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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穿越后,成为了农业之神 > 如果科学是迷信,健康就是一种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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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科学是迷信,健康就是一种病(下)

有人会说:现在看不见、证明不了的东西,就是不存在吗?万一有一天上帝在人间现身了,是不是要打科学的脸?

这个疑问很好解答。假设上帝真的出现了,虽然与过往的经验常识相违背,只要拿得出确凿的证据证明,科学家也会勇敢的承认。科学家这种实事求是的行为,本身就是科学的态度。而迷信者,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信仰是荒诞的,即使有一天证明上帝是不存在的,迷信者要么不敢面对现实以种种借口拒绝承认,要么直接精神崩溃。

科学,她傲慢专横吗?

科学取代迷信——是用一种信仰来代替另一种信仰,还是同样是专横独断的信仰?都不是。

科学之所以能够如此高效且成果显着,其中一个关键因素便是其内部所蕴含着的强大的自我纠错机制。这种机制就如同一位严谨的裁判员,时刻审视着科学领域中的每一项理论、每一次实验和每一种观点,确保它们都经得起时间与实践的检验。

在科学的广袤天地里,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禁止讨论”的话题。无论是那些涉及到社会伦理道德等极为敏感的议题,亦或是那些尚需长时间深入探究才能得出结论的难题,科学家们都会以开放而审慎的态度去面对,并展开热烈而深入的研讨。他们坚信,通过广泛的交流与思想碰撞,真理终将浮出水面。即使某个观点或假说最初看起来荒诞不经,但只要它具备一定的合理性和潜在价值,便会得到应有的关注与探讨。也正是由于这种对各种可能性毫无保留地接纳,才使得科学不断突破传统思维的束缚,开拓出新的知识疆土。

卡尔萨根写道:

在科学中,没有神圣的。不可冒犯的真理。对新思想的开放与对所有思想进行的严格的怀疑主义的验证相结合,才使得麦子能够从干草中筛选出来。在科学面前,无论你多么聪明敏捷、多么令人敬畏、多么受人尊重,都与他人一样,无高低贵贱之分。你的成果必须经受严格的专家的评审才能得到证实。不同的意见和争论都具有重要的意义,所有的观点都应当受到鼓励,应鼓励不同的观点在广度和深度上进行争论。

有些人认为科学傲慢自大——尤其是当它据称与长期存在的信念相互矛盾,或当它提出一种似乎与常识完全不同的稀奇古怪的概念时。就像在我们所站立的地面上发生地震,科学震撼着我们的信念,向我们所熟悉的信仰发起挑战,使我们长期以来所信仰的说教产生了根本的动摇。然而,我依旧认为科学的主要部分是谦逊的。

科学家们没有将他们的需要和索求强加给大自然,相反,他们谦卑地询问着自然,并且用非常认真的态度看待他们的发现。我们意识到那些深受尊敬的科学家们错了,我们认识到了人类的不完美。我们坚持研究的独立性,尽最大可能地对所提出的观点进行定量核实。我们不停地前进,发出挑战,寻找自相矛盾的观点,寻找出那些微小的、但不断出现的其他错误、作出其他解释、鼓励各种言论的自由发表。我们高度赞赏那些用雄辩的观点反驳已有的学说的行为。

在此,我们可以举出许多这类例子其中的一个:与牛顿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运动定律及引力与平方成反比的定律被认为是人类的最杰出的成就之一。300年后,我们用牛顿力学来预测日食。宇宙飞船从发射开始的数年后,能在距离地球数十亿公里开外,准确地进入宇宙选定的区域中轨道上的预先确定的点,好像世界在向我们款款漫步而来,其精确性令人瞠目结舌,牛顿显然知道他当时所做的事情所具有的意义。

但是,科学家们并不满足于自我探索,并对自己的成绩孤芳自赏,他们坚持不懈地寻找牛顿观点中的缺陷。在高速及强引力方面,牛顿的物理学体系崩溃了。这就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伟大发现之一:狭义和广义相对论,这也是他的理论长期受到尊敬的原因之一。牛顿力学适用于许多领域,包括日常生活,但在某些对人类来说极不寻常的条件下——毕竟我们没有以近光速旅行的习惯——难以作出正确的回答。

牛顿力学与人们对自然的观察不相一致。广义和狭义相对论在其有效性领域与牛顿力学没什么区别,但却在其他方面(高速、强引力)作出了不同的预测,这些预测与观察完全相吻合。牛顿力学被证明接近真理,适用于我们日常所熟悉的情形,但不适合其他情形。这是一个人类智力所取得的辉煌的。值得庆贺的成就,但却有其局限性。

但是,与我们对人类易犯错误的本性的了解相一致,我们已经注意到这样的看法,即,我们可以无限接近真理,却永远不能完全获得真理。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需要实践验证,而不是用佛经验证。

举例:

