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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沈薇薇已经在省城余家住了一个月,手心里长出来的嫩肉痒得她难受,想抓又不敢抓。
大宝和小宝已经被沈倾媛安排去上了省城最好的小学,由于大宝的强烈要求,他直接上了小学三年级,而小宝哭着闹着要跟哥哥在一块,大宝和沈薇薇只好每天晚上辅导小宝疯狂学习。
小宝本来就喜欢玩,但是为了能跟哥哥在一块,她连电视都不看了,吃饱就学。
沈薇薇都佩服这孩子的学习劲头,哥哥现在已经在三年级了,而小宝还在一年级。
学校里一年级的老师都夸小宝聪明,都会解开二年级的题目,并且背古诗文速度也很快。
老师不知道的是小宝每天回来还在努力学习。
沈薇薇也闲得在家没事干,就给孩子们教最基础的英语单词,傅尧晚上回来了,会陪在沈薇薇身边听她念英文。
某天晚上,不知道傅尧从哪里搞来一套英文读物给沈薇薇:“薇薇,这个应该对你有用。”
反正他是看不懂,但又不好意思说,只能每天晚上借着陪孩子学习的名义偷偷跟着学。
沈薇薇听傅尧说,沈知意在医院养了半个月之后除了肋骨在慢慢恢复,身体其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她最后也只被被抓进警察局的监狱里蹲了十五天。
雷磊、王老二以及沈大江全部改口承认是自己跟着薛远干的,就因为薛远给的钱高。
他们都缺钱,而沈大江则是因为当年别人给自己抱来沈薇薇的事情暴露,他跟那一伙给他孩子的人动了歪心思,这才想着联合薛远对沈薇薇下手。
沈知意原本可以完完全全的被摘出去,但是因为白老爷子身边的两个勤务员也在现场,她所说的话被他们两个听到,沈知意最后承认是自己说的气话。
包括她给的所有药,都是薛远给的,当时医院也出示了给薛远开过安眠药的药据。
这场绑架的主谋以薛远为主导告终了。
沈薇薇听得直皱眉头,她对傅尧说道“这不是老母牛难产,纯扯犊子么。”
“应该是有程钧在里面运转操作。”
傅尧也觉得可惜:“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 那就是程钧和沈知意离婚了。”
“离婚也是意料之内,程钧不会为了沈知意搭上自己未来的。他能让沈知意只被关了半个月已经很不错了。”
沈薇薇把手里的书合上,放在一边,“啧啧”两声说着。
傅尧闻言,他眉毛一挑:“怎么听薇薇的语气,似乎还挺满意程钧的?之前沈知意不是一再说程钧对你有意思吗?”
沈薇薇无语的哼笑一声,伸手拿起自己放到一边的书,她卷成一团戳了戳傅尧的胸肌:“你可别在这胡说八道,坏我名声。
程钧喜欢个屁我,沈知意那神智不清,你也跟着神智不清?”
傅尧垂眸轻笑一声,他动作轻缓的抓过沈薇薇的手在自己眼前查看着。
“今天感觉手心里长出来的嫩肉还痒不痒?”
其他地方都好了,唯独能看到骨头那一处都地方因为长肉的缘故,恢复得倒是很慢。
现在看着粉嫩嫩的,倒是跟其他地方颜色有些差别。
“现在感觉倒是没有那么痒了,这手眼瞅着也要完全好了。”
沈薇薇话音刚落,傅尧突然把头低下去,亲了亲那块长肉的手心。
“好了就行。”
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眼睛里已经染上一丝欲望。
自打薇薇受伤以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这些天也跟在余耀庭身边慢慢着手酒楼的事情还有傅厉安给他整来的营业许可证。
上次那一大批货物让傅尧没少赚钱,他想着在省城买下一套小洋房,不论在傅家还是余家住,都不如夫妻俩单独住来得更为舒坦和自然。
傅尧白天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晚上都会准时回家。
沈薇薇岂是看不懂傅尧眼里的渴望?她喝药调理了很长一阵子身体,现在来月事倒也不像刚开始来那一会疼得半死不活,几度晕厥。
虽然现在来月事时候,小腹还隐隐作痛,但不刚开始那会已经好多了。
“你等我去隔壁房间看一眼孩子们,让他们上床睡觉去。”
沈薇薇伸出右手食指抵在傅尧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脸上,把男人往后推了推,同时曲着腿,把脚丫子蹬在傅尧的肩膀上。
她带着一丝故意的成分笑着,慢慢把人从自己面前远离。
“我去。”
傅尧顺着沈薇薇往外推自己的力度,他站起来就往门外走,不一会便进来了。
沈薇薇趁他离开的功夫,已经换上自己私下偷偷制作的小衣裳,而且傅尧还不知道。
这衣服被沈薇薇藏得极好。
傅尧进来时候,灯已经关上了,当他把灯打开,看到床上媚眼如丝的含笑着对沈薇薇时候。
感觉自己眼神都变得火热起来。
“薇薇…”
傅尧的声音低低的喊着沈薇薇的名字,带着浓烈得化不开的欲。
“大王,快来呀~”
女人娇娇嗲嗲得能滴出水的声音,在这一刻就像能勾人心魄的法器,傅尧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着一下,他眼神紧了紧。
“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知识?”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倒也不着急走过去。
傅尧慢慢的走到床边处,双手环在自己精壮的腹肌前面,想看看沈薇薇还能使出什么招数来。
“大王快来抓我呀~”
沈薇薇起了捉弄的心思,她双腿交叠着,一双含情的眼睛看得更是让傅尧分不清里面的情绪。
傅尧垂眸看着故意而为的沈薇薇,他竟然低低笑起来,这时候的沈薇薇真像毒药一样,勾得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觉。
“还不过来?看来你的道心很稳哦~让我好好的检验一番是否真的很稳。”
傅尧脑子突然一抽,他严肃的说道:“我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
但是眼睛里的欲念却出卖了他。
“噗!”
沈薇薇直接笑破功,她倒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伸手拍着床板。
好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