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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俶和独孤靖瑶二人用完早膳,独孤靖瑶便送李俶出望月轩上朝去。送到望月轩门口,李俶便让独孤靖瑶先回去,自然独孤靖瑶也依言做了。

结果李俶刚一出望月轩没两步,便和崔彩屏撞了个正着。

崔彩屏昨晚被李俶晾在屋子里,去了李婉晴屋里,崔彩屏本来气得要死,想砸东西泄火。可是,她没多会儿就冷静了下来,毕竟如今不是在家里,自己也不是受尽宠爱的嫡女,不过是个妾罢了,哪有什么资格摔摔打打的万一东西摔了,王妃不给补可怎么办,想到这儿,便迫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最后,她决定那就想办法去偶遇李俶,多让他看见自己,万一哪一天他就喜欢自己了呢?不光如此,她还要营造一个李婉晴恃宠而骄的情况,让李俶对李婉晴不喜,这样自己便更有机会了。

但这个撞上可真不是她设计好的,只不过是因为昨晚失眠,今天起的略晚了一些,所以怕赶不上偶遇李俶,一边往前走,一边时不时的回头数落莲心和墨心,这不才跟李俶撞了个满怀。

不过还好,李俶还是接住了她,不过李俶看到怀里的崔彩屏,没给崔彩屏撒娇卖乖的机会,皱了皱眉道:“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崔彩屏也回过神来,娇声道:“殿下,臣妾是今日起晚了,怕给王妃请安去晚了,所以刚刚在训斥她们没有叫醒臣妾,这才不小心撞上了您。”

李俶闻言虽觉得这不像崔彩屏能做出的事,但眉头还是稍微舒展了一些,不过声音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道:“你还没躺够吗?快起来。”

崔彩屏闻言知道再赖着就不合适了,于是她快速离开了李俶的怀抱,而后行礼道:“都怪臣妾太不小心了,以后一定注意。”

李俶闻言并没有给她什么温和安抚的话语,而是道:“好了,本王要去上朝,你不是要去给王妃请安吗?还不快去?”

说完不等崔彩屏再说什么,李俶便径直略过了她。

虽然如此,但是崔彩屏心里还是有些许激动的,毕竟刚才可是跟李俶有肢体接触了,而且他并没有直接把自己扔到地上,就说明自己再努努力也是有机会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崔彩屏起身往望月轩去。进入望月轩,院中的侍女看到是崔彩屏前来便上前行礼道:“奴婢给崔良娣请安。”

崔彩屏此时的心情不错,她笑着叫了那侍女起身问道:“王妃可在?我来给王妃请安。”

那侍女垂首恭敬地道:“回崔良娣,王妃在的,奴婢先带您去花厅等候。”说完便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崔彩屏来到花厅。

本来崔彩屏心情还不错,不过看到望月轩的装潢、陈设,所有的都比她的玲珑阁要好,望月轩也比她的玲珑阁大好多,又开始醋意大增。

她坐在下首左边的位置,就有侍女来给她上茶,只不过她看这望月轩不爽,于是便想拿侍女出气。

于是她给旁边的墨心使了个眼神,墨心会意,故意用脚绊了那侍女一下,侍女便没有端住茶碗,茶碗摔在了地上,茶水溅到了崔彩屏的裙摆。

崔彩屏当即站起身喝道:“你怎么做事的?是要烫死本良娣吗?”

那侍女立马跪下行礼道:“求良娣明鉴,奴婢不是故意的,是……”

崔彩屏又道:“是什么是?做事粗手粗脚的,这就是王妃调教的人?”

独孤靖瑶在卧房,因为听闻崔彩屏来给自己请安了,不由得笑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竟然会这么早来给本宫请安?走,去看看。”

结果走到门口就听到崔彩屏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问罪自己的侍女。独孤靖瑶心里笑道:“果然,就知道她来那么早没什么好事。”

于是她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发生了何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众人闻得独孤靖瑶的声音皆转而向独孤靖瑶行礼,崔彩屏也不情不愿地行了一礼:“给王妃请安。”

独孤靖瑶落座后便叫了起道:“原来是崔良娣来了,本宫大老远就听到崔良娣的声音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崔彩屏这才坐下而后道:“臣妾本来是来给您请安的,谁料这个贱奴竟用茶水泼臣妾,还请王妃做主。”

独孤靖瑶闻言,看向跪着的侍女道:“我记得你,春分对吧?你为何要向崔良娣泼茶水?”

春分没想到,她是望月轩最低等的侍女,王妃竟然记得她,于是她叩首道:“回王妃,奴婢春分。可是奴婢没有要刻意用茶水泼崔良娣,是崔良娣身边的这位姐姐她用脚绊奴婢,奴婢一时不察才打碎了茶碗。”

墨心当即跪地行礼道:“回王妃,奴婢怎么会让别人把水泼到我们家良娣身上呢?”

独孤靖瑶闻言并没有快速下结论,而是问道:“可有其他人看到事情的经过?”

门外有两个侍女听到此处,便决定帮帮春分,于是进来,一个人先行礼道:“回王妃,奴婢看到是崔良娣身边的这位姐姐伸脚去绊的春分。”

另一个侍女同样附和道:“是啊,王妃,奴婢也看见了。”

墨心此时心里有些慌张了,便道:“王妃,她们血口喷人,奴婢没有啊!”

