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潜,首都肖家大少,是肖家当代最受器重的子弟,同时也是练武天才,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便已突破入皮境界,由于受到家族器重,反而令得他处处受到家里的监视,也不能叫监视,家里对其行踪无比关注,生怕这么一个宝贵的苗子出意外。
而肖潜当然也如无数年轻人一样,他渴望自由,渴望无拘无束,所以他从家里溜了,他要独自游历天下,此刻行程刚好到达蜀都玄部东区玄字擂台。
今天是何必在玄字擂台打擂的第三天,肖潜刚好在何必打擂第二天之时来到此处,他不知前因后果,只感觉到了何必的霸道。
看到群情激奋的观众,空空如也的擂台,肖潜同样也是热血青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出手教训一下何必,年轻人就是要有侠气。
肖潜正愁自己身份如何逃过擂台的筛查,刚想好一个理由准备去试一试,谁知报名处看到有人挑战何必,竟然一切事宜从简,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只要你来挑战,他叫你爹都行。
包厢之中何必听了白果的分析后,正在试图理解那些话中的意思,虽然大概明白了观众们的反应,但他却是无法共情观众为何会有这般反应。
何必还是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不管这些人能不能理解自己。
话虽如此说,但擂台老是这般空荡荡的也不是解决办法,毕竟何必还需要几十场的胜利。
“挑战者肖潜,挑战何必。”
空旷的擂台馆内终于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看到有人挑战何必,众人都兴奋异常。
此时何必也松了口气,他现在有些为难的想到自己有没有必要放放水,多来几个回合。
何必到场,肖潜到场,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
擂台赛:何必VS肖潜
两人还未开打,观众的声势便一边倒的向着肖潜,肖潜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决定毫无保留的先下手为强。
肖潜极速冲向何必,每一步都留下了一个脚印,速度在擂台馆的灯光下都几乎产生了重影。
何必脑瓜嗡的一声,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他发现肖潜的实力似乎不低于他,他竟然还想着是不是放放水,这种时候敢来挑战的能有弱手!
二人眨眼间便交手在一起,观众何时见过这种水平的比赛,他们根本看不清两人的交战情况,只觉得眼花缭乱间,那交手的声音简直如同一颗颗小型炸弹在脑瓜子里炸响,各个都目瞪口呆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傻乎乎的看着擂台。
一分钟不到的功夫二人交手上百次不分胜负,两人默契的对轰一拳之后分开,这短短时间之内的试探,双方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
“哼,想不到你拥有这般实力竟然还在玄字擂台上耀武扬威。”肖潜本就打抱不平,此刻探知何必实力之后更是侠义心肠爆棚。
何必当然理解不了肖潜为何如此愤怒,见对方来者不善他也没什么客气的话语。
“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耀武扬威。”
“你的实力已经是入皮之上,却还在此处霸占着擂台,欺负这些入皮之下的人,不是耀武扬威是什么。”
“我看你才是真的霸道,照你的意思,入皮之后就不能打擂台了?”
肖潜何必二人总给人一种各说各话的感觉。
“强词夺理。”
肖潜见与何必说不通道理,心想对付这种人果然只有拳头好说话,便再次出手与何必交战。
肖潜不愧是大家族子弟,何必还是第一次与实力相当的人单挑还打的如此难解难分,双方对于实战的理解,对于运劲的把握都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年轻人还有个特点,就如此刻的肖潜,刚才还义愤填膺,此刻与何必打的难解难分之后又莫名的生出一份惺惺相惜的感觉,何必同样如是。
“痛快!”
二人再次分开,肖潜忍不住感慨出声,长这么大,他还从未与同龄人有过这般酣畅淋漓的交手,虽然何必还要小几岁,但不重要了。
“过瘾!”
何必与肖潜几乎同时开口,他此刻也为遇到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而兴奋。
两人的招式都是大开大合,经过两轮的对拼,何必硬是给自己拼出了一个光明磊落的形象,肖潜不明白,一个招式如此正大光明的人为何会做出那般令人不齿的事。
招式见人品,这是肖潜多年经验总结出的他自己认定的铁律。
“你为何要霸着这个擂台,我想你应该有自己的原因。”肖潜语气不再那般咄咄逼人。
“我怎么就霸着擂台了,赢够五十场我自会离开。”何必搞不懂肖潜为何就认定自己霸着擂台了。
“五十场?你不知道?入皮之后可直接报名地字擂台,没人给你说过?”
“啊?有这说法?我真没听过。”
“哈哈哈……”肖潜一阵放肆的大笑,是那种我没看错人,并且为朋友洗尽冤屈的畅快的笑,“不管你听没听过,今天这场我可是不会留手。”
何必这才弄明白为何肖潜刚才会有那般情绪了,敢情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个那样的人啊,这个反派当的不冤,可他真就没听过还有这种规定啊,怕是连白果都不清楚。
“来吧,战个痛快。”
二人误会解除,交战之时感觉气势都要再度强上三分似的。
肖潜畅快至极,出手间招式都更要快上三分,肖家自有独门招式,那是经过多年,多少代家族高手反复总结打磨出来的招式,何必竟然一时间落入了下风,原本凭借着自己在拳力上的一点点优势拉平了肖潜境界上的优势,此刻再度陷入被动。
肖潜气息连绵不绝,一旦占据上风,气势便如长虹贯日,一浪更比一浪强,何必应付起来越发的吃力,其运劲方式此刻竟然被压制的厉害,肖潜的气势终于达到了顶峰,凌空一脚何必避无可避,虽然挡住了这一脚,但其连绵不绝的劲力却是无法卸去,其直接被踢飞深深的嵌入了看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