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够知道的消息只有这一些,也有可能是因为时间太短,所以我们没有查到后续的相关内容。
幕后之人正好也不想我们继续往后查,不如我们就到此为止,现在越往后拖,他们只会把事情抹除的更加干净,以后做事更加难以捉到把柄。
还不如现在就此收手,等待他们下一次露出把柄。”
尤尔根犹豫了一会儿,给出了他的提议。
“可是如果就此放手,说不定会让他们更加大张旗鼓闹出更多事端出来。这次事件如果不是意外知道的话,我们也被瞒得很好,说明已经存在很大的隐患了。”卡洛斯不太认同这个提议,出声反驳着。
两个人的观点都没有什么问题,各自有各自的顾忌。
“缇娅,你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霍埃尔想着缇娅还没有怎么处理过类似的事情,角度也许跟他们不一样,说不定能提出什么新奇的看法
缇娅差点以为是自己的毒素未清幻听了,可是看着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才确定的确是要她提出意见了。
身为一个坚定的端水大师,这个时候,她……
“我觉得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呀,不查了就先不查了呗,想查的就继续查。
卡洛斯本就是鲁莽暴躁的性格,借着这件事情闹一闹又能怎么样呢?其他人不追着这件事情调查下去,他们只会以为是卡洛斯一个人在较真。
毕竟这件事情就这么突然不查了,也很奇怪吧?”
虽然这个方法是个很好的方法,但是被单独摘出来的卡洛斯哀怨的看着缇娅。
“我们不是说好了是好朋友吗?”
“是不是好朋友跟你的性格又没有什么关系。”缇娅心虚的端起杯子开始喝水。
“可是你就是因为觉得我性格不好,当初才不和我交朋友的!”卡洛斯手往桌子上一拍,整个人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拍什么桌子!”霍埃尔在缇娅还没想好怎么说的时候也拍桌而起。
他的宝贝妹妹才中毒好了没一会儿,怎么能这么凶人!
尤尔根也拿起了一旁的水杯,开始看戏。
缇娅低着头不做正面回应,霍埃尔又拍着桌子凶巴巴的盯着他,卡洛斯觉着自己还不如嚣张跋扈点呢,起码没人敢这么对他!
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升起来就被他按下去了,缇娅不喜欢脾气暴躁的人,这次也不过是大家需要而已,也只能怪自己之前脾气太暴躁了。
要是自己脾气之前不那么暴躁的话,肯定就不会被单拎出来了。
不过要是自己之前脾气不暴躁,这件事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卡洛斯看着站着格外硬气,渐渐的气势就虚了,慢慢的坐了下去。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既然缇娅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
尤尔根也在一旁点了点头,“接下来说像你中毒这件事吧,已经查出来了,是今天跟你一起比赛的另一个人。
他是在宣布比赛开始的那一刻下的毒,然后又迅速认输,让你没有察觉到异常。接着用流言蜚语让你陷入困境,然后变得格外暴躁,甚至出手伤人,借此取消你的比赛成绩。
我往后查了一下,他背后的人其实是潘迪。原计划原本是想要羞辱你之后你暴躁打人,他英雄救美挺身而出。
不过潘迪突然失踪,他那边也没有明确的接到取消此次计划的指令也只能照做。只不过结果变成了你可能因此取消比赛成绩。”
“那几个被罚去打扫钟楼的学长们也是接了潘迪的任务。”卡洛斯在一旁补充道。
霍埃尔这下也算明白为什么当时院长不愿意把潘迪的名字说出来了,毕竟潘迪那个时候已经失踪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查出来,可能会以为院长在推卸责任。
“这个潘迪从第一次跟他见面,他就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他这么费尽心思的想要出现在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缇娅这下彻底搞不懂了,她身上也没有什么……
不对,汲取之力!
潘迪知道她有汲取之力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就解释的通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甚至连霍埃尔都不知道她拥有这项能力。
赫苏斯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宣传出去。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缇娅?你在想什么?”霍埃尔的声音渐渐的钻进她的耳朵,拉回了缇娅。
“没事,不过之前听院长说他是驭蛇一族的人,一想到蛇有点害怕罢了。”缇娅努力扯起嘴角笑了笑。
“不想笑就别笑了。”霍埃尔揉了揉缇娅的脑袋,“也许是咱们家族发展太强大了,招来了一些人吧。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哥哥和父亲会处理的。”
缇娅知道霍埃尔是不想自己担心,乖巧的点了点头。
“不过话说佐尔坦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现在还没消息,你们谁有消息吗?”
卡洛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元老院那边有问题,但是最能了解元老院那边消息的佐尔坦,至今还没有消息。
“他们就算是为了糊弄我们,最迟这两天就会有消息了,到时候亲自问问他本人就好了。”霍埃尔知道现在有些事情还着急不得。
“你们知道西利欧去哪里去了吗?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我发过消息了。”
缇娅知道教会那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西利欧抓去进行所谓的苦修,可是这一次断联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点。
唯一知道西利欧去向的尤尔根把玩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在一片寂静中淡定的开口。
“他现在在教会那边,有些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如果你有什么想要转达给他的,可以让我代为转达,或者是你写一封信给他让我转交。”
“好的,你可以稍微等我一会儿吗?”
“当然!”
缇娅连忙跑出去找服务员要了笔和纸,可是当她提起笔时,又不知道具体该说些什么。
你近来还好吗?
他在教会那个地方又怎么可能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