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一个融合了西方资本主义,试图全面西化,又融合了本土神道教和武士道的军国主义国家。
如果我们需要了解二战时的日本,那么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日本是一个人,那么这个人灵魂核心是神道教,资本主义是他的外套,手里拿着武士道做的刀,脸上还罩着一个西方面孔的面具。
对于日本的军人而言,他们的灵魂里只住着两种东西,一,神道教;二,武士道。
我们来理解一下,这两种东西是如何融合的!
日本武士道是日本封建社会中武士阶层的道德规范和行为准则,它强调诸如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和克己等美德。武士道的教义与神道教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武士道在形成过程中受到了神道教的影响。神道教是日本的本土宗教,它强调对自然和祖先的崇拜,以及对天皇的神圣地位的尊崇。
武士道和神道教之间的关系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理解:
1. 忠诚与尊崇天皇:神道教将天皇视为天照大神的后裔,而武士道强调对君主的绝对忠诚。这种忠诚在武士的行为准则中占据核心地位,与神道教的天皇崇拜相呼应。
2. 尊重自然与祖先:神道教认为自然界中的万物都有神灵存在,而武士道也强调与自然和谐共存的重要性。同时,两者都注重对祖先的敬仰和纪念。
3. 名誉与荣誉:在武士道中,名誉和荣誉被视为至关重要的价值观,这与神道教中对神灵的尊敬和崇拜有着内在联系。武士为了维护荣誉,甚至愿意选择死亡。
4. 集团利益与个人牺牲:神道教强调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这种思想也被武士道所吸收。武士道要求武士为了集体利益,甚至可以牺牲个人生命。
5. 道德规范与行为准则:武士道的道德规范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神道教的宗教信仰和教义。例如,武士道中的“义”和“勇”与神道教中的道德观念相一致。
6. 宗教与武士的日常生活:武士的日常生活和训练都深受神道教的影响,他们经常在神社进行祈祷和祭祀,以求得神灵的庇护和力量。
在历史上,武士道和神道教的关系也随着社会和政治环境的变化而发展。例如,在明治维新后,武士道的精神被用来支持天皇制度和国家的统一,而神道教则被提升为国教,以支持国家的现代化和中央集权。在这一时期,武士道和神道教都被用作加强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的工具。
武士道和神道教之间的关系是相互影响和交织的,两者共同塑造了日本军人的鬼魂!
这种人,其实不再是人!
他们觉得自己是天皇的刀,是一种血腥而神圣的器物,所以他们残忍好杀,他们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他们也不觉得别人是人!
刀,如果被另一把刀磕碰了,那么接下来,自然是反杀!
所以,日本陆军航空兵对于包头空战的失败,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杀!而且,是大力的抽刀,反杀!
他们也想思考,可武士的荣耀,帝国的荣耀,是后面的手,牢牢的握住他们灵魂的手,战败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不论以后如何思考,日本华北军部,日本华北陆航的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杀回去!
于是,地面上日本关东军两个师团出发了!
于是,天空中六十架各种战斗机开始集结,扑向包头!