科学家们如今正在研究广义相对论中的疑惑之处。比如,广义相对论预言存在着一种被称为引力波的令人感到惊异的现象。人们从来也没有直接检测出这些引力波。但是,如果它们不存在,那么广义相对论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脉冲星是迅速旋转的中子星,现在人们测量到它们的闪烁速度达到小数点后15位。人们预测在轨道上相互环绕的两颗密度很大的脉冲星会放射大量的引力波,这种引力波迟早会轻微地改变这两颗星的运行轨道和旋转周期。普林斯顿大学的约瑟夫·泰勒和拉瑟尔·赫尔斯使用了这种检验方法,从另一个全新的角度检验广义相对论所作的预测。就目前所知,他们得出的结果与广义相对论不一致,其结果可能会推翻现代物理学中的一个主要支柱。这件事情说明不仅他们自己愿意对广义相对论发起挑战,而且他们也受到多方鼓励。

正如这样做的结果所显示的,通过对两个脉冲星的观察,对广义相对论的预测作出了精确的证实。为此,泰勒和赫尔斯共同获得1993年诺贝尔物理奖。

其他许多物理学家通过各种不同的方法也在检验着广义相对论,比如试图通过直接探测的方法捕捉难以捉摸的引力波。他们希望不停留在理论阶段,而是找到突破口,检验爱因斯坦的伟大成就是否经受住一切论证。

(《魔鬼出没的世界》)

“一切皆有可能”违背科学精神

科学的方法之一就是追求最简洁,运用奥卡姆剃刀去除不必要、多余的假设。民科的口头禅“一切皆有可能”就是在不需要证据的基础上,将“无限可能”认定为客观事实。已知是对未知的征服,没有已知,就没有资格去判断未知。拿未知否认已知,是非常低稚的逻辑思维。

奥卡姆剃刀原理

这里,需要介绍一下“奥卡姆剃刀原理”。在现代科学的语境下,狭义的剃刀原则时,一般是这样的:“当两个假说具有完全相同的解释力和预测力时,我们以那个较为简单的假说作为讨论依据。”

举例:

关于转基因食品,有一个普遍现象,民众一看见转基因的新闻报道,往往是一窝蜂的辱骂,只要是替转基因技术辩论的科学家,没有不被辱骂的,对于反转的人群来说,“我心里看见转基因就是不痛快”就是认知事物的最高判断准则,而不是去探寻事物的真相。实际上,这种愚昧心态也是迷信者们的共同准则。他们唯一的武器就是“一切皆有可能”:“专家不吃上三百年,我们就不吃。”

——实际上,即使专家真吃上三百年,他们依然是不会吃的,按照“一切皆有可能”,吃三百年没有发现危害,保不准吃五百年不会有害。 “转基因技术完全无害”本身就是难以证明的伪命题,即使你吃五百年转基因食品都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说不定三百年后有一个人中招了呢?套用“一切皆有可能”的思维,我也可以得出“释迦摩尼和特斯拉在街头亲吻”的荒诞结论——“没有看见不代表没有”,所以也是“一切皆有可能的”。

一个严肃的科学家绝对不会在任何观点上轻而易举的下结论,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他们会通过一系列严格的实验来证明观点,在不擅长的领域,也会多思考、多听取其他专家的意见或者保持观望也是不错的选择。作为一个严谨的人,在历经几十年研究没有发现转基因有害之前,按照奥卡姆剃刀原理,“有害”就是一种多余的假设。作为一个稍稍不严谨的学者,会认为转基因食品有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科学家做实验,迷信者只需要“信”。

举例:

在一次午餐中,有人向物理学家罗伯特·w·伍德祝酒时说:“为物理学和玄学干杯!”人们要求他对这句祝酒辞作出解释。那时,人们认为“玄学”是类似哲学似的东西,或者是通过思考就能认识到事情的真相的学问。这种玄学也可能包括伪科学在内。

伍德作了如下回答:如果一个物理学家有了一种思想,那么,他想得越深刻,就越想更深入地了解这种思想。他查阅科学文献,他读得越多,这个思想就变得越清晰。理论准备好后,他就到实验室,并设计一个实验来验证这个思想。实验是非常辛苦的工作,多种可能性都要验证。实验的精确度要求很高,错误尽可能减少。他严格按照实验过程进行实验,他仅为获得实验结果而废寝忘食。在经过严格实验后工作结束时,却发现这个思想毫无价值。这时,物理学家就将其抛弃一旁,让自己的头脑从杂乱的错误中解脱出来,转而去做其他事情。

伍德将酒杯高举过头,下结论说:物理学和玄学间的区别并不在于一类实践者比另一类实践者更聪明,而在于玄学家没有实验室。

(《魔鬼出没的世界》)

很多阴谋论和玄学信奉者,总爱反复的说:“不要拿地球人的眼光去妄图了解宇宙。你科学再高明,始终是地球上的科学,宇宙那么大,必定存在特殊的东西,因为——一切皆有可能。”莫非,地球人的科学智慧不能了解宇宙吗?《布罗卡的脑》第二章《 我们能认识宇宙吗?对一颗盐粒的沉思》对此作了解答:

科学是一个知识体,但更是一种思维方式。它的目标,从可能是一切物质构成单元的亚核粒子到生命体,人类社会共同体乃至整个宇宙,去找出世界是怎样工作的,寻求可能有的规律性,洞悉事物间的联系。

我们能否最终详尽地认识一颗盐粒呢?试考虑一微克食盐吧。取其量多到恰好用肉眼而不借助显微镜就能看清。在这粒盐中,大约有1018个钠和氯原子。如果我们希望认识一粒盐,我们至少得知道这些原子的每一个的三维位置。(事实上,还有更多的东西需要知道,例如,原子间力的本质,但我们暂作一粗略的计算)。那么,这个数目比脑所能知道的事件数目,是多了呢还是少了呢?

