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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姒把小金蚕弄开:“它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你!你徒手抓它呀。”聂若溪看着好姐妹跟玩小宠物一样,把那个拇指大的小金蚕握在手里,她就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温姒手指摸了摸蚕宝宝的头:“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

聂若溪表情都拧巴在一起了用力摇头,这哪里可爱了?太可怕了。

反正她是接受不了的。

“对了,它全身都有毒,所以你也别碰它。”

温姒提醒了一句。

聂若溪满脸问号:“它要是全身有毒,你还碰它干嘛?”

“因为我是它的主人啊,我碰它没事。”

温姒对软体虫子捏了捏,她要一用力还能把它捏爆了。

聂若溪用力闭上眼睛,简直无法直视。

到工厂以后,他们三剑客终于见面了。

赵方明身上都是尘土,看到聂若溪也来了脸色惊讶:“恋爱脑这是想通了。”

“什么叫做我想通了啊什么叫做恋爱脑啊?”聂若溪瞪着他,她只是有点沉迷于谈恋爱的漩涡中而已。

“看来赵公子还是跟所有的毕业生一样,暑假工直接进厂了。”

“赵公子还会打螺丝呢。”

赵方明拿着一块自己雕刻的玉石过来:“你看看这是螺丝?这他妈是玉。”

“这个东西叫做帝王玉。”

聂若溪看着被他雕得四不像的玉石:“你是拿这些东西浪费资源吗。”

“你侮辱谁呢这个主题就是叫做怪,就是要打破常规知道不?我们要雕的东西就是要怪。”

赵公子鄙视她什么都不懂,不要胡说八道。

聂若溪一针见血地说:“你说怪啊,我还以为是丑呢。”

赵公子笑容僵住,看着自己雕刻的作品,这叫丑吗?

温姒扫了一眼:“别霍霍我的翡翠,拿石头去雕。”

简直丑得惨不忍睹。

晚上在家吃饭。

温姒和聂若溪去就近的大超市买了很多食材,打算露一手。

一后备车厢的东西被转移到大冰箱。

程西京回来的时候看到温姒在厨房忙碌。

客厅坐着赵方明和江或,两人下五子棋。

看到他回来了,赵方明一脸的不自信:“程哥…”

“嗯。”

程西京直接走进厨房,也没看厨房里还有别人,隔着门后的视线,他搂住女人的腰。

“姒姒,怎么想起自己做饭了?”

“我不是记得你不会做饭。”

温姒把锅盖盖上,里面煮着一锅柴火鸡。

“那段时间在寨子上跟着明月姐姐她们学了一些,我做了爆炒见手青。”

“真的炒熟了吗?”

程西京看着锅子里的见手青菌子微微挑眉。

温姒拍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当然啊,我又不会给你下毒。”

中岛台后面,聂若溪捡东西站起来,看着他们亲密的姿态只觉得要捂眼睛:“程哥,你们…你们继续。”

她放下勺子就跑出去了,绝对不会在他们面前给他们当电灯泡。

温姒看着身后粘人的哥哥:“你出去这么久干啥了?”

“好消息是,沈家亲生女儿槐安没死在抢救室里面还在抢救,坏消息是沈家兄妹俩不打算善罢甘休,那个回来的女儿不死即残。”

程西京已经安排好了,不会让沈家兄妹俩如愿以偿的。

温姒把炖汤的陶瓷罐打开,瞬间香气四溢,她舀了一勺汤出来吹凉递到了哥哥嘴边:“我喝了三个小时的鳕鱼汤,你尝尝?”

程西京尝了一口一脸被惊艳到的表情:“真好喝,姒姒放了什么独门秘方,居然这么好喝。”

“秘密,喝了我的汤,吃了我的菜以后就不可以去别的女人那里吃饭了。”

温姒水润莹莹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说他要是敢去别的女人那里吃饭,她就不客气了。

“不会,我只吃你做的饭。”

程西京手指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所有的菜都做好了后,温姒随便指使哥哥把饭菜都端上桌。

聂若溪看着满桌子的菜难以置信:“温姒,你又偷偷背着我成长了。”

“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啊?这味道一闻,简直胃口大开!”

赵方明很给面子地说:“别说话了,一说觉得流哈喇子,真的好香啊。”

温姒相当自豪:“你们喜欢吃就好,我可不经常做饭,算你们运气好。”

“难得要不是你们的来了,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啊,我妹妹会做饭。”程西京语气颇为幽怨。

温姒轻哼,就不是特意给你做的。

聂若溪看着他们之间流转的暧昧立马说:“对了,我决定还是去住酒店就不跟你们一起挤了。”

“也行。”温姒点点头没拦着。

吃完饭后,让江或送他们离开。

温姒和程西京一起把桌子上的碗筷都收进了洗碗机里,剩菜剩饭放进了冰箱。

其他家务都是男人做的。

温姒去洗澡洗头,进一次厨房整个人都像被油烟熏过一样。

等她搞干净自己,换了一身衣服程西京站在门口看着她给自己涂抹那些身体乳。

“一会儿要不要跟我出去?”

温姒头也不回地说:“去干什么?”

看她擦不到后背,程西京主动进去,在她的指导下,把白色的乳液在手心里揉开,然后整个手掌带着乳液涂抹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

“秦淮景大张旗鼓地宴请豪门权贵和异军突起的新兴公司高层管理,我作为华兴背后的老板肯定是要去看看他能怎么丢脸了。”

温姒的腰被他掐着,后背上游走的手似乎在发烫,令她薄薄的蝴蝶骨轻轻颤抖。

“擦完了就松开我。”她嗓音娇媚勾人,让人心猿意马。

程西京弯腰低头,在她肩胛骨后面亲了亲:“亲完放开你。”

饿极的男人做不了更亲密的事,只能反复缠绵地亲她,靠着这点饮鸩止渴让自己越来越沉沦进去。

他的吻落在漂亮的蝴蝶骨上,一路往下把她压在桌子上,猛地亲了亲她的后腰,又像是在磨咬。

温姒眼尾绯红,仿佛染上了落日云霞,咬着手指才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回头看着他跟禽兽无异。

“你还要弄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