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主动承认错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要是拒不认罪,一旦证据确凿,等待他的必将是死路一条。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之后,张迁最终还是咬咬牙做出了决定。
不行,绝对不能招供!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拼死一搏。
于是,尽管身体依然被易珊和徐言念紧紧架着。
张迁却不再像刚才那样拼命挣扎,而是默默地跟着他们走出了银行。
易珊和徐言念刚准备出银行。
徐言念手里的气息直直的往柜台那边飘。
易珊和徐言念相互看了一眼,“还有一个?这银行也很是有意思呀!”
两人面面相觑,“走,进去,”。
说完就往里走,最后停下“我自己进去”。
徐言念一个人站外面等着易珊。
哦!
还有一个——张迁。
当易珊站在银行大厅时,环视四周。
易珊心中充满疑惑:“难道这里还隐藏着一个抢劫的大人物不成?”
她怀揣着满心的问号,不动声色地装作前来办理业务的模样,缓缓走进了宽敞明亮的银行大厅。
此时,戚年恰好瞥见了易珊的身影,正欲起身热情地打招呼,却冷不丁被易珊投过来的犀利眼神给生生遏制住了。
戚年心头猛地一紧,暗叫不好:“糟糕!这下可完蛋了,处分、记大过肯定是逃不掉了!”
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那惊恐万分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子一般,嗖嗖地朝着易珊所注视的方向狠狠刮去。
而另一边的易珊,看着戚年那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来,但同时又不禁对他生出一丝同情之心,默默地在心底为他掬了一把辛酸泪。
就在这时,袁远——也就是被其它人叫老六,正与一位面容慈祥、和蔼可亲的大妈相谈甚欢。
只见老六满脸笑容地说道:“陈婆婆,您这次是不是要取的金额有点儿多呀?前两天纺织厂里的财务取员工工资遭人打劫了,所以您最好还是跟家里人一块儿来取钱比较安全些。”
听闻此言,原本还喜笑颜开的陈婆婆顿时脸色大变,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哎呀妈呀!这是谁这么缺德呀,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来!那纺织厂那边可咋给员工们发工资哟?我的宝贝孙女可还在那儿上班呐!”一瞬间,陈婆婆整个人都慌了神儿,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不行,绝对不行啊!这可真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呐!
袁远打死也想不到,仅仅只是自己随口说出的那么一句话,居然能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因为陈婆婆是个有实力的大嘴巴。
只见那位陈婆婆“噌噌”两下迅速从椅子上弹起身子,如同脚底安装了弹簧一般,嘴里嚷嚷道:“哎呀呀,不得了啦!小同志,我这钱暂时先不取了哈,家里出大事儿了,我得赶紧回去瞧瞧。”
她一边说着,两只小脚倒腾得跟风火轮似的,快得几乎看不清动作。
与此同时,那双布满皱纹的手也没闲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向袁远紧握着的存折,一把将其夺了过去。
“好嘞,陈婆婆,您慢点儿走啊,路上可得小心呐!”袁远赶忙满脸堆笑、十分关切地叮嘱道。
然而,就在他低头送别的瞬间,一抹旁人无法读懂的深邃光芒从他眼中一闪而过,心里暗自嘀咕着:哼,就你那点小钱,本小爷才看不上眼呢,真是个愚蠢至极的死老太婆!
想着想着,他不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察觉到,易珊宛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袁远的身后。
而此时此刻的袁远,脸上依旧挂着那份谦卑且甜蜜无比的笑容,任谁看到都会觉得他是个老实本分的好人,实在难以想象他竟然会牵扯进这般见不得光的勾当里去。
可怜的袁远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眨眼间便已被易珊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牢牢地控制住了。
只听易珊冷冷地说道:“这位同志,请跟我走一趟吧!”
话音未落,她手上稍稍一用力,毫不费力地就将袁远整个人给提溜了起来。
紧接着,她又面无表情地补充道:“你被捕了,有什么想说的,咱们到别处慢慢聊。”
听到这话,袁远顿时吓得脸色煞白,紧接着又如煮熟的虾子一般涨得通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手下意识的去抓易珊的手,易珊的另一个手也没有闲着直接把袁远胳膊懈了下来。
连个呼伦话都没有说出来。
银行里其他员工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袁远到底干了啥呀?”
有人惊讶道:“哇塞,这个女同志的力气可真大啊!”
另一个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我去?居然是在抓人,难道那笔钱就是他弄走的?”
旁边一人张大了嘴巴,迟疑地说:“不会吧……咱们是不是猜错啦?嗯,应该是猜错了。”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疑惑,但毕竟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大家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心,继续忙碌着手头上的工作。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下班时刻。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若无其事地各自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但彼此之间交换眼神时,那种心知肚明的味道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而且谁也不敢轻易开口谈论这件事,生怕说错话惹出麻烦。
在遇到戚年时,戚年的脸拉的老长。
戚年: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就今晚上要偷偷的去拜拜。
易珊点点头就带着像破布娃娃的袁远出来银行。
袁远被成功抓获了!
当袁远看到站在面前的张迁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内心防线几乎要崩溃掉,他绝望地想着:这下彻底完蛋了!