脑能知道多少事件呢?脑中有大约1011个神经原,它们是负责我们心理活动的电的和化学的传导线路的元件和开关。一个典型的脑神经原也许有一千条细线路,这些细线路亦称“树突”。树突把神经原和神经原连接起来。如果脑中的每个信息单位对应于其中的一个连接(似乎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则脑所能认知的事件总数不超过1014个,即一百万亿个。但这个数只是我们所取的那颗小盐粒原子数的百分之一。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宇宙如此之大,以致对于任何一位想要“全知天下事”的人来说,确是难以做到的。在这样的水平上,我们简直难以理解一颗盐粒,更谈不上要理解整个宇宙了。

但让我们稍稍更深入一点看看这颗盐粒吧。盐正好是一种结晶体,其中若无晶体点阵结构缺陷,每个钠原子和氯原子的位置都能预先确定。倘若我们能够摇身一变,钻进这个晶体世界中去,那么,我们就会看到一排挨一排的原子有序地排列着,看到一种有规则的交错结构——钠,氯,钠,氯……,若能让我们站在一排原子上,那么,在我们上面和下面的各排原子也都按上述规则排列着。一块绝纯的盐结晶体,可能会有象10个信息单位那样的东西来规定每个原子的位置。这不至于会超过大脑负载信息的容量。

如果宇宙具有自然规律,这些规律又象确定盐结晶体相同程度的规律性那样支配其行为的话,那么,宇宙自然也是可知的。纵然存在许多这样的规律,每一规律又十分复杂,人们还是有能力完全理解它们。即使这种知识超过了大脑负载信息的容量,我们还可以在我们体外贮存附加信息,例如,在书中,在电子计算机的记忆件内,因此,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还是能够认识宇宙的。

人类在可理解的程度上是有明确目的地去寻找自然规律的规律性的。寻求规律,理解这巨大而复杂宇宙的唯一可能方法,那便是科学。宇宙迫使生活在其中的人们去理解宇宙。发现日常经验是一堆不可预言的,无规律性的杂乱无章事件的人类,正处在严重的危险之中。宇宙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属于那些解决了这个问题的人们。

自然界存在规律、规则,适当地(不仅定性而且定量地)概括世界的行为,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实。我们可以设想,若一个宇宙,其中没有规律,它由1080个基本粒子组成,而这些基本粒子又象人的行为那样绝对自由,那么,为了理解这个宇宙,我们至少益要有一个象这个宇宙一样大的大脑。这样一个宇宙似乎不可能有生命和智能,因为生命和脑需要一定程度的稳定性和有序性。但即使在一个更加随意得多的宇宙中,如有这样一些智能上比我们高得多的生命存在的话,那也不可能会有很多的知识、热情和欢乐。

幸而我们还算运气,因为我们生活的宇宙至少有大部分是可知的。我们的常识经验和进化史已为我们理解实际世界作好了某种准备。不过,当我们涉足其他领域时,常识和普通直观也就成了很不可靠的向导了。当我们以接近光速运动时,我们的身体质量会无限止地增加;我们身体的厚度在运动方向上会收缩而渐趋于零;而时间对我们来说,正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将趋近于停止下来。我们的常识证据在高速下显然是不适用的。

或者让我们来考虑由形状象哑铃似的,由两个原子所组成的一个单独分子吧。比方说,它是一个盐分子。这个分子以连接两原子的连线为轴旋转。但在量子力学世界,即在一个微小的天地里,我们那个哑铃似的分子是不能任意定向的。很可能分子只能比方说在水平位置上定向,或在垂直位置定向,却不能在二者之间的许多其他角度上定向。某些旋转位置是被禁戒的。被什么禁戒呢?被自然律所禁戒。宇宙是以一种有限制的、量子化的、旋转的方式建造的。

我们为什么不应该能够有中间旋转位置呢?为什么我们不能比光速跑得更快呢?但就我们所知,这是一种构成宇宙的方式。这些限制不仅迫使我们变得稍许谦逊一点;他们也使得世界变得更可认识。每一种限制对应于一条自然规律,即宇宙的规律化。对于物质和能量所作的限制愈多,人类所能获致的知识也便愈多。

综上,如果再有人看了文章还要坚持说“不要迷信科学”,或者“科学是迷信”,可以回敬他们一句:

“精神病人思维广,弱智儿童欢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