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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们震骇,杨雄这两年的名头实在太响亮了,先后对战多位宗师,甚至有人传言宇文阀的惨案也和他离不开关系。

杨雄举起柘木弓,淡淡道:

“一!”

叶二娘忙道:

“杨公子误会了,我们只是想找段正淳那老小子报仇……”

杨雄淡淡道:

“二!”

叶二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突然将手里的阮星竹往上一抛,与此同时她袖子里的一个瓷瓶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

杨雄一箭射向岳老三,同时将柘木弓收进储物袋,整个人腾空而起接住了阮星竹。

叶二娘见杨雄中计,她赶紧将瓷瓶打开对准了杨雄,顿时一股恶臭传了出来。

“区区悲酥清风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杨雄抱起阮星竹,好整以暇地冷笑道。他的身形如鬼魅一般,正是幻魔身法。

虽然怀里抱着一个人,但以杨雄如今的修为想要施展武功哪里非得用手臂才行?

只是简简单单一脚,叶二娘口中喷出鲜血,整个人被飞踢到了数十丈远,口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再看那岳老三,被杨雄一箭射中胳膊后还想亡命一搏,却哪里还有机会?

杨雄也是一脚将他踢飞,正好落到叶二娘的旁边。

岳老三口中狂喷鲜血,对叶二娘道:

“没想到我南海鳄神争了一辈子,最后还是当不了岳老二!叶二娘,你赢了!”

说完头一歪,就再也没有了气息。

叶二娘看着岳老三的尸身,感到自己的生命力也在迅速流逝,她苦笑着喃喃道:

“我的儿!为娘好想你,可惜却再也不见到你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想当恶人了!”

远处杨雄感知到两人的状态,当下抱着阮星竹迅速远去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替她解毒。

他救人要紧,倒没有注意到自己和阮星竹之间的姿势颇为暧昧。

阮星竹脸如红霞一般,思潮翻涌了几回后,终于红着脸道:

“你先将我放下来……”

杨雄这才注意到阮星竹的异状,当下找了棵柳树,小心翼翼地将阮星竹放在了柳树旁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毒的原因,阮星竹双足软绵,身子一歪就要软倒。

杨雄只好再次扶住了她。

阮星竹低声道:

“不、不能回去!我现在这样子羞死人了!”

杨雄见她身着一身睡衣睡裙,衣裙受之前杨雄攻击叶二娘时的真气激荡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了,露出了里面如玉般的肌肤。

她的一头如云秀发披散了下来,杨雄看到这里心中恍然大悟,看来阮星竹是准备入睡的时候遇袭的,这样子回去确实不合适。

杨雄想了想,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件自己的长袍来,道:

“岳母大人,你要不嫌弃的话,先穿我这件衣物吧!夜寒露重,不要感染了风寒才好!”

他的储物袋里原本有不少成衣店里买的衣裙,不过前两天都送给了阮星竹了,剩下的女式衣物都在阿朱的储物戒指里。

阮星竹满脸羞涩地接过长袍穿上,似乎还能嗅到杨雄强烈的男子气息,她的脸更加红了。

杨雄问道:

“我先生一堆火,再替你解毒,你看行吗?”

阮星竹点了点头,杨雄取出一张兽皮地毯铺好,将她扶到上面坐好,触手温软细腻,心中暗道:

“阿朱果然随她娘,很多地方都一样呢!”

随着火堆生起,周围渐渐暖和了起来。

杨雄取出玄真日记,先给阿朱留了言,又问起她那边的情况。

阿朱放下心来,道:

“我这边没有事情,你将娘照顾好就行。”

阮星竹见到杨雄奇怪的举动,问清楚感叹道:

“没想到还有这等仙家宝物,让人大开眼界呢。”

杨雄微笑道:

“仙家手段,气象万千。说不定还有一种宝物,可以让远在千里的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的身影声音,再也不用有千里共婵娟之憾了!

又有一种宝物可以在天上飞,哪怕是不会任何武功的凡人也能上天入地呢!”

阮星竹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动着,道:

“真有这样的仙家法宝吗?也许我有生之年是看不到了!”

杨雄笑道:

“岳母大人何必说这种丧气话。你如今的身材样貌和十八岁的小姑娘也没有两样,出门去的话,别人还会以为是哪家的闺秀呢!”

阮星竹脸带红晕地白了他一眼,道:

“就会说好听的,我已经老了!”

杨雄见她话虽然这么说,眉眼之间却笑眼盈盈,哪里不知道阮星竹颇为受用?

当下又恭维了她几句,这才道:

“那悲酥清风入脏腑久了难免会伤身,我还是先替你将毒驱除了吧!”

说完他将阮星竹扶正,右手按在了阮星竹的玉背上,道:

“请恕小婿无礼!”

阮星竹只感到了一股无比精纯浑厚又暖洋洋的真气涌入体内,所到之处那股阴翳的毒气好像冰雪遇到太阳一般迅速化开了。

她忍不住心中赞叹,暗道:

“雄儿不过这般年纪,内力竟然浑厚如斯,且是纯阳之气!难怪他精力那么旺盛……”

想到前几天晚上听到的动静,阮星竹不由得面红耳赤。

杨雄察觉到她体内的气息紊乱,赶紧低声道:

“岳母大人,守好心神!”

阮星竹回过神来,心中暗自惭愧:自己这是怎么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两人一时无语,只剩下火堆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响。

------?------

杨雄两人回到湖边小筑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

里面等候的阿朱急忙迎了出来,问道:

“娘,您没事吧?”

阮星竹道:

“我没事。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快点休息吧,别耽误了大好的日子!”

她说到这里,脸上又飞起了红霞,赶紧转头向自己的卧室去了。

阿朱又是庆幸又是歉然地对杨雄道:

“这次幸好有相公在,要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今晚我想陪陪娘,要不然我心里放心不下……”

杨雄露出理解的神色,道:

“好,你去吧。”

等阿朱进了阮星竹屋里后,杨雄干脆在院子里坐了下来,这里风灵气和水灵气极为旺盛,正好适合修炼和护法。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杨雄迷迷糊糊间心底涌起警兆,他定睛一看,却是阮星竹。

阮星竹将一件厚袍披在他的肩上,嗔怪地说道:

“你怎么没到屋里去睡?这外面多冷啊!”

杨雄微笑道:

“没事,我皮糙肉厚习惯了。”

他发现自己身上这件厚袍正是昨夜穿在阮星竹身上的,似乎还有种特殊的清香。

阮星竹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她脸一红进了屋。

随着春日东升,里屋的阿朱也醒了过来,她与阮星竹说了些什么后,出了屋子见到杨雄后忙走了过来,道:

“相公,你怎么在这里?”

杨雄问她:

“你睡得还好吧?昨晚我放心不下,干脆在这里一边练功一边护法了。”

阿朱心中感动,她突然凑到杨雄的脸上一吻,道:

“有相公真好!”

说完笑嘻嘻洗漱梳妆打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