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赵之龙又和一众勋贵们商议之后决定直接动手:
玩家们在南京的复活点位于一座大楼中,这栋大楼在南京相当显眼,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
不过虽然留在南京的玩家不多,不过他们对付这些勋贵也足够了:
而且玩家们可是毫不客气的,见到勋贵们气势汹汹而来,二话不说立刻就招呼了一波子弹。
勋贵们没想到玩家们这么不讲武德,直接就动手了。
而勋贵们还真拿玩家们没啥办法,这个时候皇帝不明确表态,内阁也不发文,他们手中甚至没有像样的武装能力,这个时候看起来不太可能让陈秋放弃手里的权力。
于是,一众勋贵商量了半天,最终他们得出结论:
想要趁陈秋离开南京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消除玩家们的势力,还是得想办法让皇帝下达明确的诏书才行。
不过这样的话有一个问题,就是皇帝已经明确表态不参与的话,勋贵们只能动用强制力量了。
赵之龙对一众勋贵们说道,
“诸位,不用担心,我已经和皇宫的锦衣卫和侍卫谈好了,他们也是勋贵子弟,如今陈秋这伙人公然践踏勋贵,不满者大有人在,只要我们让陛下看清楚陈秋的真面目就行了。”
接着另外几个勋贵也纷纷表态,不过赵之龙发现保国公张国弼这家伙不在:
这家伙和徐弘基一样,都认为这些勋贵纯在找死,因此躲在家里装病。
赵之龙心里骂了一阵,魏国公和保国公这两个国公府是打定主意要装孙子了,真是丢人现眼。
很快勋贵们集结了一众自家所控制的武装力量,包括他们自己的侍卫,一些士大夫招募的地主武装,以及南京的部分锦衣卫和侍卫:
这么一支军队就是十足的乌合之众,但是勋贵们也没办法,这时候他们不敢用卫所兵,而其他军头更不会和陈秋作对。
不过南京皇宫也没啥像样的守卫,这么一支军队也够了,嗯,至少勋贵们是这样想的。
很快,勋贵们就带上自己的武装浩浩荡荡地冲向皇宫。
勋贵们的动作没有遮掩,不久之后朱慈烺和内阁官员都知道了勋贵们的动作。
内阁一种官员显然对此相当出乎意料,马士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这些家伙乱来,于是他主动前去找赵之龙,问道,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向着皇宫来了?这是要给人以口实?”
赵之龙看了马士英一眼,“马首辅,你是陈秋提上来的,我没派人封了你的府邸已经不错了,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马士英无语,如果可以撇掉陈秋,他当然不想自己的首辅头上还有个祖宗要伺候,但关键是现在只要陈秋能保住大明,而且看这群勋贵的动作……
马士英心道,这些傻叉勋贵就是不靠谱,你们作死别害我,于是他又赶紧劝道,
“无论怎么做,都不能对皇宫动手。还有……”
但显然赵之龙和一众勋贵们已经没有耐心听马士英说什么,赵之龙一把推开马士英,接着继续率领自己的武装冲向了皇宫。
比起内阁官员们,朱慈烺同样更加慌张,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明明都说了不参与勋贵们和陈秋的争端,结果这群勋贵还是向着皇宫来了。
朱慈烺此时慌得不行,心道这展开不对啊,不应该是勋贵们和陈秋他们拼个两败俱伤,然后皇权得到加强吗?
这群勋贵们直接冲向皇宫是什么情况啊。
比起慌乱的朱慈烺,韩赞周反而镇定得多:
因为韩赞周已经有底了,他已经做了准备,随即便对朱慈烺说道,“陛下,这些勋贵成不了事,为了大明也不能让他们乱来,奴婢奏请陛下立刻封闭宫门,派遣军士把守,同时下旨令勋贵们离开。”
朱慈烺此时六神无主,有人提建议他随即照做,而这时候勋贵们已经带着人来到了皇城之外,此时城头上有太监高声喊道:
“诸位伯爷,侯爷,请留步!陛下旨意,请诸位立刻离开皇城,此事到此为止,若诸位还要冒犯天威,那一切后果由诸位负责,到时还请不要怪陛下无情!”
一众勋贵们顿时就犹豫了起来,不过这时候赵之龙出列说道,“我们有重要事情需要当面汇报给陛下,请不要阻拦。”
太监见这些家伙似乎想直接硬闯,也没多话,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他当即逃之夭夭:
现在的情况是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底层小卒子还是不要瞎搅和了。
很快,勋贵们就通过了皇城城门来到了午门之外,此时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午门却是一片寂静,嗯,在赵之龙看来是一种非常诡异的寂静。
当然,这纯属是一众勋贵们自己吓自己而已,这里之所以一片寂静,单纯是因为这里纯粹就是没有守军而已。
不过还没等勋贵们反应过来,一阵喊声从他们身后传来:
只见一大群穿着书生的人从他们身后出现,这顿时看傻了勋贵们,所有勋贵们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是什么情况?
而看着眼前的勋贵们,带头的郑森也松了口气,还好,这群勋贵带的人不多,而且看上去似乎不是大明正规军。
没错,这支书生队伍是东林党人,或者说是由郑森带头的一众【非典型东林党人】:
这些家伙都是交了钱才成为【东林党人】的,大部分家伙都是坚定地站在玩家一边,毕竟玩家们在他们才是东林党人……
而之所以他们出现在这里,还是钱谦益和韩赞周的功劳。
韩赞周在赵之龙第一次面见皇帝准备搞事之后便光速联系了水太凉钱谦益:
而之所以选择钱谦益,是因为韩赞周判断钱谦益现在的礼部尚书是陈秋提上来的,他大概率会站在陈秋这一边。
果然,在深思熟虑之后,钱谦益最终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他要借这次勋贵们搞事的机会,弄一份大大的投名状,从而换取自己仕途上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