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什么人设?”桑梓充满疑惑。
“桑姨,别装了,我怎么说也是执法队编外人员,只要我愿意,随时可正式入职。”何必一副什么都知道的神态。
“我问你什么人设,立什么人设!”桑梓语气逐渐严厉。
“别演了,桑姨,你的人设是不是喜怒无常,我知道了,以后我会配合的。”何必觉得自己看透了一切。
“我演?喜怒无常?”桑梓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小子心思还算是通透,竟然被他识破了。
“桑姨,为什么我的人设这么血腥,我觉得杀人如麻不是很适合我。是肖队安排的吗……不会真让我杀人吧,我觉得可以找人配合一下,毕竟只是立人设而已。”
何必一连串的疑问显得自己有些紧张,就像他说的,他可以立杀人如麻的人设,但他自己本人可做不到那么丧心病狂。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到时候只管杀就是,我会将对手给你安排好。”
桑梓已经不耐烦了,她搞不懂何必为何会喋喋不休的说些她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桑姨,太儿戏了吧,就算你把人都安排好了,不演练一下的吗,我若真失手将人杀了,那可怪不得我。”
何必听到有安排顿时松了口气,但又觉得桑梓太不专业了。
“演练?失手?何必,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你这个样子我可不敢将这个任务交给你。”
二人说了半天完全是鸡同鸭讲,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何必心想给我立人设不把任务交给我还能交给谁,他觉得桑梓是在巩固自己的人设。
“何必,请你听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立人设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我让你杀人也不是儿戏。
从明天开始,我会将潜伏在地字擂台的新世界打擂者安排和你对战,与新世界的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你没有这个觉悟,那我会另做安排,你就当今天没见过我。”
“新世界?我们发现的这些人都来自新世界吗?”
何必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不止是你发现的那些人,新世界的手藏得比你想象的深。”
“好,我明白了,桑姨,你只管安排就是。”
何必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丝毫不拖泥带水。
“额,你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桑梓没有适应何必的节奏。
“杀人呗,你放心,你给我安排的对手,没有一个能活着下擂台。”
说完何必便潇洒离去,留给桑梓一个坚定的背影。
“看来这个大侄子不错。”话毕桑梓也消失在了原地。
“新世界几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这次有机会主动出击,哼,对新世界,我何必杀人如麻的人设立定了。”
如果不是新世界一门心思要杀他,他早把妹妹接来了,此刻能亲自出手还击,何必绝不手软。
……
桑梓回到住处,其房间与其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朴素的有些过分,她来到梳妆台前,台上空空如也,桑梓取下了身上的首饰,看着镜中的自己,桑梓不怕老去,她很享受岁月带给她的痕迹。
桑梓拿出电话拨出,几声忙音后电话接通。
“怎么,愿意接我电话了。”桑梓语气平淡。
“有事说事。”电话声传来,听声音是肖龙。
“我给何必安排了一个任务。”桑梓似在汇报工作。
“你别乱来,不要干扰何必的成长,他是导师都很在乎的人。”肖龙似乎有些紧张。
“乱来?何必是我侄子,我怎么会乱来。”听到肖龙的紧张语气,桑梓很满意。
“你到底在搞什么,何必如果出了事,我们都是罪人。”肖龙现在不止是紧张。
“好啦,事情汇报完了,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一切后果我自会承担。”
“桑梓,你……我马上过来,我到之前……”
肖龙还未说完,桑梓就挂断了电话,接着电话不停的震颤,桑梓并不做理会,并且对着镜中的自己笑的花枝乱颤。
……
何必回到酒店,看到白果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跑得挺快。”何必有心质问道。
“我是真怵你桑姨啊。”白果无奈道。
“都不知道你怕什么,桑姨和蔼可亲的。”何必正话反说。
“和蔼可亲?或许对你是和蔼可亲,反正我是不敢面对你桑姨,太凶了,她不是那种表面的凶,反正我是真的怕了,从心底怕。”白果解释道,但又解释不清楚。
“你自己心里有鬼,当然会怕了。”何必打趣道。
“好,好,你说有鬼就有鬼吧,但要说起来,你桑姨那气质简直没得说。”
看来桑梓给白果留下的印象不浅,他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
“好了,不逗你了,我桑姨那是武学造诣太高,意境外露,随意一个念头就能挑动到你的情绪,所以你怕她不是你真的怕,是桑姨要你怕她。”
“别和我说这些,不懂。”
“对了,明天开始你别到处走,尽量待在酒店里。”何必突然一本正经道。
“发生什么了?”白果紧张起来。
“现在还没发生,不过明天开始,我要杀人了。”何必眼中有杀意。
“嗯?你和你桑姨出去半天就是说这事?”白果好奇的很。
“对,你还记得你发现的打擂者有通缉犯的事吗?”何必反问道。
“对,你桑姨都调查清楚了?执法者办事果然迅速,看来地字擂台打擂者中隐藏了不少通缉犯,执法者要想左右一下匹配机制那倒是不难,你桑姨要你在擂台上杀了他们?”
“……”何必直接无语,自己还没说呢就被他猜了个七七八八,再想想自己差点让桑梓失去信心,何必立时就想撬开白果的脑袋,看看到底有何不同。
“不对啊,就算你每场比赛都把人给杀了,你才能杀几个,我看你桑姨让你杀人只是个饵,后面怕是要钓大鱼啊。”
白果说完,何必终于忍无可忍,将白果按在沙发上,誓要撬开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