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视地听神通空间中,白僵不再攻击城墙,而是在空气中乱嗅。
很快,它确定陈邦荣的位置,朝着陈邦荣的方向跳来,一个跳跃将近3米远。
陈邦荣快速拿出床弩上弦,放上加强型的床弩箭矢,瞄准天视地听感应到朝他跳来的白僵。
摁下扳机,加强型的床弩箭矢破空而去。
距离太近,白僵来不及躲避,箭矢命中它的腹部,将它的腹部洞穿,箭矢穿透它的腹部飞出。
由于是穿透伤,冲击的力道并不大,白僵只是被箭矢的力道带着往后飞出几米,摔倒在地,腹部的伤口冒出股股阴气,冒出的阴气越来越小,很快就止住。
“还会隔断阴气泄露。”
白僵倒地后迅速弹起,而后继续向着成邦荣跳来,好像腹部的伤造成的伤害并不大。
床弩箭矢射出,陈邦荣一边再次上弦,一边用神通关注白僵的情况。
上膛完成,放上箭矢,扣动扳机,箭矢再次射出。
然而这次的箭矢并没有射中白僵,白僵像是有了准备,在箭矢陈邦荣扣下扳机的瞬间,朝着旁边跳跃,躲避开这一箭。
知道床弩再难伤到它,陈邦荣收起床弩,拿出斩马刀。
“终于可以酣畅淋漓的打上一场了。”
来这方世界这么久,战斗经历过不少,不过要么是弱鸡,一刀砍死,要么靠他聪明绝顶的智慧(阴邪狡诈),搞死对方。
一直没有碰到一位半斤八两的对手,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天视地听回到正常状态,节省精神,然后,朝着白僵杀去。
“当当当”
一阵游走交锋,陈邦荣的斩马刀砍在白僵身上,除了把它破烂的衣服砍得更碎,就只留下一道道白痕。
“真硬,升级后的斩马刀都砍不进。”
甩了甩震得有些发麻的手,一边躲避白僵的攻击。
“来几招硬的。”
将斩马刀插在地上,一点白色精气充斥全身,不是喂食肉体,而是在皮肉之间,保护身体,增强力道。
双方靠近,肉搏战开始,拳、肘、膝、脚,都是攻击武器,一滴精气消耗完,又一滴续上。
某一刻,福至心灵,全身劲力汇聚到右肩,3点血色精气跟上,整个人投怀送抱一般撞在白僵胸口,将其击飞,同时,白僵尖利的爪子从陈邦荣胸口划到腹部。
“嘭”
手榴弹在水中爆炸般的一声闷响,陈邦荣倒退几步,白僵直接飞了出去,比刚刚被床弩箭矢射中还远。
“呼,呼”
陈邦荣大口喘着气,左手揉着右边肩膀,右边身子有些发麻,胸口皮衣破碎,里面的锁子甲上五道划痕,划痕差点将锁子甲穿透,伤到里面的皮肉。
尽管看着很惨,但却没有受伤,而且,陈邦荣现在非常兴奋。
就刚刚,一人一尸肉身碰撞,突然之间,他就有了明悟,自然的使出八极拳的绝招——贴山靠。
威力自然没的说,看现在白僵的状况就知道。
白僵倒地后躺着不动,阴气滚滚涌出,待阴气不再明显涌出,它才竖起。
“这威力,够强。”
白僵胸口位置,整个胸口塌陷,肋骨断成一节一节,有的从胸腔和后背刺出。
起身的白僵再次朝着陈邦荣跳来,不过现在一跳也才1米的样子,而且跳一次停一会。
看看时间,12点46分。
“时间有,速度慢,正好拿你做实验。”
拿出一瓶水,放入一缕灵气,水柱对着白僵激射。
灵气水拍打在白僵身上,冲起淡淡阴气,白僵像是没有受到冲击,依旧跳着。
“阴气散逸量相当于一丝灵气融入水中后对那些弱的白僵的腐蚀强度。”
“同样是白僵,相差这么大,以后战斗,不得全靠精气?”
陈邦荣感受一下体内的精气,中丹田剩下2点,下丹田倒是还剩9点。
“省着用还用成这样,灵气量还要快速堆起来才行。”
白僵尽管速度慢,也还是来到陈邦荣身前,双手朝陈邦荣刺出。
没有再硬碰硬,陈邦荣一个矮身腾挪到其身后。
“一点精气气爆”
“贴山靠”
再次三点血色精气进入右边肩膀附近。
“砰”
白僵又飞出去,不是完整的飞出去,腰腹以下的下半身,双手及肩膀以上的上半身,分开飞出。
而中间,骨头和内脏,四散抛飞。
“真恶心。”
“又是3点精气,看来贴山靠用一次最少三点精气。”
刚才,他没有调动精气,而是使出贴山靠的时候,它自行吸取。
不过陈邦荣感觉到,那只是最低消耗,如果投入的越多,伤害越高。
但是他自己身体也会承受不住,轻则受伤。
远处,白僵的半截身体端坐在地上,嘴巴还在吧嗒吧嗒。
“都这样了还没死,生命力是真顽强。”
拔出插着的斩马刀,陈邦荣还有一些试验没做,正好拿它试验。
白僵前面,陈邦荣站定,双手持刀举过头顶。
一点白色精气,一点血色精气分别进入斩马刀,来到刀刃。
没有用全力,斩马刀劈下,在差不多接触白僵的同时,陈邦荣命令两点精气碰撞。
没错,陈邦荣一要试验斩马刀能不能施展气焰,二要试验气焰对僵尸的伤害。
“咔”
斩马刀像是劈在很脆的东西上面,白僵头2厘米左右停了下来。
“不行,斩马刀施展气焰是可以施展,但是感觉削弱了9成,还是得靠身体施展。”
收起斩马刀,陈邦荣来到白僵后脑勺。
“我现在在气爆状态,身体得到强化,施展1点精气的气焰,应该没问题吧。”
调集一点白色精气,一点血色精气进入左手,然后将左手按在僵尸后脑勺。
“气焰”
红色火焰般的气劲荡开,刚嘴巴还在动的白僵瞬间被定住般,没了动静。
陈邦荣拿起颤抖的左手,左手已经高高肿起。
“虽然在气爆状态,但是还是很勉强。”
“这白僵怎么不动了。”
气焰荡开的时候,白僵就不动了,但是陈邦荣手拿起来,并没有看到任何伤口。
看了看白僵,陈邦荣抬脚踩了下去。
“啪”
白僵的头和豆腐渣一样,碎成渣渣。
“嘶”
“好脆,脚感真好,就像踩在瓦片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