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月光如水洒落在果郡王府那古色古香的书房里,果郡王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优雅地斜倚在书房的窗柩之上,他手中握着一只精美的酒杯,杯中盛着醇香的美酒。
仰头望向那高悬于天际、散发着清冷光辉的明月,果郡王心中涌起无尽的思念之情。
在这朦胧的月色之中,一张绝美的面容仿佛渐渐浮现在了月亮之上,那张脸如此熟悉,如此让人心痛——正是他心心念念的纯元皇后。
果郡王不禁微微眯起双眸,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只见那月影中的脸庞愈发清晰起来,纯元那温柔婉约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一般,温暖而又醉人。
一时间,果郡王竟有些痴了,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出声:“嫂嫂,是你吗?允礼好想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饱含深情,仿佛穿越时空,传到了遥远的过去,此刻的果郡王,早已沉浸在了对纯元深深的怀念与眷恋之中,无法自拔。
“王爷,出事了”,阿晋再去敲门良久后,没有得到果郡王的回应,径直打开了书房门,闯了进来。
果郡王本来一脸被打扰的不悦,听到阿晋的话后,忍住了脾气问,“出什么事了”。
“王爷,方才有人来报,有个人昏死在咱们门口,门房见他浑身伤痕,怕是惹了什么仇家,门房不敢做主,就报给了管家,管家过去一看发现竟是个太监,看服制样式怕是宫中的人”,阿晋禀报说。
“把人带上来”,果郡王把酒杯一放,吩咐道。
很快,侍卫就把人抬过来了,果郡王走近之后,拿出手帕擦干净了那人的脸上的脏污,阿晋拿着烛火照清了那人的容貌,果郡王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个人确实是宫里的,他见过。
果郡王用右手摸着下巴,眼睛眯着,一直到看到他穿的绣着云纹的靴子,这才恍然大悟,“是内务府的姜忠和,他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果郡王冷笑一声,“让人救活他,撬开他的嘴,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是,奴才这就去办”,阿晋一挥手,侍卫就把人又抬了出去,自己也跟着退了出去,还不忘帮果郡王关上了房门。
果郡王重新看着窗外,笑了起来,嫂嫂,莞莞,这姜忠和居然送上门来,他帮着皇后办了这样的大事,反被灭口,一定能吐出东西来,说不定就与你有关,嫂嫂,若真的是她,允礼会为你报仇的。
此时,证据的搬运工深藏功与名,她啊,最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什么,你们怎么办事的”,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江福海,眉头紧皱,“你还在这跪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找不到姜忠和,你也不用活着了”。
“奴才这就去”,江福海用力地磕了头,然后退了出去。
剪秋给皇后倒了一杯茶,“娘娘,别着急,他身上有伤跑不远的”。
“本宫如何能不急,这江福海怎么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本宫是怕姜忠和说了不该说的事,他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帮着本宫办了不少事”,皇后着急地说。
“娘娘,江福海为了自己的命,也会尽心把人找回来的,娘娘,您身子刚好,不宜动怒”,剪秋劝解着皇后。
对此,文鸢表示,皇后娘娘熟悉吗,这个环节,当初的华妃可是经历过的,想必娘娘不会陌生啊。
午饭,文鸢点了锅子,她要的辣锅,配着黄桃罐头,吃着涮羊肉蘸麻酱,简直不要太美滋滋,对面的两小只也一脸认真地用着自己的小锅涮着蔬菜,弘曦还眼馋文鸢的辣锅,但文鸢让她想都不要想,小孩子吃什么辣,乖乖去吃番茄锅去。
而今天,皇上也没进后宫,依旧歇在了养心殿。
沈眉庄看着近在咫尺却不知如何的甄嬛,那叫一个着急上火,她去求见皇后见不到,又转头去求见太后。
太后倒是见了她,可也只说让她不要掺和进去,皇上是真动了大怒,她若此时求情,无疑是火上浇油,连自己都保不住,还如何照看甄嬛。
沈眉庄叹了口气,向太后谢恩后,退了出去,太后说的道理她何尝不知,可是若连她都不管嬛儿,这宫中还有谁会在意她呢。
沈眉庄回了碎玉轩,看着已经被隔开的西配殿,站在那里,想要靠近,可还没等她靠近呢,就有小太监过来阻拦,“还请惠嫔娘娘不要为难小的”。
沈眉庄还能如何,正好这时崔槿汐提着茶壶出来,看到了沈眉庄站在那里,她赶紧摇摇头,若是惠嫔再被禁足,她们小主才真是没了指望。
沈眉庄懂她的意思,后退了几步,站在那里,当初她们都埋怨璟贵妃的做法,可当下若不是同住碎玉轩,怕是连嬛儿生死都不知,沈眉庄心里复杂极了。
文鸢表示,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若不是我感念你们姐妹情深,你们能同吃同住,交流感情吗。
皇后身体一好,就忍不住地要作妖,竟在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打起了弘琛的主意,什么教弘琛写字启蒙,是她不会写字,不会读书吗,她难不成是个死的吗,显着她了。
还有太后,也是喂不熟的狗,她天天带着两个孩子去尽孝,结果人家还是偏向自己的侄女,不管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死在她侄女手里的孩子有多少了,怎么还敢把孩子交给她,依她看,她们姑侄两个还是都躺着吧。
于是,当天下午,太后得了风寒,皇后在看望太后的路上,踩到了石子,掉进了水池中,被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文鸢快乐地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百因必有果,你们俩的报应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