莲心也跪地道:“是王妃娘娘,墨心她不可能害自家主子的呀。”

独孤靖瑶听到她们各执一词,头疼的很,也不欲与她们多废话,于是拍案道:“好啦,都住口,吵吵嚷嚷的,你们以为你们是市井泼妇吗?”

被独孤靖瑶这么一拍桌子,底下彻底安静了。独孤靖瑶才继续说道:“既然你们各执一词,墨心是妹妹你的人,而春分是本宫院里的人,那便都罚了吧。春分跌碎了茶碗,险些烫伤崔良娣,便打十下手板,以儆效尤。墨心,你护主不利,就罚你一个月的月钱吧。你们可认罚?”

春分跪地叩首认下了,而墨心就算不想认也不行了,于是也不情不愿地应下了。

崔彩屏还要说什么,谁知独孤靖瑶既有威慑力的说道:“侍剑,春分罚的手板你亲自执行,就在这里打。”

崔彩屏便不再说什么了,侍剑便拿着一把手尺走到春分面前道:“春分,得罪了。”而后便开始行刑。

正好这个时候李婉晴姗姗来迟,便看到了春分在挨手板的景象,于是她在外面略停了会儿,待春分地手板打完,院内的侍女才领着李婉晴走至花厅。

李婉晴虽不知所以,但还是要给独孤靖瑶请安的,于是她忍着不适,上前规规矩矩地独孤靖瑶行了一礼:“臣妾给王妃请安。”

看着李婉晴努力规矩行礼的样子,独孤靖瑶不禁暗叹:看来李俶昨晚对李婉晴是挺狠的……不过面上还是保持得体的笑容道:“起来吧,坐吧。”

于是李婉晴在翠竹的搀扶下,起身走至右手边坐下。

崔彩屏正是心里不爽呢,于是阴阳怪气的道:“哎呦,李良娣好大的威风,不过才侍了一次寝,给王妃请安就迟到,怕是长此以往,还不得恃宠而骄了?”

李婉晴闻言,没想到还是被崔彩屏针对了,心里那叫一个狠呢,于是再次起身行礼道:“王妃,臣妾没有,是刚刚出门时有一个小厮在泼水,不小心泼到臣妾身上,臣妾回去换了身衣服,这才迟了。”

独孤靖瑶闻言,又看了一眼下首的崔彩屏和李婉晴一眼,便知道,这应该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于是她便道:“无妨,也不过是略晚了一点,来了便好,你先坐吧。”

崔彩屏更气了,便道:“王妃竟容得这样的以下犯上?”

独孤靖瑶没理她这茬儿,而是转而道:“李妹妹,你可还记得那小厮的模样?”

李婉晴一愣,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怕不是意外,所以王妃这是要清算呢。于是微微颔首道:“臣妾记得。”

崔彩屏脸上微不可察的慌乱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了。

独孤靖瑶也点了点头道:“那一会儿,请安过后你留一下。”

李婉晴应是,这事暂时就翻篇了。

而后,侍剑便道:“二位良娣,该给王妃敬茶了。”

于是她和司剑分别端了一杯茶,她先把茶递给了李婉晴,李婉晴接过茶,轻移莲步来到独孤靖瑶跟前,跪地将茶奉上:“王妃请喝茶。”

独孤靖瑶接过茶,略喝了一口,便道:“侍剑,给李良娣。”侍剑便拿出一个红封给李婉晴,李婉晴接过红封,行礼道:“谢王妃。”

而后司剑才把茶端给崔彩屏,崔彩屏不情不愿地接过茶,走到独孤靖瑶跟前,跪地奉茶:“王妃,请喝茶。”

独孤靖瑶准备接茶时,崔彩屏故意没端稳,不过好在不管独孤靖瑶还是一旁的司剑都是会武的,独孤靖瑶稳稳的接住了茶杯。崔彩屏觉得无趣,便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王妃,可要小心,别被烫伤了。”

独孤靖瑶喝了一口茶道:“欲当其位,必承其重,崔良娣放心,这茶烫不到本宫。倒是崔良娣你貌似身体不太好,还是要先养好身体再说,好给殿下绵延子嗣。”

崔彩屏恨得牙痒痒,但也不好发作,只得咬牙切齿地道:“知道了王妃。”

独孤靖瑶也同样让司剑给崔彩屏了一份红封,崔彩屏这才回到了座位上。

独孤靖瑶便又道:“既然两位妹妹都已经给本宫敬了茶,那以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不过本宫丑话也说在前头,若是有人生事,本宫也绝不会放过。”

两人都称是,独孤靖瑶便又让侍剑和司剑,分别给两人了一份香膏道:“这是本宫送二位妹妹的见面礼,虽不值什么钱,可本宫用着觉得不错,便也给二位妹妹备了一份。”

李婉晴打开小罐子闻了闻,惊喜地道:“这是西市那家很火的美妆铺子里面的,好香啊。”

崔彩屏闻言本来嗤之以鼻,觉得独孤靖瑶小家子气,但一听是“我的美丽秘籍”的东西,便也看上一眼。

独孤靖瑶便笑道:“二位妹妹喜欢就好。好了,我这也没什么事了,若是没事,本宫也没那么多规矩,你们每月初一、十五来请安就行了。没什么事便退下吧,李妹妹,你留一下。”

崔彩屏本来就不想在这里多待,行了个不太规矩的礼,便扭着水蛇腰出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