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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钟鸣舒舒服服的坐在豪华沙发里,整个人几乎陷入了其中。

这是用十余种珍贵的妖兽皮毛炼制而成的法器,不为别的,就为了展示地位。

当然,你非要扛着一个沙发砸人也不是不行。

这位男修唯一一次御使这个法器便是镇压一头妖兽,真·一屁股坐在了它脑袋上。

其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钟鸣飘飘欲仙,仿佛躺在他想象中天宫仙云之中。

张有财显得很局促,他身下的椅子自然也是宽敞豪华的,但是他却只敢用一小截屁股坐在其边缘,整个人挺得笔直,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其余两位侍从稍微好些,但是也束手束脚,烹饪珍贵的“黄金风”,他们都做好了最为重视的准备,但是这桌子是不是也太昂贵了些?

这张桌子,放在自己家,那用来放老祖宗贡品,老祖宗都得从坟里诈尸跳出来夸他出息了。

边上的女修还在不断的从储物袋中掏出餐具来,有些钟鸣压根没有见过,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

不过他经历的大场面多了,反而是一点都不怂,脑子里想的反而是.....

‘要是双龙走水的时候,我在积穗山山顶摆上这一桌,边吃边看,那该有多潇洒啊。’

钟鸣对着面前的男修笑了笑,问道:“这位道友怎么称呼?”

“鄙人三一居士,不知阁下是?”

“淬虹真人。”

“幸会幸会。”两人都露出了自己标志性的假笑。

钟鸣指了指下方的几个餐具,问道:“这餐具是何用?”

“道友不是绝崖城的人吧。”那男修上下打量着钟鸣,不断的猜测对方的来路,可是怎么看他都是个穷兮兮的炼气修士。

“确实,我来自夜阑江北边。”

“哦!北边人,阁下真是人中龙凤啊。”

能在这里立足的北方人,自然是被王朝大力招募的北边天才,来此历练的。

“也不算太北,离夜阑江不远,道友是绝崖城本地人?”

“算,也不算,我是虎陵郡人士,不过自入军之后,一直驻守在绝崖城,驻守年月早已超越了在家乡待的日子,这里算是我第二故乡了。”

他举起一个小弯钩,说道:“这是用来勾住飞鱼的小翅膀的,别看这些飞鱼的翅膀薄如蝉翼,其实坚硬的很,一不小心就会割破手,今日.....看那两位的手艺,应该用不着了。”

三一居士收敛着气息,钟鸣也没有特意去观看,这在修仙界是很不礼貌的事情,他只是取出一缸好酒来,摆在一旁。

心里嘀咕了两句,‘真是让你占便宜了,沙发坐几下又不会坏,我酒喝没了就真没了。’

那人仿佛是听见了钟鸣的心声一样,从储物袋中取出些精美的点心和灵果来,一脸可惜的说道:“道友啊,不是我抠搜,这条黄金风虽说是尚未完全成熟,但是我们几人吃还是能吃个顶嗓子眼,实在是腾不出胃口吃灵果了。”

他以眼神示意女修,那姑娘立刻开始削灵果,切成薄片分到几人盘中,心中战战兢兢,又希望自己表现好点,一会儿能分上一口鱼肉,又怕自己怠慢了眼前这位未知的贵客,引起责罚。

钟鸣见状,安慰道:“放松些,鱼肉多着是,少削点,大家等着吃肉便是了,既然是我钓的鱼,那我说人人有份,诸位没意见吧。”

三一居士大笑了几声,重重的鼓掌,调笑道:“道友笼络人心的手段高明的很啊,我从你身上见到了一些故人的影子,不知师从何人啊。”

什么故人不故人的,那就是瞎扯。

钟鸣清楚的很,这人就是来探口风的。

这时候就要装,反正你不能当场找人验证去。

“哎,仙路多艰啊,自我拜师之日起,我师父就嘱咐我,若是将来行走天下,切记不可提他名字。想来若是不提,其余人等不过认为是个意外,师父或许能帮携一二,若是提了,那外人可能就觉得师父在谋划他们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提为妙,不提为妙。”

钟鸣让张有财给众人倒酒,临了额外取了个精美的盘子,在其中倒上些酒来。

“道友这是?”

“嗨,饮酒怎可囫囵喝下,那和乡野莽夫无甚区别。分出一杯观之,是为赏酒,今日有英杰,有佳人,有云海之覆,有雷云贺礼,便免了这杯酒.....”

那人听的兴起,最后却听钟鸣一声“免了”,面露疑惑,那这盘酒又是?

钟鸣继续说道:“酒之妙者,香气先行,或开坛香飘百里,或入口沁满心脾,赏酒之香,各有手段,有些居士喜欢温火热上一热,隐藏酒内之醇香尽现,有些人洒些花瓣之类的佐物,花香酒香相缠相绕,难分彼此,亦为一大乐趣。”

话语声又停下了,钟鸣打了个响指,手上出现了一壶新的酒。

“而我不同,以酒入酒,繁华如春,绚烂如夏。”

他的手微微一抖,几滴全新的酒液落在盘中,顿时整个盘中沸腾起来,水珠飞去,又原地落下,声如瀑布,两种酒香激烈搏斗起来,深深一吸,仿佛在人鼻中开坛斗法,互不相让,精彩纷呈。

这时候,这盘酒已经状若喷泉,钟鸣再取出一枚小巧的莲子来,往里一丢,顿时被“泉眼”正中心不断推起,妙趣横生。

三一居士看的津津有味,不停夸赞钟鸣的品味高雅。

“道友说是不必倒那赏酒的一杯,此时看来,这盘妙酒已经是兼具赏、闻、听,三大雅事了,道深矣,道深矣。”

钟鸣:‘别说,何光那小子的玩意儿用来装文人骚客真有一手。’他对自己装的这一操作非常满意,别管他是不是真会,反正真的能唬住不专业的人。

相反,女修变得更加的小心谨慎,紧张之中带着一些害怕。

‘完了完了,这是真的贵公子’她这样想着,看着自己手中切成薄片精心摆出的拼盘,在看看对方那盘酒,酒中莲子正在水中上下跳跃,外皮渐渐融化,还有新的变化产生。

和他相比,这果盘土的不能再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