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三人抵达荣南街,准备下车的恋爱哥,他在下车以前,有点犹豫,因为他还是很好奇两人的恋爱状态。
为什么你俩的恋爱方式这么奇怪。
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为何你俩那么不同寻常。
似乎只有一块面对问题的时候。
你俩才能找到愉快的点?
“这个问题,我们思考过,因为我们发现我俩只有在一块面对难题的时候,才是愉快的,其他的时间,就基本上保持着一种很平静的状态”
“哦,我们是play中的一环”恋爱哥撇了撇嘴。
得,这两人估计应该是从一开始认识,就始于一块工作,所以这就导致不工作的时候,两人都会觉得日子平淡。
日子平淡要怎么办呢?
当然是继续一块工作啊。
而恰好两人的工作类型,又与普通的工作不同,专门替别人解决麻烦,就是他俩的工作。
“那就祝二位能赢吧”恋爱哥将一张信放在了后座上,他放下这封信时戴了手套,而且他接下来不会回众泰大厦,而是直接去高铁站搭高铁去青鹿市。
除非江涛二人回到众泰大厦,不然自己就会一直跑。
关门后,恋爱哥启动了异能,随后就上了后面跟着的网约车,让司机快点送自己去最近的地铁站。
“大兄弟,你现在去地铁站,最多步行300米啊,为什么要搭车?”
“因为这样快一点,走过去太慢了”
有着支援团队在后面帮忙,恋爱哥只用了大概十秒钟,就杀到了地铁站,接着他进入地铁,直奔高铁站。
而车内。
两人在沉默了半分钟后,同时看向后座,拿起信封,江涛拆开以后,里面掉出一张纸来,上面的字,并非人写的,而是从当日报纸上剪下来的字。
这些字拼凑出了一个谜语来。
“你闻到气味了嘛?”李梦将信拿到鼻子前,她是不喷香水的那种人,所以她能从上面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水味,还有一种特殊化学物品的气味。
“好像有股香味,那种廉价香水的味道,一般姑娘都不会用这种香水味”江涛用手指弹了弹纸张,里面的气味便没剩下多少了。
这说明这份信的主人并不使用香水,而是在他写这份信的时候,有一个女人出现,将气味留在上面。
对方使用了大量的廉价香水。
两人思考了几秒,默默将目光落在汽车的行车记录仪上。
半个小时后...
消声哥正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跟几人兴奋的聊着,突然一枚闪光弹扔进店里面,他眼前一白,随后身体就被拽了起来。
过了几秒,他就听到有人在耳边大吼道:“说!你们是谁!为什么你们的信!会在后座上面!!”
“啊...”
消声哥听到这个声音,就放松了,因为他知道是江涛回来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能回来这么快???
为什么???
你们不应该啊!
那份上根本不可能有信息存在啊!!
当消声哥眼前的世界恢复正常,他看着铁青着脸的某人,他觉得自己暂时还是先别问为什么能找到自己了。
“淡定,淡定,请看VcR!”
示意两人先看视频,等了两分钟的样子,消声哥看到枪口终于不对准自己了,他这才长出一口气。
虽然死不了,但是子弹打在身上,真的很痛啊。
“二位,你俩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行车记录仪啊,我俩第一次还忽视了那个东西,加上我俩又不喜欢猜谜,所以想歪路子,就想到了那个东西”
消声哥:“我怎么忘记拆你俩行车记录仪了...”
受到打击的消声哥,他问二人是否继续,自己这一次要把机器技工加上,你俩的手机放在保险柜里面,给你俩一部新的手机,里面没有电话卡,同时拆掉你俩的行车记录仪。
“等等吧,先吃个中饭先,你可以多叫几个人”
“好!”
消声哥重重一拍桌子,让其他人喊外卖,他则跑去其他楼层寻找盟友,他知道一个异能者,对方可以抹去任何痕迹。
真正意义上的抹去!
《不知道多久以后的未来》
“什么玩意?我期待了那么久祖奶奶大发神威,她名字被抹去十年,竟然是因为这个破比赛?!!”
江某看到马智涵日记里,关于这段事情的记载,他一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俩谈恋爱的方式怎么这么奇葩啊...
找来找去,发现自己不适合正常的恋爱方式,最终发现工作,才是两人最佳的升温器...
“啊!!!所以我们家一开始就不是那种勤奋人,全是因为李梦,我们都变成工作狂了!!”
江某将日记重重摔在地上,这本有着上千年历史,已经是古董的日记,给他彻底整破防了。
李梦的基因嚯嚯了他们上千年!!
因为江涛日常想开摆,毕竟鼎盛集团每年5%的分红,足够他一辈子不工作了,可是他为了跟李梦在一块,又不得不出门工作。
“艹!要是他当场不退出董事会,鼎盛集团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江某抓了抓自己如杂草一般的头发,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在他旁边的那个女人,皮肤偏红,头上有着一对羊角。
“我说你啊,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喝点水?”
“饮料不就是加了糖的水?”江某疑惑得看着她。
“认真的?饮料就是加了点糖的水?你信不信我把你家先人刨出来?”
“oK...放轻松,放轻松,没必要激动嘛”
江某看了一眼时间,他发现已经到九点了,自己也该回去干活了,于是光速下床,抱起衣服跑到门口。
“有空再联系,我先走了啊!”
待他走后,红皮肤的女人拿起那本日记,她刚刚听得津津有味,结果这货不念了,那么那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翻到那一页,她发现这本日记是空白的,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他什么时候换走的?”女人疑惑的将日记放在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