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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偷婚 > 第33章 不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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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桃一听是要和她说点事,心脏不由的一紧。

怀着忐忑,跟着保姆到了餐厅,秦斯年正拿着pad在看股市。

伊桃走到他对面的椅子旁,双手握着,小声打了个招呼。

秦斯年关掉pad,冲她微笑:“坐。”

伊桃这才拉开椅子坐下,身姿很拘谨,双手放在腿上,缠绕的手指透露着些许不安。

秦斯年左手撑在桌面上,手背托着下巴,看她的温润目光里,带着一丝关心。

伊桃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开了腔:“小叔想和我谈什么呢?”

“不急。”秦斯年道,“吃晚饭的时候,你肚子不舒服才吃了一两口,等你吃点东西再说。”

伊桃一愣,眼皮一掀,与秦斯年对上了目光。

晚饭她的确只吃了一两口,当时秦斯年觉得她吃的太少了,裴让就来了句,“不用管她,她经常吃晚饭的时候不吃饭,到了睡前吃东西。”

那本是裴让对她的一句吐槽,没想到秦斯年竟然上心了。

此刻伊桃的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说。

很快,保姆把夜宵端了上来,先是一锅很鲜美的乌鸡汤。

餐具在两人面前摆好时,秦斯年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把袖管挽起,一边盛汤,一边与伊桃聊了起来:“我也有晚上吃东西的习惯。”

“有时候忙到这个点儿,晚饭早就消化了,的确是饿。”

话说完,一碗汤放在了伊桃面前。

伊桃先道了声谢谢,接茬儿:“是这样的。”

秦斯年还微笑着,“这是张婶的拿手好菜,尝尝怎么样?”

伊桃便听话的喝了一口,的确是很好喝。

她用力点了点头:“好喝。”

“好喝就好。”秦斯年又给自己盛,“张婶做了两锅,另一锅我让司机送去了医院,给小季。”

伊桃愣了愣,“季悬去医院了?”

之前她自己的心情都是一团糟,真的无暇再顾及其他。

秦斯年给自己盛好汤,先喝了一口,“下午阿让踹小季的那一脚,挺重,送到医院后吐了好几次,还挂上了水,现在才好了点,不过他也得在医院住个一两天。”

伊桃拿勺子的手暗暗攥了攥,她不知道能说点什么,便干巴巴的说了两个字:“是吗。”

秦斯年愣了下,说:“小桃,我知道阿让和小季是很好的朋友,甚至还是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他俩能因为什么事情,闹成那样呢?”

“当然,我也不是八卦你们之间的事,今天是我女儿过生日的日子,小季在我家遇到了这么个事儿,我总得知道一下原因。”

伊桃放下了勺子,垂头瞧着自己贴着创可贴的手,眼眸闪烁。

良久后,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呼了口气,秦斯年道:“小叔,您之前问我要不要思考一下,裴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告诉您原因。”

伊桃不想说过往的。

可秦斯年的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她不说过往,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释。

再者,许是之前秦斯年敏感的察觉出她的难堪,让她心里觉得舒服,她觉得,告诉他应该也无妨。

“我十八岁就和裴让在一起了,当初我们很好。”

秦斯年点点头,“然后呢。”

“后来我们之间多了一个人,是他的朋友,叫萧易。”

“他和萧易在七岁还是八岁的时候就认识了,萧易上初中的时候出了点事,就出了国,他们两个便失去了联系。”

“他们再见面,就是我上大三的那年,裴让的机车坏了,被朋友介绍去一家新开的汽修厂修车,结果给他修车的人就是萧易。”

“萧易是学机械工程专业的,想做机械工程师,但他身体不好,他母亲不希望他那么辛苦,觉得他就在家里的公司上上班就行。”

“但他不愿意过那种生活,就背着母亲回来,自力更生。”

“裴让知道这事儿后很高兴,我还记得他当时搂着萧易说,真不愧是好兄弟,都一样的叛逆。”

“从那天开始,我们三个就经常在一起,裴让很信任萧易,他那会儿已经开始创业了,很忙的时候,就让萧易陪着我,然后我和萧易的关系也变好了。”

“本来我们之间相处的挺自然,但四年前,发生了一件事,这些全变了。”

说到这里,伊桃突然沉默。

四年前的事会让裴让立马变得暴躁,同样也伤了她很深,每每提及,都得做一下心理准备。

片刻后,伊桃才继续说:“裴让出差的时候,正好赶上我发小过生日,我和萧易就都去了,我发小朋友多,那天去了很多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我们吃完饭后去KtV唱歌,大家都很开心,玩到了晚上两三点都还不想走,我后来困的不行,就在KtV的沙发上睡着了。”

“结果等我醒来,竟然已经是第二天了,我还和萧易在一起躺着,而我前一晚上根本一口酒都没有喝,可我就像断了片似的,完全不记得我们两个是怎么回去的。”

“就在我还发着懵,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裴让提前回来了。”

“而更绝望的是,我醒后萧易没醒,他在睡梦里叫了我的名字……”

伊桃又把头垂了下去。

双手紧紧攥住了衣摆。

过去往事让她难过,也让她难堪。

她到现在都不敢想,萧易竟然喜欢她。

而秦斯年也基本上听明白了,“你没有背叛阿让,但阿让那天,看到了那种场面,还发现了萧易喜欢你,所以他就觉得,你们两个都背叛了他。”

伊桃摇了摇头,颤着声音,小声的又说:“我前一晚一口酒没喝,是因为我怀孕了,而我第二天早上之所以比萧易醒的早,是被肚子疼醒了,我坐起来以后,腿上都是血……”

饶是秦斯年,在听了这些事后,神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伊桃又掉了眼泪。

怀孕,流产,是伊桃内心很难愈合的伤。

就如她至今记得当时老中医把脉告诉她怀孕后,她当时的心情是多么复杂。

先是恐慌,那时离她大学毕业还有两个月,她还在写论文,一时怀孕了,她很害怕。

也是因为害怕,她没有及时去医院,想着等裴让回来,让他陪着一起去。

其次是兴奋,有了孩子,就意味着,她和她最爱的男人,是不是要有一个家了。

那些情绪重回心中,她啜泣出了声音,但也把随后的事完完整整的陈述了出来。

不用她为自己再解释几句,秦斯年看她的目光里已经带上了心疼。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她的表情,听她说话的语气,能感觉出她没有撒谎。

秦斯年抽了纸巾递给她,安慰道,“不哭,等有一天你和阿让解决了这些误会,一定会有一个可爱的宝宝。”

提及误会,伊桃下意识就又想到她之所以会坐在这里和秦斯年聊天,是因为裴让扔下她,去找段清梨了。

她彻底的被低落的情绪所支配,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道:“不可能了!”

“小叔,你知道吗,他出轨的段清梨,过去曾经霸凌过我,我接受不了,我已经想和他离婚了!”

这话说完,秦斯年猛地一震。

接而在伊桃的呜咽里,秦斯年拧起眉峰,说。

“小桃,阿让和段清梨接近,会不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