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尊严与生命的较量,在萧斌的心中悄然展开。最终,生存的本能战胜了所谓的骄傲。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大哥,我……我错了,我愿意赔钱,多少钱都行,只求您高抬贵手。”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乞求,仿佛是在和一头即将吞噬他的猛兽谈判:“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您跟我这种小人物置气,不值得,真的不值得。要是把您气坏了身子,那可是我的罪过啊。”
说到激动处,萧斌甚至开始自贬身价,用上了“傻狗”这样的词汇来形容自己:“大爷,我就是一条有眼无珠的傻狗,根本不配让您动手。您要是真打了我,那不是脏了您的手吗?求求您,放过我这条不值一提的傻狗吧。”
他的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林秋展示着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这样的场景,让一旁的胖子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萧斌在他们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嚣张,今天却能亲眼目睹他如此卑微地求饶,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胖子心中暗叹:这世道,真是风水轮流转,昔日不可一世的萧斌,今日竟也会自称“傻狗”,真是世事无常,令人唏嘘不已。 在这些戏剧性的转折中,林秋仿佛一位魔术师,用他的智慧和胆识,彻底颠覆了萧斌心中的棋盘布局。
“呵呵,萧大少爷,现在才知道乞求饶恕的滋味吗?让我想想,是不是就在时针轻轻跳动一格的刹那,你还手指如剑,直指我的鼻尖,那话语中的寒意,似乎要让我立即跪倒在地,祈求你的宽恕呢?”林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如炬,直视着萧斌那逐渐凝固的笑容。
萧斌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就像调色盘上的混乱色彩,尴尬、恐惧、愤怒交织在一起。突然,他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双手猛地扬起,对自己的脸颊发起了猛烈的“自我攻击”。每一记响亮的耳光,都伴随着空气的震颤,仿佛连空气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表演”而感到惊讶。他脸上的肌肉因剧痛而扭曲,但那祈求的眼神却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狗,无助而又迫切。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这张嘴,它不争气,乱说话!请您,请您高抬贵手,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萧斌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几乎是在恳求。
林秋轻轻摆了摆手,仿佛是在驱散一阵不合时宜的风,然后指了指旁边一脸无辜的胖子,悠悠地说:“咱们还是来点实际的,谈谈赔偿怎么样?”说完,他伸出了一根手指,那简单的手势,在萧斌眼中却如同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一个亿?!”萧斌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他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击中,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简直是天文数字,他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凑不齐啊!
“哦?嫌多?那咱们可以商量商量嘛。”林秋的笑容看起来既真诚又狡黠,就像是一位慈爱的商人,在给顾客打折的同时,心里早已盘算好了利润。
“那……一千万?可以吗?”萧斌的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试探和不甘。
“成交!”林秋的回答干脆利落,就像是一位快刀斩乱麻的剑客,没有丝毫犹豫。其实,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胖子的伤势并不严重,一千万已经是个不小的数目。至于那一个亿的“玩笑”,不过是给这场“谈判”加点调料,让萧斌更加深刻地记住这个教训。
萧斌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就像是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说不出。他心中暗自懊恼,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先试试五百万的底线呢?这一千万,简直就是肉疼啊!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将一千万转到了林秋的账户上。
转账成功的那一刻,林秋的脸上绽放出了满意的笑容,就像是一位收获满满的农夫,看着金黄的麦田。“好了,萧少爷,你们可以撤退了。但请记住,胖子和他的家人,不是你随意可以招惹的。否则,后果自负。”
那个“自负”二字,林秋说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那一刻,萧斌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
在那充满张力的话语中,隐藏着赤裸裸的威胁,如同暗夜中的利刃,直刺萧斌的心房。林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字字句句仿佛都在告诉萧斌:“萧兄,你若心怀不甘,尽管亮出你的底牌,无论何种手段,我林秋都一一接下,奉陪到底。但,你若胆敢将一丝怒火迁怒于胖子或他的家人,那可就别怪我林秋不讲情面,手段不留情了。”
萧斌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要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仿佛看到了地狱之门正向他敞开。“不敢,真的不敢……我再也不敢找任何人的麻烦了,我这就走,立刻马上!”他边说边慌乱地起身,像只被惊吓到的老鼠,连同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狗腿子们,一同消失在了人群的缝隙中,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胖子,关于那笔……”林秋转身看向一旁的胖子,本欲分他一份,但话刚出口,就被胖子急切地打断了。“林先生,我没事,真的没事!您不用给我钱,我已经完全康复了,真的!”胖子连连摆手,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