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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桓臻见状停下身,转身间略带戏谑的调侃:“你省下这绳子居然还有这用途。”

待到回身看到眼前场景却是脸色大变,只见林瑶已经五指张开倒扣在修士的脸上,呼吸间肉眼可见的淡淡绿光正在从修士的脸上被吸入林瑶的手中,随着绿光进入林瑶身体,她苍白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谢桓臻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凝重,口中不自觉道:“生命汲取?!原来如此!”

那修士嘴被林瑶的手捂住,不停的大声呜呜着,使劲的挣扎想要挣脱,但是被捆仙绳捆的死死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片刻后,修士动作渐渐停了,直到再没有绿光出现,林瑶手一松,那修士直接倒地,满脸的乌青,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林瑶回过神看着自己的双手,周身的轻松,以及自己能感受到的内里伤口的愈合都昭示告诉着自己,自己刚才受的伤已经都痊愈了,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生命汲取是什么?”

谢桓臻看向林瑶的眼神十分复杂,警惕,慎重中又似乎掺杂着一丝庆幸:“是一个秘密,是无数人探寻的,黑龙君不死的秘密。”

林瑶放下手看向谢桓臻:“一体双魂,你,是谁?”

谢桓臻直视着林瑶的双眼:“我?我当然是谢桓臻啊。”说完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眼神开始逐渐迷离,还不忘抬起手来向林瑶挥了挥,随后眼睛闭上,头低下,一个踉跄后又稳住了身体,再一抬头,却是大喊一声:“住手!”

随后看到眼前的林瑶,地上躺着的修士,眼前凌乱不堪的客房,脸上满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疑惑:“哎?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林瑶看着眼前的人,知道,那个不知道谁的人走了,是谢桓臻回来了。

不过正如谢桓臻之前说过的,他离魂时没有任何的记忆,所以也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林瑶只说了一句他犯了离魂症,谢桓臻就全然接受了,只是还是碎碎念了一句:“这次这么厉害的,一下子就都杀死了。”

附身蹲下解了那修士身上的捆仙绳,从修士身上搜出来不少东西,储物袋里打开,两枚怨珠在袋子里。林瑶拿出自己身上那个从青陵城主身上搜出来的怨珠,放在一起一对比,一模一样。虽然两人没见过其他的怨珠是什么样子,但即使不能百分百确定,大概率这个修士就是之前和青陵城主有联系的邪修了。何况这修士还一见面就一副对谢桓臻很熟悉的样子。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邪修居然就这么出现又死了。谢桓臻也终于为不需要再为在青陵城的谢家担忧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很简单了,把邪修身上的东西都收好了,林瑶又拿出了那幡棍吸干了邪修和王贰的血肉后下了楼房离开了,楼上邪修布置的隔绝声音的法阵,随着他死去也已经失效。不过或许是琨垌死人的事情太多,客栈小二只是叫来了官差来收拾了留下的尸体。对于这两人的死竟然玩去哪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也没有任何官差来找林瑶他们。

在城中待了二十日,尝遍了能尝的美食,林瑶也买买买的有些腻味了,终于是等到了回来的荥岱。一收到传讯便立刻退了房出了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林瑶看到荥岱十分兴奋:“师兄!你来了!”荥岱也是没想到林瑶对自己如此热情:“师妹久等了!”

一阵寒暄后,林瑶和谢桓臻上了荥岱的灵船:“此去无量山约16日左右路程,船上这边的房间两位可自行选择随意一间入住。”

灵船塞着灵石就自己开了起来。第一次坐这种灵船的林瑶兴奋异常,荥岱也就顺势带着两人里里外外都参观了一圈,最后站在船头甲板上,放眼望去是浩瀚、变幻莫测,翻腾涌动的云海,各式色彩交织,让人叹为观止。

荥岱:“先前在快活楼,两位相助于我宗之事,我报告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只不过不知道两位的宗门是无量山的哪一门,我也好一并写进去,好叫两门情谊长存。”

林瑶:“我们?他这正是要去无量观拜师,至于我,我没有宗门。”

荥岱听到林瑶如此说,满是吃惊:“什么?你如此本领没有宗门?”

林瑶笑了:“你这么夸我我要不好意思的,哈哈哈。”

荥岱想了想:“难怪师父专门让我要问你是不是自青陵方向而来?你是从仙台山上下来的?”

林瑶点点头:“对啊。”

荥岱没问为什么林瑶会在这里,没有进任何一个宗门,而是话风一转:“师妹对我们衍行宗有了解吗?”

林瑶十分诚实的摇了摇头:“不了解,或者说,我对大部分的宗门都是一点都不了解。”

荥岱听到林瑶说的这么直白微微一笑给她介绍起来:“天衍四九,大道五十,人遁其一,我们衍行宗,虽然不比天剑宗这种第一大剑修宗门,但是在算数上,整个修真界能和我们相比的无出其右。”

林瑶:“算术???勾股定理?!”

荥岱大笑起来:“不是算术,是算数,算天数,算定数,算命数,以测算推晓世事,测论吉凶的道术。”

林瑶似懂非懂但不妨碍她表示:“听上去好高深好厉害的样子。”

荥岱脸上一丝隐隐的小骄傲:“我宗门内有一前辈,曾为一国国师,穷尽法力算得天机,救得一国国民于地动。后得万民敬仰,功德加身,肉身成圣,是为普渡真人。”

林瑶嘴上一句:“哇塞,这么厉害。”

荥岱正准备继续说什么,却听到林瑶随后又说了一句:“可惜我没这个本事,更没这个觉悟,救不了一国之人,我能救的,唯有自己而已。”

荥岱脸上的笑意冷了下去,转头看去,林瑶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先前的兴奋与激动,有的只是无尽的漠然和一丝隐隐的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