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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老眉头一皱,显然不曾想到林瑶竟然能一下就断开了自己释放的灵线。心中惊讶之余又十分气愤,林瑶这直接反抗的姿态显然惹怒了他。

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一拂袖,放开了修为所带的灵威,便向着林瑶施压过去:“居然还敢反抗!难道你是要潜逃不成!”

林瑶却似是并未感受到长老的威压,依旧站得笔直,虽然觉得这长老未免有点过度反应,但是林瑶还是尝试着和他解释:“我任由你给我套上了这个东西,就已经表明了我的态度,我没打算逃。”

林瑶声音平静而有力,穿透了紧张的气氛,清晰地传达到每个人的耳中,阐述着自己的看法:“我只是想查看一下阗承是什么情况。我自认出手并不重,完全不到致死的程度。我怀疑他吃的那个药有问题!”

长老自然也是有所怀疑的,但是被林瑶如此轻易的化解自己的控制还是让他心里极其不爽,感觉自己的权威遭到了冒犯:“就算有问题也是由专人去查探,你作为凶手,哪里轮不到来查验,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长老的声音冷硬如铁,随着他的话语,他果断出手,毫不留情。只见他袖中灵光一闪,一条闪烁着寒光的灵鞭已然在手,呼啸着向林瑶猛抽而去。

林瑶一个翻身便巧妙地避开了长老的攻击。然而,长老并未就此罢手,再次一手挥鞭,同时一手打出灵线如蛇出洞,一分为五,瞬间锁定了林瑶身上的五个灵铐。一拉一带,林瑶的身形顿时被拉扯,径直迎向了那抽向林瑶的灵鞭。

眼看着那灵鞭带着破空之声,直奔林瑶面门而去,林瑶的脸色沉如寒冰,她不再闪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她反手一伸,口中轻唤:“刀!”

下一秒,一道寒光凭空而出,唐刀入手,林瑶手腕一转,只听“咔嚓”一声,那灵鞭竟被林瑶一刀两断,断掉的灵鞭飞弹到了场下,竟是瞬间就打伤了一片。

林瑶余光看了一下台下倒下的人,确定其中没有谢桓臻。再不迟疑,迅速出手,先是并指再次切断了那长老打出链接着灵铐的灵线,随后直接手一手附上另一手的灵铐,只瞬间,那灵铐竟然就凭空消散了。随后再是喉部脚踝,一个接一个,不过须臾间,林瑶身上的灵铐就都没了。

如果说先前林瑶对长老的态度还算客气,这会自行解除灵铐的行为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那长老的眼神变得愈发阴鸷,他双掌交叠,瞬间凝聚出一柄巨大的剑影。他咬牙切齿,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你这孽障!我看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那剑影已携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随着长老猛然一挥,向着林瑶猛劈而下,仿佛要将她一分为二。

台下的让胥目睹此景,脸色瞬时苍白,他深知不能再有任何犹豫,立刻扬声大喊:“长老手下留情!我是阗承的大师兄让胥,恳请长老暂且停手,听我一言!”

让胥的声音如同利箭穿云,划破了紧张的空气,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他身上。

然而,盛怒之下的长老仿佛未曾听闻让胥的呼唤,依旧让那剑影挟带着无尽威势,直奔林瑶劈去。

擂台下众弟子见状皆是倒吸一口冷气,有人不禁闭上了双眼,似是不忍看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出乎所有人意料,却见林瑶不躲不闪,只是手臂轻抬略过头顶,看似没使什么力,但就是这样硬生生的凭空接住了那巨大的剑影,随后林瑶五指用力一收,那巨大的剑影瞬间崩溃,化作点点星光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对面的长老目睹此景,震惊得无以复加,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声音颤抖着脱口而出:“这……这怎么可能!”

林瑶手腕轻转,轻描淡写地一招“收”,随后就把那唐刀收了起来。

波澜不惊的眼神看向长老,再次重复:“我说了,我只是要看一看阗承的情况,我不会逃。”

随后,林瑶嘴角轻咧,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屑与淡漠:“毕竟如果我真的要走,就你,可拦不下我!”

事态的逆转来得太过迅猛,以至于整个比斗场上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不知所措,面面相觑。在此之前,几乎所有人都坚信林瑶会在长老的灵剑下受创,然而谁也没有料到,林瑶竟然能如此举重若轻地就化解长老的攻势。

于是此时再听到林瑶如此说,众人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认同,是啊,林瑶如此轻松的就化解了长老的所有攻击,如果不是她有心配合,先前那绝灵镣根本打不到她身上。所以她根本就没打算跑啊。

那长老收敛起脸上的惊讶神色,看向林瑶的眼神满是警惕与试探,若有所思后,却是开口问向台下的让胥:“你要说什么,说吧!”

让胥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前面以为林瑶危险了,自己才想着阻止长老,但是却是没成想自己虽阻拦不成,但林瑶竟也是毫发无伤,这样一来,反倒把自己暴露了出来,实在得不偿失。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奈,只得回话:“可否容弟子上台查探一番?”

长老在让胥脸上扫了两眼,点了点头:“上来吧。”

随后让胥登上了擂台,继续了林瑶先前没做完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将阗承翻转过来,随后轻轻拉开了阗承的衣襟。映入眼帘的是阗承胸前的淡淡的三道指印,显然就是林瑶先前打上去的那一拳所留下的痕迹。但引人注目的是,三根指印整体都淡淡,只中间那根指印的下半部分异常鲜艳,仿佛在那一小块区域上发生过其他伤害一般。

让胥合上阗承的衣领后,又在他怀里翻找了半天,最后找出一个药瓶,正是之前阗承已经吃尽的药瓶。让胥紧握着瓶身,轻轻揭开瓶塞,深吸一口气,那熟悉的药香让他微微颔首,似乎在心中确认了某种猜测,站起身对着长老道:“不出我所料,这丹药是先前我们师尊赐下的激灵不倒丸!付下后可以短时间大幅提高体修者的身体素质及反应速度等能力。但是之前师尊便说过,所谓是药三分毒,丹药犹如双刃剑,激灵不倒丸不宜多服。过量服用,后果不堪设想。”

长老不置可否的反问:“那么,你的意思是,阗承之死,是因为他贪服丹药,而非林瑶下手过重?”

不等让胥多说,那长老又继续再问:“就凭你这随便闻一闻,无凭无据的张口一说,就把这弟子的死归结成了自食恶果?!”

那长老的脸色十分阴沉,厉声怒骂:“还亏得你自称是阗承的大师兄!我以为你上来是为了查询你师弟遇害的真相,却不曾想你竟然是来包庇这害人凶手的。”

随后长老又冷哼一声:“如果被你昏迷的师尊知道你如此偏袒凶手,恶意栽赃枉死的师弟,怕是要被活活气醒!”

让胥在长老的一阵严厉斥责下,意识到自己必须立即澄清,否则若让这栽赃枉死师弟的罪名坐实,自己的名声将毁于一旦。他急忙开口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然而,让胥的解释还未出口,便被一声凄厉的哭喊打断:“二师兄!怎么会这样二师兄!”原是玄滕自远处疾步奔来,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信,泪水在脸颊上肆意流淌,悲痛之情溢于言表,似是想不到自己最亲爱的二师兄就这么突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