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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新卷,优优回归】

洛道人说过,考试是对中等生的折磨。

洛道人要是没说过的话,就是铭悠以为洛道人说过。

优等生把考试当检测,答案仿佛就答题卡上。差等生把考试当放松,毫无负担地神游天外。只有中等生处于想考好又考不好的困境,每道题都认真思考,即使毫无思绪。

铭悠以为自己是优等生。他考入东大没用任何的外力,全凭自学。自以为大学第一学期的考试也手拿把掐,结果直到看到试卷时,才认识到自己有多大的思维错误。

「这都是啥啊?」

铭悠不是十全十美的男人,在学习上,他和普通人一样,没学习就是不会。

刚开始的一个月还能认真听讲,后来就沉迷自己最喜欢的涩涩。最近一个月更不用说,全是涩涩,甚至都有为了涩涩逃课的行为。

「完犊子了。」

本国人不懂本国人的语言是常态,因为这个“懂”是作为学科的“懂”,而不是习惯的生活用语。

规章化的汉语,对铭悠来说就是每个字都能看懂,但就是觉得别扭,因为生活中几乎没有人这么苛求主谓宾。

「这话有语病?我自己就这么说啊!」

「不是,这也有阅读理解?而且这文章不是我表叔写得吗?他没和我说过有这个意思啊?」

铭悠很想打电话问问自己表叔写“雨落在盆里”有什么深意,体现了他什么深刻的认知。

幸好铭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阳乃偷偷递来了小纸条。

也可能已经被监考老师发现,但一个是雪之下家大小姐,一个是九条家女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作没看见。

[铭悠大人,这是答案。抄完后,别忘了晚上也抄我哦~]

阳乃在小抄的开头写下属于她风格的一段话。

「这乃茶中文越来越6了」

铭悠心思火热起来,赶紧抄阳乃的答案。

嗯,这题选b,那就是抄阳乃的......

算了算了,不能再乱想,考试时站起来尚有理由,立起来就太不礼貌了。

在阳乃和另一个人康太的帮助下,铭悠有惊无险地挺过上午的两门。

只是可怜监考老师。汉语言学科大题需要写的内容太多,一次传不方便,阳乃恨不得把自己卷子递给铭悠。监考老师视而不见也要有个度,最后干脆直接装睡,才给了铭悠机会。

这就是摄家的特权啊。会有人觉得不公平,但也只能抱怨一下。

“累死我了啊。”午休吃完饭铭悠躺在沙发上和大小姐感慨,“才知道原来我居然这么久没有学习,知识全从我脑子里跑出去了。”

为什么是躺在沙发上呢?因为社团活动室里两位大小姐都在,女儿也在。

不对,是小孩儿也在。

也不对,是琴子大小姐也在。

“下午洛少爷可以抄抄琴子的吗!”琴子很兴奋。

阳乃抿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是她先做的,上午也让铭悠抄了。若不是琴子在,绝对要在真里面前逗她一逗。

同样的话小孩儿说出来铭悠一点反应没有,反而还在教育琴子:“要诚信考试哈,不能作弊。放心,只要你认真答了,考什么样大家都能接受。”

“知道啦,洛少爷,人家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只要努力就可以了,下午加油。”

“好的洛少爷!”

把称呼替换一下,好像没有任何违和。

和谐的一家四口午后继续参加各自的考试。琴子来纯是为了玩,她都不在东大上课,考不考对她的成绩没有任何影响。赞助这么多钱,不冲岩永家的面子也得给个A不是?

考试一共两天,两天后就是暑假。

东大(这个世界)的考试集中得很,八门必修课两天就考完。

其实也不会让学生紧张。能考入东大的智商不会有问题,只要平时有一半心思学习就不会挂科。不学习的也基本是铭悠这种不在意成绩的二代,所以东大的挂科率低的可以忽略不计。

最后一门是郑教授的历史思维考试。如他的课堂内容,连他的考卷都独树一帜。

[以下背景纯属虚构:假如你是李华,你身处于宋朝,你的君主是在北宋被金人所灭后南逃到淮河以南的皇帝孙构。如今,山河破碎......你在青仙镇获取胜利,继续北上时,却接到孙构要求退兵的十二道令牌......面对这种情况,你会产生什么样的情绪?请作诗或词阐述。要求:词可以采用已有词牌,亦可原创。]

铭悠越看越熟悉。

「这不就是前世的南宋吗?」

南宋太出名,以至于铭悠都知道简单的历史。

比南宋更出名的,就是在类似境遇下那首后来引起是否本人创作争论的“南宋第一词”。

但是大家还是觉得这首词就该是那个人书写。

这门是铭悠唯一没用帮忙的科目。

“郑教授的虚构也太扯了,参考的是二唐中后期那段历史吧?怎么会有把功臣十二道金牌叫回来以莫须有罪名杀死的皇帝?大唐的皇帝再昏庸也不会如此傻缺。”

考试后,康太和铭悠吐槽。他提前交卷的时间和铭悠差不多。这门科目只有刚刚那一道题,写完就能走。对于平时接触诗词少上课不听课的人来说,这一道题很难。对于康太这个唐吹,就是小菜一碟。

“也许真有这种皇帝呢?”铭悠才是更想吐槽郑教授是不是也重生的那个。

“那肯定不是大唐的!”康太信仰坚定。

所以说,不知情有时候是一种好处。

“对了铭悠,你咋写得?”

“我没写,从看过的古籍中写了一篇符合条件的,作者都是写得他的名字。”

“啊?还有这种诗词?我咋没听说?”康太不认为有自己不了解的诗词。

“大唐毕竟地大物博,有没被记载的诗词和诗人很正常,我也是为了让他的作品流传于世。”

“也对,不愧是大唐!”

唐吹头子很好糊弄,郑教授那里可就不好用了。

他晚上七点钟打电话到铭悠这里,火急火燎。铭悠此时正和三位大小姐吃饭。

后续三位大小姐全程聆听铭悠和郑教授的对话,没有任何不瞒,因为内容很有趣。

“你跟我说这个岳飞不是你编的?”

“包的啊,郑教授。真有。”

“二唐的将军,我比你了解。但和你词里的岳飞是一个人?”

“哪跟哪啊,不是我的词,是岳飞的词。”

“胡扯!岳飞哪来的臣子恨何时灭?他杀那么多金人收复那么多失地,恨在哪呢?”

“有没有可能是岳飞以为要被诬陷时写的,但是后来发现皇帝支持他,就成废稿然后被我师父收集到了?”铭悠继续胡扯。

“被诬陷个头!”郑教授彻底遏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岳飞是汤家学府出身,谁敢诬陷他莫须有?最多给个闲职,他被打压个屁!而且你词里的靖康耻我可没给你设定,还说不是你对历史感而发所作!承认你会写词就那么难吗!还甩锅给岳飞!”

这下是解释不清了。铭悠忽略了这一世虽同样有“靖康之耻”,但在汤家的帮助下,岳飞、辛弃疾这种词人都忙着打仗建功立业,没时间和心情写壮志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