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752这年,是个动荡年。
因为,第二次天宝战争也很快将在这一年打响。
大唐重启姚州城,任命贾奇俊为新太守一事,圣旨已下。
贾奇俊这个几次参与调和南诏和唐朝矛盾的唐臣,再一次被推上大唐和南诏这场风波的风口浪尖。
木子璃见过太子,回来就听到皇宫又响起了丧钟。
棣王会突然暴毙狱中,这是谁都没想到的,包括杨国忠。
木子璃心情沉重的看着日渐萧条的长安城说道:
“或许,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然后,直奔药王谷。
也不知道,阿朵公主怎么样了。
棣王突然薨逝,太子和筝儿打击最大。
为了能让棣王顺利出狱,太子做了很多让步,到头来,落得这么个结果。
大有蛋打鸟飞的无力感,可是,这就是朝堂纷争。
太医说,棣王死于畏罪导致的忧郁成疾。
这个结果,是给天下人看的,这个说法就连筝儿都懂。
筝儿匆匆进宫,面见太子。
“太子,我什么都听他们的,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父王?”
太子心情沉重,闭上眼睛,说道:
“太医说,棣王死于忧郁成疾,无关其他。”
筝儿心情沉重,目光哀怨,“这样的话,太子信吗?”
“筝儿,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棣王的死得有个说法。”
郯王刚走,棣王也离去,这让太子内心忧虑加深。
“那…我父王的死,就这么算了?”筝儿擦干眼泪,“我自小没有父亲,有父亲的日子还不足一个月。
他们为什么要如此猖狂,随意屠杀我李唐血脉?”
筝儿在太子面前,哭得斯歇底里。
“我已经放下我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心,还是不行,他们到底要怎样?”
筝儿从没像现在这样,对奢华的皇家深宫大院感到畏惧和失望,她以前,可是靠着要认祖归宗的信念才活下来的。
她因为这里,再次变成孤儿。
好在这次,她有家有丈夫和儿子。
不过,想到她丈夫,筝儿说道:
“太子,既然他们不肯放我父王一条生路,我要和左旋锋和离。
我和他,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孩子,我来养,让我做个活得随心所欲的公主吧。”
太子沉默了,半晌,说道:
“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就算我愿意,他们又怎会容你半路下船?
先太子、郯王、棣王,哪个身份不比你尊贵?”
太子已经说得很直白,筝儿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可是太子,他们在悦府的所作所为,简直畜牲不如。”筝儿绝望的哀求太子,“我不想让公主府变魔窟,这点,还请太子成全。”
“我问你,要想把脓包疮清理干净,要怎样?”
太子无厘头的问题,让筝儿不知道什么意思。
太子继续说道:
“你得让它烂透,一次性清理干净,才不会反复复发。
如果它还没熟透,你不痛不痒去弄它,它也就会还你不痛不痒的骚扰,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真的只能这样吗?”
太子点点头,“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这些脓包疮成熟,熟透,在一举挤破,把脓清理干净。”
他似乎觉察到什么,是关于安禄山和杨国忠之间的。
他们二人,如今正得圣宠,若是他们两人斗得你死我活的,受益的将是太子。
筝儿这才初步体会到,木子璃曾经对她说过的,皇家可不是那么好混的。
她不惜背叛朋友,奋力爬的上高枝,竟然不胜寒。
“太子,我明白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筝儿神情恍惚的回到悦府,刚好遇上新进的一批僧人。
他们都剃了头,但没穿僧人服饰,年纪看起来都二十岁出头。
“见过完璧公主。”
五名年轻俊俏的和尚,向筝儿行礼。
“嗯。”
筝儿点头示意后,准备回房休息。
她刚来到左旋锋房外,青天白日的,棣王刚过世,左旋锋的房里里传出来一阵女人娇嗔声和打闹声。
虽然棣王不是筝儿亲生父亲,但是筝儿认棣王为父王。
现在,她的父王刚薨逝,左旋锋就如此这般。
筝儿怒火中烧,一脚踢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幕充满肉欲、不忍直视的香艳画面:
五名少女仅穿亵衣、肆意扭动着娇软的身躯,眼神迷离勾魂、烈焰红唇诱人,在讨左旋锋欢心。
而左旋锋也只穿亵衣,尽情享受着少女们的献身。
“禽兽。”筝儿拿起一旁的瓷瓶,“哐啷”一声摔碎在地上,怒吼道:
“把这些伤风败俗贱货,给本公主拉出去,杖毙。”
被打断盛宴的左旋锋,很不爽,他来到筝儿身边,说道:
“完璧公主,好大的公主威风啊。
细细想来,成婚至今,本将军还没碰过你。
今天不如就把事情办了吧?趁我有兴趣,自己脱光衣服来伺候本将军。”
“啪”筝儿一记耳光,打在左旋锋脸上,“你不配。”
说着,筝儿夺门而去。
左旋锋命令少女们,“关上门,我们继续,人生啊,须尽欢,须尽性。
她以为她是多高贵的公主,她忍不了多久,寂寞难耐,总要回来求我疼她的。”
房间里,左旋锋淫欲继续。
筝儿回到她的房间,万念俱灰,突然醒悟了,对侍女说道:
“刚刚新来的五名僧人,带到本公主房间来。”
侍女愣了一下,也不好多问,乖乖去找人。
很快,刚刚五名年轻俊俏的和尚,被带到筝儿房间。
“出去把门关上,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侍女退守到大门口,红着脸低下头。
五名僧人跪在地上,听候筝儿差遣。
“以前可有伺候过什么人?”
僧人们摇摇头,“回公主,未曾。”
“进府前,可有相好?”
有一个僧人说有,其他四名说没有。
筝儿让侍卫把有过相好的侍卫带走,僧人以为筝儿要杀他。
吓得那名僧人求饶道:
“公主饶命,我虽有过相好,但是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筝儿深呼了一口气,“怪我问得太隐晦,好,本公主问你们,你们可都是第一次?”
那些僧人点点头,筝儿很满意。
筝儿斜卧软榻,单手撑住头,轻轻咬着软嫩红唇,说道:
“来吧,开始狂欢。
谁最卖力,能让本公主满意满足,都重重有赏。”
五名年轻俊俏的僧人,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腹肌,走向筝儿,齐声说道:
“公主,请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