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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行扭头就走。

没有一丝留恋。

南新目光跟随他转一圈,又回到自己面前,“怎么了?”

江北行左看看右看看,不可置信地和南新告状,“这小丫头片子居然想要真枪!”

南新开了个极冷的笑话:“她终于忍不了裴忱要把他一枪打死了?”

江北行:“…………”

南新认真脸:“不要答应,昭昭没有武器都能搅个天翻地覆,一旦有枪,太危险了。”

江北行:“没答应,我不敢,我怕裴忱弄死我。”

乖乖软软的闺女玩枪,江北行不敢想,想一想后背发凉。

这可是一堆人捧着的掌上明珠。

生日宴结束后南新和江北行留下来准备住一段时间再回北部。

昭昭这张酷似温宿的脸很能骗人,穿着漂漂亮亮的小裙子,整天甜甜地喊:“叔叔。”

相比之下,温乐衍性格变得沉稳,还是个贴心的小暖男。

这一日,温乐衍放学回来看到温宿坐在院子的竹编躺椅上睡着了,立即回屋里拿毛毯盖在温宿身上。

家里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里。

一回来没听到妹妹风风火火的喊声,十有八九是被几位叔叔带出去跑着玩了。

温乐衍索性坐在距离躺椅不远处的石桌旁,拿出今天的作业写着。

想着等会儿爸爸醒了可能会想要喝水。

刚从屋里拿毛毯走出来没两步的裴忱瞧见儿子,停下脚步,靠着墙看了自家好大儿一会儿。

心里顿时有无限愧疚涌过。

当初那颗小小蘑菇,很多人期待,唯独自己没有期待过。

尽管心理的病好了,可裴忱还是在温乐衍成长的路上离开了两年。

裴忱转身回屋,又走去厨房弄点水果端过去,“一回来就写作业?”

“大爸。”温乐衍眼睛亮了下,“今天老师留的作业多,早点写完晚上可以给妹妹讲故事。”

连着三天有人霸占讲睡前故事的席位。

甚至他江叔叔讲完还想来他房间给他也讲。

“忙完了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裴忱揉揉他后脑勺。

温乐衍摁了下自动笔,说:“二伯送来的拼图,模型,我全部拼完了,杂物间堆不下了,没什么想要做的。”

“对了大爸,初中部教官说,可以带我们去演练场安全的区域转一转,大爸我能去吗?”

裴忱眉头一皱,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他不敢自己决定,“里面囚兽会吃小孩,太危险了儿子。”

温乐衍顶着和他相似的脸,锐利的眉一扬,神态几乎和裴忱一模一样,语气却很轻缓:“爸爸,我已经有充分的准备,只差实践了。”

不等裴忱回答,凉亭外躺椅上温宿醒了过来,“衍衍,今天自己回来的吗?”

温乐衍喜欢尝试新鲜的事物,也喜欢自己独立。

他放下笔,已经不小的个头,还喜欢往温宿怀里钻,非得拍拍哄哄。

个头高,年龄小,还是会撒娇的年纪。

“爸爸,我今天自己骑共享单车回来,等红灯时候有大姐姐问我要联系方式。”温乐衍眨巴眨巴大眼睛。

裴忱找准角度也往温宿怀里赖:“宝贝儿~”

温宿拍拍裴忱脑袋,问:“然后呢?你给了吗?”

温乐衍摇摇头:“没有,我拿出儿童手表,那位姐姐就走了。”

温宿好笑,眼角轻弯,“衍衍长得太快了,像个大男生,但是年龄还小呢。”

裴忱毫无心理负担靠在温宿肩膀,说:“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走哪里都有人惦记,长得太帅,确实危险。”

温宿捂住他的嘴,不想听他继续吹。

“爸爸,我今天给你买了一个礼物,在书包里,你过来看。”温乐衍起身。

裴忱还黏在温宿后背,跟着他慢吞吞往凉亭里走,“有没有我的?一碗水端平啊儿砸!”

温乐衍打开书包拉链,说:“爸爸的就是大爸的,爸爸会分给你的。”

这些年裴忱生日也不缺礼物。

但就是想冲儿子耍耍赖。

温宿收到一盒包装很好看的巧克力,“是你自己做的吗?”

巧克力边缘处理的不光滑,像手工做的。

“是,学校外开了一家dly甜品店,我自己去做的,爸爸你尝尝。”温乐衍捏一块巧克力,喂给温宿。

裴忱张嘴:“啊——”

温乐衍捏一块大塞裴忱嘴里。

大爸嘴大,吃大块。

“很好吃,衍衍好厉害。”温宿不吝赞赏,胳膊肘轻撞裴忱。

裴忱搂着温宿,鼻尖蹭蹭他脖颈,“你夸就是我夸。”

温宿推不开这块膏药,抬手很温柔地摸摸温乐衍发顶。

“谢谢宝宝,去写作业吧,晚上想吃什么?”

温乐衍:“我都可以,昭昭说想吃糖醋小排。”

温宿知道他惯着妹妹,便也不问了,了解温乐衍的口味,准备晚上多烧点儿子喜欢的菜。

正想去把巧克力放回房间,忽然一滴晶莹从头顶上方落下来。

“滴答……”砸在温宿手背。

凉亭内两大一小齐齐一愣,缓缓抬头。

只见家里的小魔王趴在房梁上,小脸灰扑扑的,流着口水盯温宿手里的巧克力。

“爸爸,哥哥,昭昭也想要吃巧克力……”

裴忱嘴角抽了抽,视线往旁边挪。

只见江北行以蜘蛛侠卡墙角的姿势把自己固定在凉亭内的角落。

发现裴忱视线,江北行心虚地偏过头。

不一会儿,在新宅别处躲藏的唐缇约,和正在找人的南新,听见一声怒吼:“江!北!行!!!”

江北行狼狈地滚下来后,站在原地被裴忱喷了半个多小时。

又被揪着领子质问,为什么要带他宝贝闺女拱上房顶,脏的像个小乞丐!

晚上吃过晚饭回屋,江北行还委屈:“那是我带的吗?是,虽然是我撺掇的,但是小昭昭没地方藏,我教她藏房梁怎么了?”

南新揉揉肩膀上絮絮叨叨的脑袋,“她是颗粉蘑菇,不像孔雀喜欢站树梢和房梁。”

“我看她挺开心的,小胳膊小腿特别有劲儿,在房梁上趴半个小时也不累。”江北行有目的性揽着南新往床边去。

“宝贝,我也想要个崽。”

南新目光上下打量他片刻,说:“去吧,培育一个孩子不贵。”

江北行没吭声,拽起南新胳膊往自己肩膀上挂,一下一下啄他嘴角。

南新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捏住江北行脸颊往外扯:“我没那个功能。”

江北行却兴致勃勃把南新摁倒床上,笑的挺欠揍:“我们试试,试试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