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问剑九天诸神坠落 > 第84章 帽子戏法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正在远处观望的盈盈,眉头紧皱,看向了至尊玉。

“至尊哥哥!这河里蹦出的是什么怪物?好凶啊!”

至尊玉沉思了一下,缓缓说道:“我观此怪物像极了古书上说的:鱼鳞屋兮龙堂,紫贝阙兮珠宫。应该是黄河水神冯夷,却不知他为何来到这里?”

胡老二脸上满是惊讶,嘴巴张开。

“难道他就是那个喝了九十九天的水仙花汁,被黄河淹死的冯夷?”

土地公捋了捋胡须,神色凝重。

“应该是他,因为喝了水仙花汁,死后他没有去阴间。而是去天帝那里告了黄河的状。天帝便封他为黄河河伯,管理黄河水务。”

独眼怪物正是河伯冯夷,之所以来到这里,是追赶一个给它戴了绿帽的神灵。

河伯的娘子是宓妃。

宓妃,洛水之神,生得是绝世容姿,妖娆娇媚,倾倒众生。

三国曹植曾为她做了一首流传千古的诗词《洛神赋》

赞叹她的美: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当然,这只是曹植神游之作,他与宓妃一点关系也没有。

有关系的是冯夷,河伯冯夷无意间路过洛水,看到了宓妃,瞬间被她的容颜所倾倒。

他化为了一条白龙,搅起漫天巨浪,将宓妃掠入府中,强迫宓妃成为了他的妻子。

冯夷虽然貌相怪异,对于美女,颇懂哄人开心之道。

久而久之,宓妃也适应了河伯府的生活,在这里住了下来。

由于黄河暴躁肆虐,经常泛滥成灾。

冯夷不得不放下娇妻,到处去巡视灾情,有时很久都不回来。

宓妃一个人在河伯府渐渐感到了孤独、寂寞、还有冷。

她常常倚窗而立,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神中充满了幽怨和思念。

一个人的出现,却改变了宓妃和河伯的命运,他就是后羿。

在夏的东方有一部落,被夏人称为东夷,东夷族有一部落为有穷氏。

首领是一个出了名的神射手,其射箭的本领,堪比帝尧时期,射落九个太阳的大羿,因此人们把他叫作后羿。

后羿有神武,率领有穷氏,逐步统一了东夷各部落,虎视眈眈地觊觎着中原王朝夏侯集团。

禹王死,儿子启杀伯益,自立为夏王。

家天下世袭制开启。

夏后启死,儿子太康继位,太康整日沉溺于打猎和美色,不理政事。

于是后羿和徒弟寒浞,乘太康外出打猎之际,出兵中原占领夏都,流放太康,立仲康为夏王,后羿摄政。

仲康死后,后羿驱逐了仲康的儿子相,自立为王,成为夏国第六代国君。

史称太康失国,后羿代夏。

为了确保自己王位牢靠,后羿决定除去夏后相这个隐患,于是派人四处寻找相的下落。

在黄河水域,发现了正在渡黄河的相。

后羿寻找船只追了过去,只因黄河水域九曲十八弯,浅滩暗礁众多。

后羿追相心切,船只遇到暗礁,后羿沉入黄河河底。

后羿被宓妃所救,自此,两人趁着河伯不在勾搭在了一起。

某次两人恩爱之时,被回家的河伯撞破。

后羿用箭射瞎河伯的一只眼,带着宓妃离开和伯府回到羿夏。

回来之后,后羿封宓妃为王后,并改名为纯狐。

不过,好景不长。

后羿被河伯撞破好事之后,得了不为人言的病,似乎老了很多,有些事情已经力不从心。

宓妃却依旧青春靓丽,年轻娇美,或许,她永远都不会老去。

她的腰肢依然纤细,肌肤依旧光滑如玉,双腿仍是洁白修长。

后羿虽然老了,但他的徒弟寒浞正当盛年,并且仪表堂堂,能言善辩。

绿帽并没结束,一顶接着一顶。

宓妃与寒浞暗通款曲,勾连在了一起。

在宓妃的帮助下,寒浞铲除异己,大权独揽。

朝中的大臣,几乎都成了寒浞的党羽。

之后,两人被后羿捉奸在床。

没想到的是,后羿却被寒浞反杀于寝宫之上。

寒浞自立为王,改国号为寒,封宓妃为后,以庚辰年为寒浞元年。

纯狐为寒浞生下两个儿子,长子为寒浇。次子为寒豷,两人皆英勇善战。

长子寒浇带兵诛杀夏后相,因战功被封于过国(今山东莱州市过西镇)。次子寒豷因功被封于戈邑。

若干年后,夏后相之子,少康复国,先是在过国斩杀寒浇。

浇执念不死,最终化为异兽朝天犼。

后少康又在戈邑诛杀寒豷,最后在鄩地杀死寒浞,寒浞一族被斩草除根。

纯狐自然不会被杀,因为她是宓妃,她是洛神,神又怎会被凡人杀死?

帽子戏法尚要进行下去。

自从寒浞一族被灭门,宓妃无处可去,只好又回到了河伯府。

冯夷见她归来,心中是五味杂陈,爱恨交加。

爱的是宓妃容颜未改,依旧光彩照人,他始终难以割舍。

恨的是宓妃背着他与人私通,还害得他瞎了一只眼。

但河伯却没有任何办法,始终,宓妃成神的时间比他早,出身与资历都比他高。

因此,冯夷对宓妃的态度,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暴跳如雷,飘忽不定。

河伯的这种态度,让宓妃难以忍受,常常在无人之时暗自垂泪。

即便如此,宓妃还是忍了下来。

她坚信,一定会有人来将她带走的。

因为在她还是寒王妃时,曾经偶遇过和合仙人。

仙人曾对她说过,在羿、寒之后,还会有人闯入她的生活。

所以她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一天的到来,这一等便是两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