祁连山师的三号侦察机,在1941年12月4日,下午三点,发现雷达里大量的杂波信号里,有很多很多闪烁的小点,侦察机开始拼命爬升,爬上将近一万米的高空,朝着这些杂波的方向飞行。
十五分钟后,这架侦察机终于在高空,发现了下方正在飞来的日本战斗机机群。
两名侦察机飞行员,立刻转向,下降到六千米,以最快的速度返航,将敌情汇报给前线指挥部。
日本飞机也发现了这架侦察机,可他们的速度追不上,日本航空兵也向总部汇报了中国侦察机速度很快的情报。
另外一架,一号侦察机,也发现了从绥远出发的一个日本师团。
他们在高空云层的间隙中看到,日本军队在汽车和骡马的配合下,如同一条黄色的长虫,朝着包头滚滚而来。
这时候,刚刚完成第三次空中轮换,仲文骢和十位空军参谋在五原的空军指挥所里,飞速在计算着时间,他们连算盘都用上了。
最后,仲文骢对着通讯台喊道,“所有返程的歼六,进行五分钟超音速飞行,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五原,人不离机,加装燃油,立刻返回战场!剩下的歼一,速度拉满,以最快的速度返航。”
仲文骢现在在赌,赌喷气式发动机能撑住。
在以往的试车中,五分钟是极限,现在的超高温合金和陶瓷,在超音速飞行里最多撑七分钟。
同时,轰六起飞了。
他们一直满油满弹,在等待命令,现在他们从戈壁滩深处的机场拔地而起,在空中组成一字型编队,飞上一万两千米的高空,直飞绥远而去。
返航的三十架歼六,最后落地的只有二十九架,其中一架的两个发动机都先后发生故障,飞行员跳伞,飞机坠落。
飞回来的歼六,也有三架有一台发动机故障,这一次仲文骢还是冒险了。
二十六架歼六装满油,再次起飞,以亚音速在高空飞往战场。
包头的上空,现在已经打成了一锅粥,已经没有所谓的阵型,两边的战斗机正在天空上不断的相互追逐,混战发生在整个中高空。
歼六已经被训练的极其狡猾,它们永远在战场上做着诡异的大波浪机动。他们两架为一个编组,先是快速爬升,然后兜头向下俯冲,逮着一个在下落空间里的日本战斗机,就是一顿猛轰,然后也不纠缠,用速度快速远去,再次爬升。
日本战斗机,以五百公里的速度,追着一千公里每小时的歼六,连屁都吃不上!
连续损失战斗机之后,日本人改变了作战思路,他们不再躲避高空俯冲的歼六,而是每次发现歼六俯冲,一旦发现,周边的日本战机全部拉起,进行对射。
歼一和隼式各有特长,战斗打的异常焦灼,不时有战斗机坠落,就像天空划过的流星。
高射炮部队,现在也不敢开炮,天空中到处都是战斗机,如果一旦开始弹幕射击,极有可能误伤到自己的战斗机。
现在,陆军成了看客,所有人都在治疗颈椎病!
直到第二批二十六架歼六,从高空俯冲轰鸣着机炮,开始一架又一架加入战场,八路军空军开始获得全面空战优势。
日本战斗机大量的被击落,身边的日本战斗机,越来越少,活着的日本航空兵在疯狂的咒骂,可他们自身难保,无力回天。
最后的三架日本隼式战斗机,试图逃离,可速度更高的歼一死死的咬着它们的屁股,歼六又再次俯冲,三朵璀璨的烟花逐一在空中亮起,这三个日本战斗机死的最凄凉,几乎全是被多架战斗机同时命中,他们就算下坠,被追着临空击爆,无一生还!
这场战斗的结果,让整个日本军部大地震,六十架战斗机无一返航。
发回来的飞行员无线电里,全是“八嘎,敌人的速度太快”,“他们飞得太高,我飞不上去”,“啊!我被击中”,“大日本帝国半载”,“死了,全死了!”,“哈哈哈,大日本帝国空军啊!”。这些日本航空兵从开始的无力,到慢慢的绝望,到最后的疯狂,直到无线电里全是杂音,房间里全是沉默。
祁连山空军,也一样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歼一承受了最多的伤害,一共有八架被击落,六名飞行员血洒长空。
歼六也损失两架,一名飞行员牺牲,一名飞行员跳伞。
这一天的空战,八路军空军共损失歼一战斗机九架,损失歼六三架(其中一架是返航时坠毁),牺牲战斗机飞行员七名。
中日双方以,九比七十(上午击毁十架,下午击毁六十架)的战斗损伤比,结束了一天的空中鏖战。
于此同时,四架轰六轰炸了一个正在行军的日本师团,他们直接沿着日军炮兵的行军队列俯冲投弹,将所有鬼子炮兵都笼罩在爆炸的火焰之中,然后振翅高飞。
祁连山师的老朋友,日军第二十六师团长后宫淳,骑在战马上,看着自己的炮兵部队,被一次轰炸,直接带走百分之八十,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他的副官站在一边,完全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满嘴苦涩。
没有人知道,后宫淳这一刻,究竟是在愤怒,还是因为寒冷,还是在恐惧?
这一刻,日本人的武士道和神道教的教义再次发挥了作用,后宫淳转身对着副官,沙哑的说道,“收拢残存的炮兵,继续前进!”
副官大声喊着,“嗨一!”,九十度鞠躬,可他的眉头紧皱,脸上全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