大哥在搬家,也加入了帮忙的大队伍。
苏迎回来知道后,去买了菜肉,煮了大一桌,续大房单独开伙后这么久,一大家子重归一桌吃饭,当然,吃了这顿,就散伙勒。
董思抱着大宝,很是不舍得。
大哥大嫂不着调。
大宝还是很可爱的。
以后就要分开住了,不能热热闹闹了。
她惆怅:“哥,分了家后你也找份工作,别再不着调了。”
郑文栋看了她一眼,“少操点心,年纪轻轻,老妈子似的。”
董思气到了。
但因为很快不住一起了,决定不计较。
郑文栋瞥她一眼,没说啥。
第二天,苏迎请假,郑文栋正式从城中村这边搬出去,住进进自己的小产权房子,这会的房子没公摊,六十平方的屋子三房一厅加厨房,都宽敞够住。
郑文栋添置了两台风扇,一台吊扇一台坐扇。
大宝这孩子爱出汗,总把自己忙的满头大汗。
但是她的忙活范围永远超不出三米。
郑文栋一度很费解她到底在忙什么,看这累的。
“文栋!”陶朝阳知道他今儿搬新家,提着礼物上门来添人气。
郑文栋看到他,也露出了笑容,“进来。”
陶朝阳好奇的问道,“买了多少钱。”
他知道房子买的。
郑文栋没瞒他,“十多万,小产权,一次性全款的,我对家里说是租的。”
陶朝阳秒GEt,“放心,我不会说漏嘴的。”
陶朝阳道,“买个房子也好, 虽然小产权可起码也是自己的窝,比每个月每天睁开眼惦记交房租强。”
郑文栋与他碰杯,“是这理。”
陶朝阳给大宝补了个红包。
忽的道,“对了,中秋的时候有个同学聚会,你要去吗?周老师也会到。”
陶朝阳说的同学聚会,是高中的了。
在郑文栋记忆里,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高中的老师同学。
郑文栋问道,“什么时候。”
陶朝阳报了时间, “到时候我们一块。”
郑文栋点头,见见上辈子教育过自己的老师,那感觉,也很新鲜。
重来这么久,也是郑文栋头次有闲情逸致。
太阳落山,他送陶朝阳下楼出去。
陶朝阳就是短暂的回来,还要继续去京城拼的。
郑文栋知道他是个有想法的,给了句,“加油。”
送走陶朝阳回去。
发现家门口有个人背着手在徘徊。
郑文栋本来提起心,不过等发现这背影很熟后,他手伸出拍在对方肩膀上。
录老郎中吓的一回身,抖了几抖,“哎哟我去谁啊…哎?”
郑文栋和他四目相对,问道,“国外的美女怎么样?有往你身上扑吗?”
录老郎中:“……”
十分钟后。
录老郎中诧异的道,“你们两口子租在了这里?!”
苏迎好奇的看他,问道,“咋了,这房子闹过鬼吗?”
录老郎中道,“你这女娃娃,我就是寻思怪巧的,我住楼上。”他手往上指了指。
郑文栋和苏迎对视一眼,都有些吃惊。
郑文栋道,“那咱得保持点距离,省得有人砸你家的时候把我家连累了。”
见录老郎中脸绿了。
他道,“开玩笑的。”
录老郎中问道,“要不要上去看看?都是邻居了,以后互相有个关照。”
郑文栋问,“去吗?”
苏迎笑道,“看看吧。”
她没那么拒人千里。
录老郎中算看出来了,这小子听媳妇的。
一家三口就到楼上去。
录老郎中住的四楼,房子和他们一样大小。
一个人住。
门一开。
郑文栋和苏迎就闻到了一股药香的味,苏迎走到了阳台,只见那里晒着中草药。
而屋子客厅里。
也有草药做一半。
她拿起看了下,“石斛,什么品种的?”
录老郎中道,“铁皮石斛。”
除了中草药,书架上还有很多医学相关的书籍,比较杂。从泌尿科,人体神经,再到中医,千金方等等。
这些,郑文栋是外行。
苏迎好奇的道,“您老到底学的中医西医?学的这么杂。”
录老郎中咕哝道,“我祖上御医。”
郑文栋觉得这话熟悉。
好像谁也提到过御医,哦,京城之前好像是陶朝阳的朋友提到过什么沪市宫廷御医。
苏迎道“这厉害,姓甚名谁啊。”
录老郎中道,“姓录…”
苏迎疑惑的回忆了下,“好像没这号人啊。”
录老郎中清了清嗓子的道,“我祖上本来被钦点是宫廷御医,不过进宫后第二天,就被砍了头炒家了。”
郑文栋:“………”
苏迎:“……”
懂了。
以后我进去京城天安门里,往里一站。
我的子孙也可以说,我的祖上那是进过皇城的人。
被二年轻人看得尴尬。
录老郎中大声道,“我祖上那是真能人,本子国现在好些市面的中成药都窃取我祖上的方子,哎呀,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
苏迎道,“我们确实好多方子被盗窃了。”
录老郎中道,“什么盗窃,那是被卖了,还是低价卖的,一群蠢人居然觉得中医是骗术蠢货,愚蠢!”
他一提到就语气很气,咕哝着什么。
郑文栋觉得这位真的很爱自己嘀咕,他想起自己的生意,忽的道,“老郎中,黄总说,你治疗Ic很有一手?”
他想起群里那帮人。
到处求医却无所得。
要是录老郎中真的厉害,或许可以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