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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那个重生女要杀我 > 第320章 复仇以后,你又爱上他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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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复仇以后,你又爱上他了?5

季晏礼往床榻上一躺,睡得安稳,对于外面的声音理都不理。

“少爷,我们要不要去?”

阿青有些忐忑。

国公爷从来没有来院子看过二少爷,就是再在园子里碰到了,也是鼻孔朝天视而不见,这会儿说让二少爷过去,一看就没好事。

这是要给那几位出气呢!

“去什么?他找我有事,自然就会过来,想见我我还得自己走过去?惯的他!”

这话说的嚣张,阿青有些忐忑,心里又觉得快意。

外面的小厮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还要再开口,阿青走出来,比了个嘘的手势。

“噤声!二少爷睡着了。”

“可,国公爷还等着呢。”

“呃,二少爷睡不好会打人,要不你进去,亲自跟二少爷说。”

那小厮闻言想到被打的这会儿还瘫在床上起不来的大少爷,连忙摇头。

“不不不,阿青哥,你帮我——”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阿青揣着手,拒绝的很干脆。

小厮苦着脸一步三回头回去复命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人的镇国公已经出离愤怒。

“这个孽种!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说是这么说,但他屁股在木椅上动都没动。

镇国公夫人在一旁沉着脸没说话,宫里的太医正给她搭脉,半晌,太医摇了摇头。

“夫人脉像一切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

这话跟府医说的一样。

镇国公给了一个眼色,小厮上前给太医塞了包银子,分量不轻,太医满意地起身告退。

季辛儿松了口气,她挽着镇国公夫人的胳膊说道:“娘,既然太医都这么说了,那二哥肯定是跟咱们开玩笑的,你没有中毒,真是太好了。”

“就算毒不是真的,他如此大逆不道,不敬父母,残害兄长,府里是断然容不下他了。”

镇国公夫人面色也缓和了些,随后又冷了脸。

“国公爷,对于这二少爷,您说句话吧,该怎么办?”

“既然他如此混账,那就把他打出去,以后如何都跟国公府没有关系。”

镇国公回答的很干脆。

季辛儿不答应,可不管她如何撒娇卖痴,镇国公主意已定,这次是非要把人赶出去不可。

镇国公夫人也满脸不解,不停给她使着眼色。

季辛儿焦躁不已,她不禁埋怨起季晏礼,为什么要做的这么过分,好歹是一家人,竟然真的不顾手足亲情,对大哥下如此狠手。

可她不能让季晏礼真的被赶出去,否则一切走向就如同前世一般,没有任何改变。

她起身跪下,面色凝重:“父亲,母亲,女儿有要事要说。”

见她这么郑重,镇国公与夫人对视一眼,挥手让屋中的下人出去。

季辛儿还没说话,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上辈子受得委屈,这会儿肆无忌惮发泄了出来,把上首的两夫妻吓了一跳。

镇国公夫人起来想要扶她,结果季辛儿一开口,就犹如晴空霹雳,让她僵在了原地。

“辛儿……你说什么?”

重……生?

……

季晏礼睡了一觉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休息了这么多天,也是时候出去转转了。

他穿上绣娘新做的衣裳,手执折扇,一脸的玩世不恭,乍一看,活脱脱一个纨绔贵公子。

阿青看的连连赞叹。

“少爷,您这副模样,大少爷跟您站在一起,就像给您提鞋的。”

季晏礼收了扇子,赞同的点头。

一主一仆,表情都相当臭屁。

他们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镇国公府能做主的那几个人,一个正瘫在床上起不来,另外三个正在抱头痛哭,这时候根本没人有闲心来管他。

下人毕恭毕敬地为他准备好马车。

到了皇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华灯初上,人来人往的分外热闹。

季晏礼带着阿青从街头开始逛,凡是能入眼的通通让人打包送到镇国公府,至于银子,当然是挂镇国公府的账,让人去府上结。

揍季明宗的时候,看他身上挂的玉佩不错,季晏礼就借用了一下,这会儿就挂在身上。

那些商家眼睛都利,镇国公府大公子的玉佩,能这么明目张胆挂在身上,绝不会是偷来的,哪怕季晏礼面生,还是拿他当贵客招待。

季晏礼也忘了自己买了多少东西,反正每个商家送他出门的时候都依依不舍,再三叮嘱他有空再来。

他带着阿青悠悠达达在街上逛着,忽然一股大力撞向他,季晏礼垂眸去看,一个面色惶恐的女人拽着他喊救命。

“救救我,救救我!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女人露出的胳膊上,新旧鞭痕交错,看上去格外可怜。

有人停下往这边看来。

很快,一个黝黑健硕的汉子带着人追了过来,看到女人后眉眼一厉,走上前拉着她头发骂骂咧咧地就要把人拽走。

女人尖叫着挣扎,手在季晏礼身上乱抓,季晏礼叹了口气把人扶起来。

“有什么话好好说,何必这么喊打喊杀?你们是两口子?”

女人摇头说不是,男人说是。

季晏礼笑着露出被女人抓伤的衣摆:“既然是两口子就好说了,她把我衣服抓脏了,你来赔正好。”

男人看了眼他衣服的料子,脸就是一沉。

女人也惊慌地松开了抓他衣服的手,目光隐晦地看了眼男人。

“不赔?你要是不赔,我可就要报官了。”

男人咬着后槽牙,一拳头打在女人脸上,“这婆娘弄脏了贵人的衣服,小的赔不起,不如就打死她为贵人赔罪!”

女人凄厉地叫着跪地求饶。

周遭看热闹的人有人看不下去了。

“不就是一件衣裳吗?公子瞧着也不像缺钱的,何必跟这苦命人斤斤计较?”

有人附和,有人起哄,吵着说打死她。

季晏礼悠悠叹了口气,刚准备借坡下驴说算了,一道清润的男声就插了进来。

“按照我大喻律例,损害他人财物者,必须照价赔偿,否则就要坐牢,你不赔钱,还要把自己女人打死,那更是要把牢底坐穿。”

来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用一根碧绿的簪子束起来,穿着低调的黑衣,但在朦胧的光下行动间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还有你,”那人又指向哭的惨兮兮的女人:“你刚才偷他钱袋子我已经看到了,不如一起送到官府,刚好也能做个伴儿。”

女人哭声都小了下来,明显心虚。

但比她更心虚的,是季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