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仙翁看着陆祥云知错了,也知道此刻他的身体不能再拖下去,便叫他回去自解,身上三处穴位,银针两长入三分,一短入七分,便能解毒。又给他说了一些中毒轻重的解法。
“事不宜迟,你赶紧回去吧,你中毒的是身体,师父在这里也帮你解不了,这对父女心狠毒辣,这个下药的份量换作另外任何一个人都只能血管暴毙而死,即使你出手,从中毒到暴毙也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那如果,如果有人……帮他呢?”陆祥云毕竟年轻又洁身自爱,对男女之事还是难以自然的说出口。
“没用!这毒严重过量,除非一中毒马上施针,否则必死无疑。快回去吧!”杨仙翁手一挥这次亲自把陆祥云送了回来。
“师父,师父,您醒醒啊!”
陆祥云醒来感觉到脸上有东西,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刘辉哭的鼻涕和眼泪。
“好了,不哭了,师父被你哭活啦!”陆祥云吃力的说着
“师父,您醒了,太好了。”刘辉破涕为笑。
“呵呵呵,陆郎你醒了,你不要怕,我这就给你解毒。”周菊花说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说着就要退掉外面的轻纱。
陆祥云神识一动,几根银针在手,两根飞向了周菊花的手和脚,马上定在了那里。虽然身体还是很难受,但是刚刚从师父那里回来,意识还算清醒 。刚才如果不是刘辉突然醒了,刺激了他清醒了一下,他都不能聚神去师父那里。
“刘辉,不要打扰我,师父为自己解毒期间不能被干扰。”
说完,陆祥云把剩下的三根针分别刺进了自己的穴位。片刻 ,他汗流浃背,衣服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刘辉在旁边看着,也是汗流浃背,他担心师父出事,他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守着师父把毒解完。他不停的看门外,好怕那个周老头子突然进来啊。
盏茶过后,陆祥云拔出银针,整个身子又倒了下去。
“师父,您怎么样了,毒有没有解?”刘辉看着师父又倒下去了,着急的不行
“师父没事,只是刚刚才毒解比较虚弱而已。让师父休息一会儿。”陆祥云伸手轻轻摸了摸刘辉的头然后沉沉睡去。
刘辉看着师父不说话了,用手轻轻探了一下的鼻息,这次师父是睡着了。他想把师父拖到床上去,奈何他的小身板根本拖不动师父,反而让师父休息不好。他把床上的被子抱了下来,轻轻的盖在师父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刘辉回过头看着周菊花,慢慢站起来,走了过去。气嘟嘟的道:
“你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都做了娘亲了,还穿这么少,你是青楼女子啊?我以前听刘三他们说过,青楼女子都是穿的很少,张妈说那叫伤风败俗。
你这样,你父亲看到了不丢人啊,你不要脸的啊?还想着让我师父做你孩子的爹,你这个就叫,就叫,我忘了怎么说了。
对对对,就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今天害我师父差点丧命,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报官。”
周菊花被刘辉气的眼睛一鼓一鼓的,可是她被陆祥云用银针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
刘辉一个人一边说一边骂,说着说着也就趴在桌子边上睡着了。
次日清晨
山村中,雾气弥漫,仿佛有一层轻纱笼罩着整个村子。清晨的阳光慢慢地穿透雾气,将山村妆点得如诗如画。在这个时候,山村仿佛变成了世外桃源,与外界隔绝,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深的宁静和祥和。
陆祥云悠悠醒来 ,看看自己身上盖的被子,摸摸头有点痛,转过身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地上睡了一晚上。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看见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刘辉,心疼了疼。
陆祥云轻轻把刘辉抱上床,再将被子给他盖好,轻盈温柔的做完这一切之后,回过头来看向周菊花,脸上突然变得冰冷无情。
“我好心救了你活不过百天的儿子,你们竟然恩将仇报算计我。说说这笔账该怎么算!”陆祥云冰冷的声音让周菊花突然觉得寒风刺骨
“滚出去!”
陆祥云手一挥,周菊花人已经在了门外的院子中间。挥手间银针收回,但是周菊花双膝却稳稳的跪在地上。
“咚!”的一声响,在这美丽的清晨显得格外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