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秋雅结婚你搁着又唱又跳的。
许茵对上陆烨那期待的眼神,想都不想的拒绝了:“不办。”
“好吧好吧。”陆烨觉得对比陈甜和虎子这样的婚礼,自己和媳妇那会结婚,未免太简陋了一些。
蹭了蹭许茵:“我就是觉得,对不住你。”
许茵才不想再麻烦一次。
陆玄看向沈妩。
沈妩想都没想的:“小茵茵不办我也不办。”
龙玉娇虽然改了她和许茵的性格,但这同时结婚,沈妩还挺喜欢的。
陆玄……
罗金荣看向陈甜:“小甜,结婚的是你,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现在这种婚礼那是新鲜的,没人这样搞,能租个小汽车那都是豪华婚礼了。
陈甜摇头:“我没意见,就是太破费了。”
“挣钱就是让花的,结婚是人生大事,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现在条件好了,咱们弄好点,不碍事。”
“小甜,你也别天天赶稿子,人要适当的放松放松,你抽个时间,咱俩去逛逛街,给你买点黄金首饰,新衣服新被褥的,家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得置办。”
她父母都不曾这样对她。
陈甜和虎子从小玩的就好,能坦然接受虎子对她的好,但对于罗金荣对她的好,心底总是隐隐觉得自己不配。
“不用这么破费了。”
罗金荣道:“这怎么能叫破费呢?这是喜事,应该的,我花钱才开心,不花钱我就不开心了。”
“我不缺钱。”
罗金荣说不缺钱那是真不缺钱。
许茵有出息。
许家大哥大嫂已经从在各种项目点卖盒饭到现在已经在羊城开了几家店了。
二哥二嫂前年也都搬到这边了,从到处摆地摊,现在弄了个玩具厂。
最小的虎子跟着陆玄陆烨,那也没少挣钱。
再加上沈妩和陆玄,老两口平日里照顾满满,做饭多一些,自然都不会让她们白忙活。
她和自己老伴,那是她掌握着俩人的财政大权呢。
陈甜还在犹豫呢。
罗金荣拍板了:“就这么说定了,也不只是给你买的,老大家老二家还有小茵小妩结婚的时候那会条件都不好,给她们也买一些。”
沈妩笑道:“那感情好啊,谁接待到您那一天业绩都不用愁了。”
“小老太太我有钱。”
……
时代发展太快了,这小老太太知道大儿媳妇二儿媳妇结婚的时候日子和这会没办法比,小儿子娶儿媳妇,也没把大儿媳妇二儿媳妇忘了。
陈甜喜欢虎子,一方面也喜欢虎子家里,就是喜欢他家的氛围。
这种事情,在她家是从来不会出现的。
她甚至觉得,正因为是这样的家庭,才养出来虎子这种开心松弛从不紧张对世界充满防备的性格。
在他面前,自己也能放松许多。
*
白天陆烨提出来要再结一次婚被拒绝了。
紧接着陆玄就提出来了,沈妩也给拒绝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妩才发现,陆玄还有些闷闷不乐。
沈妩的小手放在他腰上:“你这是怎么了?还不高兴起来了?”
这男人生闷气。
反正结婚在一起这么多年,这人又不会和她撒脾气,沈妩的手也不老实,在他小腹打转还不行。
陆玄不理她。
又往下走……
男人闷哼一声握住了她那罪恶的手,转身过来。
“我是觉得,咱们那会的婚礼,也确实简陋了。”
“咱们不和陈甜虎子弄一样的,不行咱们举办中式的,早些年我听过林寂他爹说,他祖上还富裕的时候,娶媳妇那都是十里红妆,连着唱七天戏的……”
“三哥,我想睡—你。”
陆玄的话戛然而止。
沈妩这会如同饿虎扑食。
陆玄本来想说服她再办个婚礼,没想到自己倒是先被说服了。
年前要安排陈甜和虎子结婚的事情。
沈妩还得去盯着服装厂子里,还得时不时去档口看看,汉堡店的加盟情况她也得每天看看报告,忙的团团转。
陆玄也没闲着,他手里有钱了,今年又拉了几个人组了一个物流队,专门往各地运货。
就连他多年前把驾驶员的工作卖给的那个小徒弟,都跑来找他了。
一些单位大规模的下岗。
一些老牌的风光的厂子,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这个节骨眼,大家都是尽浑身解数的留在厂子里,他比不上别人的入厂时间,人脉也比不上。
又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颓废了一些日子,大冬天的被老婆一碗凉水泼醒了。
“你自己不吃不喝,老娘和孩子也不吃不喝啊。”
……
看着忙碌的妻子,可怜巴巴的孩子,想到他曾经给陆玄送了很多次货,每次也有钱。
陆玄现在在外面混的不错。
就一个打电话打过来了。
陆玄一直想组个车队,他没啥学问,那种高大上的行业他也不懂,这各地往来多了,现在产生的东西也多,但是来往送货还是很不方便的。
市场的需求还是很大的,他觉得这行还是赚钱的,就是前期还是忙一些。
陆玄忙,陆烨也得跟着忙。
最闲的倒是许茵了,她的职位升了升,很多事情只用思考大方向拿决定。
沈妩每天大早上出门,去厂子里先看看,再去档口巡视一圈。
最后去公司再看看汉堡店的加盟情况。
一开启加盟后,扩张就很快了,各大城市现在都有打电话要加盟的。
光是北城不同区域连着开了三个了,托上次事情的福,生意都很好。
不少人想着,不说汉堡店的东西有没有质量问题,就是有点质量问题,那赔五百块也行啊。
怎么都是赚的。
沈妩看完信息,伸个懒腰从公司里出来。
走在路上。
总觉得似乎被人盯着似的,背后凉凉的,四处看看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沈妩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不过还是加快了步伐回家,现在路上人多,倒是没出什么事情。
只是刚到家不久。
罗金荣听到外面一声响,走出来看到门上扎着的刀子,咒骂几句哪个缺德的。
要拔起来的时候,才看到上面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