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快了。对方肯定有影响精神状态的被动技能,该死,我应该懂得的,可是我全忘了。
吸血鬼的话,说不定能听见心跳声......可能会露馅。
那就用行为让心跳变得合理。
“咔嚓。”
“来,扣动扳机。我非常想看到这一幕。”
亨特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他将手枪上膛枪口指向了自己的脑袋,示意少女扣动扳机。
“你到底对我的父亲做了什么!”
“你猜猜?如果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我要是猜对了,还要你告诉我?
得不到答案的她明显变得更加烦躁了。
干掉你!
安的手伸到一半,停在了空中,手上有些许反光。
她看到了亨特那充满希冀的表情。
为什么一个家伙会这样子急切而又热情地邀请自己干掉他?他到底对奥蒙德做了什么事情,难道说是只要干掉了他,奥蒙德也会和他一起死去吗?
该死,他在什么时候下的诅咒?我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只猫又是什么?看着总有一种发怵的感觉。以及一种......死去很久的感觉。
她的手出汗了,她突然无法理解面前的情况。
毕竟年纪还小,很多东西都还没成熟。
“我数三个数,我建议你开枪,不然你会后悔的。”
“三。”
“你是变态吗!”
安死死地盯着亨特的脸。有些发红,他显得极为激动,露出了有些疯狂的笑容,他的心跳很快,令人无法判断是紧张还是激动导致的。
他是认真的!不论从心跳还是表情来看,这边很明显都在期待着什么,并且为此而感到激动。
“二!”
“哈!如果你不扣动扳机的话,那我会尝试开枪了哟。”
“什么?”安有些破音的喊道,尖锐的声音瞬间引起了四周行人的注意,好在车子装备了防窥视玻璃,虽然声音传出去了,但没人看见里面发生了什么。
学长不安分的扑腾几下。
“嘘,你把猫吓着了。”
亨特睁大眼睛笑着,大概是这种表情看起来比较恐怖,成功让安闭上嘴。
“一。”
他一定是一个变态!草菅人命的家伙!安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毕竟她的真实年龄才18岁。比起某个心理年龄30多岁的家伙来说,还是太嫩了。
年龄压制是这样的。
亨特开始朝着扳机处用力,似乎马上就要将其按下去了。
“等等!”
“迟了,我现在就要按下去了!”
始作俑者的手开始扣动扳机。
“停!”
一根雪白的手指头匆忙的插入了扳机的另一边,那一枪终究还是没有开出来。
“我说等等。”
安喘着粗气,眼神中流露出憎恶的情感,似乎要将面前的男生撕碎。
“别动手!”
她不敢赌,计划成功了。亨特内心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真是吓死人了,我的枪里其实没有真子弹。万一她真的帮助我按下了扳机,那这个可就不好收场了,我说不定真的会死在什么地方。
好在我赌赢了,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赢了。
天哪,看着这小姑娘脸上流的那么多汗,我感到了一阵愉悦的感觉。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亨特露出了笑容,移开手枪,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朝着安僵硬的手上拍了两下。
“你到底想要什么?”安颤抖着说道,语气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几分哀求,看起来吓坏了,“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个家?你是学者教会的人?还是说你想对我老爹下手?”
到底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嫩的很。
“我一定要找机会杀了你。”
不是,你刚刚在害怕呢,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
好极端的家伙。
“为了好玩。”
“什么?”安低头喊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让我们好好相处吧?我的好姑娘。”
看着咬着嘴唇的安娜塔西亚,亨特狡猾的说着。
这血红的眼睛虽然依然给人很大的压迫感,但是亨特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从今往后,她将视我如鬼神。
——在被发现我在欺骗她之前。
可恶,被我装到了。
“喵呜。”橘猫探出脑袋,舔了舔亨特的手。
“乖。”
......
......
车辆缓缓地驶入了一座繁华的都市,这里是多来恩市。
按照地理和历史课上学过的知识来看,这个世界和上一个世界有所不同,这里有4个由人类联邦组成的国度。
分别是亚洲联邦,阿卡姆联邦,伊曼诺娃联盟国和南半球联邦,目前在阿卡姆联邦使用的货币是便士、先令和金镑。
很明显这个世界和自己之前待的世界差不多一个样,南半球只有一个澳洲,所以总体被称为南半球联邦。
阿卡姆联邦的首都是多莱恩市,也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所在地。
“我们到了。”奥蒙德先招呼两个小家伙下车,随后缓缓地将车倒车入库,对着窗口露出了一个帅气笑容,“今晚我来做些好吃的,给我们这个新的小朋友接风洗尘。”
最终车辆停下来的地方,也终于让亨特有了一种自己家真有钱的感觉。
这里是别墅区,并且靠近多莱恩市的第一街道,属于是富人区中的富人区。
现在他站着的门口是属于一栋有着3层楼的小别墅,并且前方还有一片围起来的绿色的空地,这大概是属于花园的位置,但因为主人的疏于打理而只长了一片草丛,还是营养不良的那种。
他偷偷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安,这个家伙没有丝毫的动静,只是在平静的刷着手机。
这孩子是不是有点自闭了?亨特想着,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一袋肉干,往嘴里塞了一片。
要不然怎么说奥蒙德是好人呢,因为晚点了几个小时,生怕自己饿着,在路上买了一袋鹿肉脯给了自己。
顺带着喂猫。
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亨特决定抱着猫在房子四周看看。但是没走几步就被喊住了。
“嘿!”
听起来是个老年人的声音,还憋了一口痰。一看,是个头发花白老年男性。
“你在吃什么!”
老头用十分责问的语气问道,亨特注意到一旁的安翻了一个白眼,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她在幸灾乐祸?这个老头是什么难缠的角色吗?
“你怎么吃这些动物!”老头的口水几乎要喷到他的脸上。
怎么吃?
“肉脯肯定是晒干了吃啊。”亨特有些奇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