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缇娅又开始了循环的一天,佐尔坦却因为家中有事,被绊住了脚没办法来,不过这正好给了缇娅机会。
在训练完剑术之后,缇娅就跑去给雷杰普和霍埃尔说今天晚上不在家里用晚膳了。
她先是喊来几人,然后带着他们都离开了府里就让马车夫先在这里等候,随便找了家人比较多的茶馆就进去了,躲在角落里面给每个人分配了任务。
“格雷,你腿脚比较快,你现在拿着这些钱去到附近的地方去买两个比较好用的易容工具和五个小一点也没关系的储物空间道具,注意速度要快。
米利安,你在此处等着格雷回来,然后按照昨天你吩咐他们聚集的地方,把三个空间道具和这一些钱全都给我昨天吩咐你买的那些人,还有这一堆图纸也给他们,让他们尽快找到这上面的东西,可能描述或者外貌有些许的偏差,但是重点需要的内容我都在文字描述下划了重点。他们如果找到了,就记下地方,然后到亨克甜品店来,把东西交给你。”
给格雷的任务刚一分配完,格雷就拿着钱袋子迅速冲了出去,卯足了劲,要在新的主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
缇娅脱下手上的装饰型厚重白色蕾丝长手套,这可是她昨天在衣柜里翻了半天又问了塔玛拉才找到的,搭配今天的衣服不会显得太奇怪,而且长度较长可以藏好图纸,就是热的要死。
她将贴在手臂上的图纸递给了米利安,看着米利安思索再三最后却什么都没有问的表情,满意的点了点头。
米利安的确越发觉得事情不太简单,毕竟从昨天让她一个刚被买下来的奴隶带着钱去买新的奴隶,到今天这种模样不愿意在公爵府吩咐他们事情,都不简单。
主人,似乎想要背着公爵府做些什么东西?
但是她只需要按照吩咐行事就行了,她将那堆图纸收到了自己身上,恭敬的点了点头。
“那我呢?”简恩有些迷茫的问着,他身上的病他自己知道情况,药费的确不便宜,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他的价值。
“你跟着我来吧,你们处理完事情之后我们去一旁的好牛排店集合。”缇娅说完就带着简恩一起去了教会附近的一个地方。
这里还是西利欧上次告诉她的,在这里使用治愈魔力不会被教会,察觉到是教会之外的人。
“你如果有不舒服就跟我说。”
简恩心里还在好奇,为什么要来到教会附近,就感受到一股温暖的白光打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瞳孔一缩,猛的看向缇娅。
这是治愈之力!
他从小知道自己的身体太过虚弱,以后就不断能听到医生说要是有治愈之力就好了,但是他一个平民怎么能接触得到教会的人。
教会的对外慈善治疗也是选在一些偏远的村落,主城都被他们遗忘了。又或许教会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他们,毕竟那群眼高于顶的东西。怎么会在意哪里有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呢?
“多谢主人。”
“为了省点医药费啊,我的钱再多也不能随意挥霍。”缇娅见不得简恩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略带轻快的说着。
这里还有她为什么买下简恩的另一个原因,她一部分金币的流出只会被怀疑是给简恩买药材,他们也不会随时查看她到底花了多少,等他们想要问起来的时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时候药费也不少了,可以补一个窟窿。
至于其他的窟窿,她只能依据他们发现钱币的流失不对劲的时候再找借口了。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毕竟如果他们不在意的话,她也不用找借口。
简恩看着面前矮了他半个头的小姑娘,他承认一开始被这个小姑娘买走的时候,只是在想这个小姑娘不会买奴隶,对于她的尊敬也是出于避免被赶走的原因。
现在,他万分庆幸在那群人中,自己能被选中,治愈之力是他改变这没用的体质最重要的一环。
“主人,我一定好好保护你,把我会的东西全都教给你。”
“你先研究一下有什么能够抵抗迷药的药,然后给我制作几份迷药和毒药。”缇娅收回了自己的魔力,“你还需要多次治愈。”
简恩对此也不感到意外,毕竟这么多年的问题哪是一时半刻能够立马解决的。
缇娅要是知道简恩的想法只会想要尴尬的摸摸鼻子,毕竟的确是她自己的魔力等级不够,而且她现在所知道的,治愈能力最好的天使之吻也不能轻易使出来。
“好的主人,我会尽快把这些东西弄出来的。”简恩正愁没有机会展示自己的能力,现在打瞌睡送的枕头,他高兴的应了下来。
缇娅把买药材的钱给了他,“你等会儿也去好牛排店,我先前一步。”
缇娅走在路上,进了一条小巷子,她还没有忘记身边还有四个人。
“你们四个都出来!”
四个暗卫听到吩咐知道是在喊自己立马现身。
“虽然你们的契书在我手上,但是我并不能确定你们会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啊。”
“我们的主人现在只有你。”
缇娅摇了摇头,“你们的主人是自己,毕竟背叛不背叛主人全凭你们自己的意志。”
“主人想要怎样?”
“很简单,你们向女神起誓吧!毕竟女神会时时刻刻关爱着我们这群忠实的信徒。”
四个人毫不犹豫的起誓,一个法阵在他们的脚下形成也算有了约束。
“好了,你们回去吧。麻烦你们了,毕竟有些东西不方便让别人知道。”缇娅笑的依旧甜美,但是这四个人再也不敢轻视。
至于其他六个人,她也不是凭空的放心,毕竟把家世什么都调查清楚了,无依无靠且是平民没有勇气反抗贵族的。
毕竟,贵族除了拥有更多的权势之外,还拥有修炼魔力的能力啊!
本来就受到阶级剥削的平民在能力上又有了差别,谁敢背叛一个贵族,承受一个贵族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