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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玄天召唤:至尊霸统 > 第393章 绝境:时光长河的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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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绝境:时光长河的囚困

【叮!系统正在检测中,请宿主耐心等待片刻。】

【“我靠,这还要等?”】

秦峰心底的烦躁仿若野草逢春,刹那间疯狂滋长,郁闷与无奈交织在面容上,他抬手重重地朝额头拍去,那动作带着宣泄愤懑的狠劲。

小唐宝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顿时吓得心都揪紧了,慌慌张张地望向身旁的屠二娘,眼眸中涌动着满满的不解与迷茫,仿佛在无声地问:

【这是怎么了?】

屠二娘此刻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秦峰,她当机立断施展神识传音,言语间满是谨慎:

【千万别打扰主公!你瞧,此刻主公那模样,宛如癫狂临界之人,万一触了霉头,他大手一挥,咱俩脑袋可都得搬家,到时如何是好?】

听闻此番传音的小唐宝,脑袋如同捣蒜般连连点头,脸上瞬间被惧意笼罩,她轻手轻脚地趴伏在秦峰肩头,身子紧绷得如同拉紧的弦,纹丝不动,往昔那灵动俏皮、蹦蹦跳跳的劲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活脱脱一只受惊后蜷缩在角落的小兽。

恰于此刻,在秦峰的脑海之中,系统那悦耳的提示之音陡然炸响。

【叮!本系统已然为宿主检测完毕。此刻宿主所在之处乃是一条深邃悠远的时光长河,漫漫无边,毫无尽头可言。】

【宿主万不了长期停留于此啊!需知此地的时间法则与外界截然不同,其流速是外界的许多倍之多,至于究竟多少倍,本系统也难以确切解释,毕竟这里的时间规则毫无任何规律可循。】

【倘若宿主不想出相应的对策离开此地的话,那么等待宿主的便唯有死亡这一条路可走了。】

听闻此言,秦峰仿佛被一道定身咒击中,脚步戛然而止,整个人呆愣原地,恰似一尊丢了魂魄的痴傻之人,目光空洞而呆滞。

他心中却似惊涛拍岸,掀起惊涛骇浪,咆哮连连:

【狗系统!我若能想出离开此地的法子,还犯得着问你?赶紧给我想辙,总不能让我在这无穷无尽、漫漫无边的时光长河里,随着岁月蹉跎,最终无力支撑,倒下毙命。】

【我还没享尽荣华,还有冷月相伴,手底下那么多大帝强者,靠山宗一众修士还等着我引领,我怎可被困于此,殒命他乡?快,帮我寻条脱身之路!】

此刻的秦峰,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双拳紧握,指节泛白,周身的紧张气息仿佛要凝为实质,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点。

双眼通红,那是急火攻心的表征,仿佛能喷出火来。

不知情的外人,倘若此刻瞧见秦峰这副模样,定会错把他当成是个深陷魔怔、丢了心智的疯癫之人,哪能想象得到他正面临着关乎生死存亡的绝境。

然而,系统的回应恰似一盆兜头泼下的冷水,瞬间便将秦峰心底那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之火无情浇灭。

只听系统以满是无奈的语气回应道:

【叮,哎,宿主大大,您就算骂我也好,怎样都行呀,可这次我是真没辙了。毕竟此刻宿主您身处时光长河之内呀,这可是时间与法则啊!】

【宿主需知,这时间法则以及空间法则之力,那可是万道规则之首,根本就不是能够抗衡的力量啊。】

【我不过就是个召唤系统,附带个签到功能罢了。更何况,宿主您的境界着实太低了些,要是等我升级过后,或许还有那么几分希望。】

【但如今,我实在没办法带领宿主您离开此地呀,还得劳烦宿主您自行去谋求别的办法了。】

【哦,对了,宿主您之前不是领悟了时间之道与空间之道嘛,不妨试着在此地领悟时间法则呀,这里对您来说,可是一处绝佳的修炼之所呢,并非会让您无功而返的呀。】

听闻系统这番无情宣告,秦峰顿觉双腿发软,宛如被抽去了脊梁骨,“扑通”一声,整个人瘫坐在地。

系统后续所言此地可领悟时间法则的契机,如同风中残音,被他满心的悲戚径直吹散,他的世界此刻唯余“无法逃离”这一噩耗。

刹那间,心灰意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绝望与哀愁如细密的针,深深刺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双手痉挛般地抱住脑袋,十指紧扣,指节泛白,好似这样便能抓住那正在消逝的希望。

