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铃木号列车
露营藤峰早月没去,但听回来的继国岩胜说,他们捡柴火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正在埋尸体。
亚衣当时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抽刀冲了出去,要不是卯幸也抽刀冲上去救人,那犯人大概就被一个大招卷上天了。
虽然卯幸救人的方式是一刀把人抽出了亚衣的大招范围。
继国岩胜也终于见到了那个叫世良真纯的女高中生侦探。
但他觉得这家伙很烦,因为她一路都在询问藤峰早月和工藤新一的信息。并且对继国岩胜本身也有浓厚兴趣,特别是知道三个小孩的呼吸法都是他教的后。
还各种想再次上门拜访,继国岩胜直接拒绝了。
后来世良真纯就开始去缠着灰原哀问东问西了,把灰原哀搞得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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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铃木特快列车的那一天。
铃木园子远远的看着走来的几人,就抬手打了招呼:“灯子、善照、早月、彼方,你们都到啦?这边这边啦。我们来拍个合照。”
我妻灯子小跑着过去,和铃木园子手拉手摇了摇:“谢谢你寄的邀请函,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个列车呢,好期待。”
“不客气。反正我有这么多名额,不用白不用嘛。可惜炭彦不能来,不过听说早月的那位数学私教被他带来了,就是……”铃木园子往后面人群里看去。
琴酒的银发实在显眼,更别说他现在穿着一身墨绿色树叶暗纹和服,外面披着浅灰色的中羽织,一头银发用银簪盘了上去。
铃木园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特别是旁边一身白色和服,银色樱花暗纹武士袴的藤峰早月,一起走过来的时候。
铃木园子感觉自己都眩晕了下。
“这就是美颜冲击吗?”铃木园子感动扶额往后倒去,毛利兰和我妻灯子忙一边一个抬手把她背扶住。
“园子。”毛利兰无奈笑道,“太夸张了啦。”
铃木园子转头看向柯南,惋惜的说道:“你看,炭彦有事不能来,就知道把自己的戒指给一个帅哥,但小哀那孩子,感冒了不能来,为什么就不能同样把戒指转给一个帅哥呢?”
“那个,她转了的。”柯南看到琴酒的时候僵硬了一瞬,就努力恢复了正常。灰原哀在接到亚衣电话说黑泽先生要一起上火车时,立马感冒就加重了。
所以她把自己的戒指让给了刚好放学时候,在波洛咖啡厅遇到的安室透。
“咦?她给了谁?怎么没说?”
“那个,园子姐姐你也认识,是安室先生啦。”
“安室先生?干得好!”铃木园子很满意,双手十指相握,感动落泪,“再加上会上到车上的怪盗基德大人,如今这列车上的帅哥含量竟如此之高……我圆满了。”
炼狱桃寿郎穿着蓝色袴剑道服,跟着亚衣这边四个小孩,看到这边,大笑着抬手打起招呼:“哈哈哈大家真是好久不见,小兰,柯南最近有没有乖乖的啊?”
我妻灯子旁边的灶门彼方轻声吐槽:“最近刚上了新闻吧?这群孩子又破了个UFo砸死人的案子。”
藤峰早月旁边的我妻善照看着琴酒疑惑:“你袖子里到底放了多少吃的?看着形状都出来了,列车上有餐厅诶。”
“哦,其实那是我带的手枪和消音器,方便暗杀看不顺眼的。”琴酒顺手从袖子里摸出一颗圆形糖果,放入口中。
“哈哈哈有点好笑,列车上暗杀吗?大白天的太显眼了吧?”
“比如到名古屋前,列车过隧道的时候。”琴酒视线瞄过就要上车的客人们,只觉得厌烦。
他本是不想来的。但藤峰早月不太放心他单独留在东都,准确的说是离远了怕他被那位boSS一喊就跑路了。
弘一分析了下,这种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十七。
“咦,你怎么知道目的地是名古屋?”我妻善照眨眼茫然,“不是秘密列车,目的地保密吗?”
琴酒懒得回答,直接上了六号车厢。
坐在d包厢里,四个小孩在一边叽叽喳喳吵闹,藤峰早月坐在琴酒桌子对面,委婉说道:“你要是嫌吵可以去隔壁善照他们的房间。”
“免了,过去就得回答问题,满足你朋友们的好奇心。”琴酒从袖子里摸出一根橘子棒棒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而且这群孩子待不了多久。”
果然,列车一启动,门就被敲响,b包厢的少年侦探团开门问要不要一起去车上探险。
四个小孩离开包厢,终于安静了下来。
藤峰早月看琴酒手背托着下巴,盯着窗外,自己也拿出手机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包厢门被敲响。
“请进。”藤峰早月看着推开门的安室透,没有太奇怪,“安室先生,有什么事吗?”
安室透看了眼根本没提起警惕转过来看,似乎依然盯着窗外发呆的琴酒,朝着藤峰早月笑道:“好久不见,所以想过来和你聊聊天,听说你准备考东大的生命科学学院了。学得怎么样?”
“还不错,我数学已经基本能过了。”藤峰早月看着安室透走进来,坐到了自己旁边,“安室先生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因为我也算东大毕业的。想着也算有些经验,还需要私教吗?我化学和生物都不错。”安室透笑着说道,眼睛却看向了琴酒。
琴酒含着棒棒糖,转过头来,和安室透对视了下,没有说话。
“安室先生还记得高中知识内容吗?黑泽说他除了数学其他都没什么记忆了。”藤峰早月放下手机,礼貌问道。
“当然记得,我当年也是理科毕业的呢。”安室透笑着说道,“怎么样?再来一个私教?”其实安室透已经自我补课一个多月了,终于差不多把高中知识重新捡了起来。
“……”藤峰早月思考了下,“家里住不下了。”
“不是住家的,我本来也需要回家。只是每周一两天上门那种,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收费呢?”藤峰早月心动了,有人教当然比自学好些。
“这位怎么收费的呢?”安室透笑着再次看向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