而张迁也是一脸惨白,喃喃自语道:“这次,真的全完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仿佛在用眼神传递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信息。
而易珊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心中不禁冷笑一声,暗自嘲讽道:哼,这两个家伙的心思还真是一目了然呢!
不过好在那笔钱已经稳稳当当落在了她们手中,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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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周龙岳和李放经过一番仔细搜寻后,终于锁定了目标人物张大也就是张明的所在之处。
城郊,一栋一单元四楼,最里面的一间。
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和多余的话语,径直闯入房间,准备将张大带走。
此刻,屋内一片昏暗,只有床边那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张明赤裸着上身,满脸通红,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正与那名寡妇在床上嬉笑打闹着。
“嫣嫣,以后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劳资现在有的是钱,咱们以后做生意,以后你就是老板娘。”
“嘿嘿嘿!给哥香一个,来叫声明哥哥给劳资听听。”
寡妇娇嗔地推了张大一把,嘴角含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明哥哥”嫣嫣笑的花枝乱颤,眼角眉梢都是情,让张明看得火热。
两人你侬我侬,互相倾诉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要是咱以后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儿子就好了。”寡妇轻轻靠在张明的怀里,一脸娇羞地说道。
张明嘿嘿一笑,伸手捏了捏寡妇粉嫩的脸蛋:“那是肯定的呀,到时候咱们再开一间小店,卖些日常用品啥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
说罢,两人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充满希望的未来。
他们一边笑着,一边举起酒杯,碰杯后一饮而尽。
桌上的菜也慢慢减少。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欢愉时光。
然而,就在他们沉醉其中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猛地推开,周龙岳和李放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门口。
“碰碰的两声,”门开了。
张明和寡妇瞬间愣住了,手中的酒杯也停在了半空,脸上的笑容凝固住,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慌乱。
“你们……你们私闯民宅?”张明结结巴巴地问道。
寡妇则吓得连忙缩进被子里,不敢露头。
“我要告你们”被子里的女人瓮声瓮气。
周龙岳和李放面无表情地看到着床上的两人。
周龙岳冷冷地说道:“哼,这青天白日的你们可以呀!行了,别废话,赶紧跟我们走一趟!”
李放“你们可以呀!这罪名又多了一个。”
“不,不,不,我们是在处对象”寡妇急急忙忙的说。
“对,我们是在处对象,明天就去领证。”
“是的,是的。”
“赶紧穿衣服,跟我们走”。两人异口同声。
听到这话,张明和寡妇对视一眼。
心中虽然万分不情愿,但也知道此时反抗根本没有用。
于是,他们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慢吞吞地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跟着周龙岳和李放走出了房间。
“小同志,不是,我们真的是搞对象,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绝对没有搞错,走吧,不想我动手的话!”李放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
就这样,两个人一路上都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和内心深处不断涌起的懊悔与自责。
寡妇忍不住在心里低声咒骂起来:“真他娘的,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这好不容易才盼来一口肉吃,结果现在可好,全都给搞砸了!”她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用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身边张明的大腿,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心中的不满。
而一旁的张明则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心里不停地喃喃自语道:“只希望这次可千万别把那件事情给捅出来了……不然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一颗花生米是少不了了。
没有经历了曲折,他们成功地带走了张明。
然而,此时的他们并没有感到丝毫的轻松,反而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就这么普通的人能策划这样的案件。
周放:披着人皮的狼。
周龙岳:这家伙外表却是相当老实。
最后被送到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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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京市第一纺织厂。。
邝胜万和王特宇急匆匆地走进了京市第一纺织厂。
纺织厂里的工人们正情绪激动地围着伍盛夏和吴琼江厂长。
众人情绪激动地大声嚷嚷着索要工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嘈杂声不绝于耳。
有的人甚至挥舞着手臂,以加强他们话语中的威胁意味:“如果今天拿不到钱,我们就罢工!”
这时,人群中突然传出一个人的高喊声:“凭什么王宁宁自己犯的错误,却要让我们来承担后果?这太不公平了,我们绝对不服!”他的话音刚落。
立刻有其他人附和道:“对呀,就是这样,我们才不服气呢!”
紧接着又有人喊道:“我们必须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一时间,呼喊声此起彼伏,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
“罢工!罢工!”
大家齐声高呼起来,那整齐划一的口号声响彻整个车间。
同时,另一波声音也响了起来:“我们要工资!我们辛辛苦苦工作这么久,不能没有应得的报酬!”
“没错,我们还要王宁宁出来负责,她造成的损失不应该由我们来买单!”
人群越来越嘈杂混乱,各种指责和抱怨交织在一起。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又把矛头指向了伍副厂长,大喊道:“伍副厂长,你们家就是故意的吧!为什么非要派王宁宁去做那件事,现在出问题了,难道你们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随即又有人跟着起哄:“就是啊,瞎逞强!明明是自己决定让王宁宁去的,结果搞成这个样子,你们家必须要为我们负责到底!”
然而,面对如此激烈的场面。
吴琼江竟然还有心思去关心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伍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