那张脸,早已没了血色,惨白得如同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残叶,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声从齿缝间挤出,起初是低不可闻,渐渐如决堤洪水,汹涌而出:

“难道我此生就要永远困在这鬼地方了?真要在这漫漫时光长河里,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直至油尽灯枯?我活着究竟还有什么奔头?这般苟延残喘,价值何在?又能有何作为?我心心念念的蓝星啊,我还没机会回去;家中的父母亲人,我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还有这玄天大陆,我初来乍到,唯一的挚友为我舍生,我却没能护住他,连复活他的诺言都成了泡影。我怎么如此无能!我简直就是这天地间最没用的废物!”

此时的秦峰,泪水与鼻涕肆意横流,纵横交错在那绝望无助的面庞上,浸湿了衣衫,他就像一只受伤后躲在黑暗角落里哀号的小兽,被无尽的痛苦啃噬着灵魂。

往昔岁月,哪怕是直面惊涛骇浪,深陷绝境,秦峰的意志都坚如钢铁,无坚不摧,任何艰难险阻在其面前都如螳臂当车,不堪一击。

然而此刻,置身于这仿若无尽虚空的时光长河,眼前是望不到尽头的禁锢边界,悠悠岁月宛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无情地吞噬着他心底的希望之光。

秦峰筑起的内心防线,轰然崩塌,碎成齑粉。

他眼眶欲裂,双眸充血,宛如受伤后被逼至绝境的猛兽,声嘶力竭地仰天嘶吼:

“不,我不甘啊!我怎会死于此地?我怎可如此窝囊?纵有通天彻地之能又有何用?走不到尽头,回不了家,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这般无能!”

言语间,悲戚与愤懑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他恸哭流涕,双手握拳,指节泛白,用尽全力朝着脚下那散发着七彩流光的坚硬地面疯狂捶打,每一下都似要将心底的憋屈、不甘砸进这无尽长河之中。

“砰砰”的闷响,仿若九天惊雷,震得四周都泛起阵阵回响。

此时的他,仿若已然忘却周身灵力,纯粹以一介凡人之躯,宣泄着命运强加于身的的愤怒与无奈,那是对不公世道的控诉,对绝望处境的反抗。

只见秦峰的拳头上,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涌出,一滴滴溅落地面,在这流光溢彩间绽出一朵朵惨烈的“血花”。

可他宛如丧失了痛觉,对满手的鲜血、钻心的疼痛毫无察觉,依旧机械地重复着捶打动作,满脸的不甘与无奈如黏稠的蛛网,将他层层缠绕,使其深陷痛苦深渊,无力挣脱,徒留满心悲怆。

此刻,屠二娘与小糖宝吓得噤若寒蝉,脸上血色尽失。

瞧着秦峰状若疯癫地发泄,二人心中虽疑云密布,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哪敢轻易打断。

对视的刹那,彼此眼中的的不解与惶恐暴露无遗,屠二娘率先强压惊惶,悄然用神识传音,话语里满是小心翼翼:

【主公这是咋回事?怎么眨眼的工夫就性情大变,方才不还一切如常吗?】

小糖宝听闻,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慌得双手乱摆,脖子一缩,恰似受惊的鹌鹑,眼里的惧意愈发浓重,同样以神识传音回应:

【你问我,我问谁去呀?大哥哥这般行径,莫不是真失了心智?】

二人被秦峰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彻底吓懵,木雕泥塑般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只要稍有异动,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就会瞬间将他们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