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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君默跟姚木一样,等这天也是等了很久了,毕竟男女之间那点破事,男人都想要,冷然也热烈的跟沈君默互动着,她跟沈君默的感觉不同于跟姚木,她是一点也不爱姚木的,但沈君默却是她最爱的男人。

在魔界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条框的限制,都是率性而为的,否则就不是魔界了,魔界就是没有规矩的地方,也是一个礼崩乐坏的地方,想做就去做的,所以这刻冷然就更是放得开,有时候比沈君默更热烈,因为一但突破那层心理阻碍,便再也无所顾忌。

两人足足在乾坤袋里欢愉了一整天才依依不舍的从乾坤袋里出来,因为沈君默明天要来魔界历练,他还要赶回去做好计划,冷然把一幅图递给他,然后沈君默御剑飞回域外长城,到了跟人类的结界,他用手捏碎一个符箓,结果同样是打开一个小洞,他一闪而过,小洞迅速闭合。

冷然微笑的看着沈君默的远去的背影,她也是感觉到终于全部放松了下来,她一直想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沈君默,今天她如愿以偿,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以后跟沈君默再也分不开了,以前她虽然是姚木的妻子,但她却从没来没有对姚木有过任何的归属感,现在她对沈君默真真正正有了归属感,她以后就是他的女人,她想不到她成了魔以后,竟然还能跟沈君默在一起,不过好在沈君默并没有嫌弃她。

当沈君默到了域外长城城门口,早就有士兵开门放了他进去,他刚进到去,曹秋白就在城里等着他,沈君默和曹秋白进了城主府,他把冷然画给他的那张图递给了曹秋白,曹秋白一见那张图大惊。

沈君默忙问道:“曹城主何故这种表情?”

曹秋白道:“想不到这些魔修这么背信弃义,说好了我们两家只派年轻的弟子出战,他们却偷偷派了尸魔和瓶女出来,而且更重要的是派了天魔王出来,看来他们要置你于死地,君默,你明天还是不去为好,反正他们背信弃义,违反协议,我们人类也不必再跟这些魔修讲什么信义,以后我们就跟他们不死不休。”

沈君默道:“曹城主可否一一为我讲解一下这三人是何样子的?”

曹秋白道:“这三人任何一人都不简单,先来说尸魔吧,这个魔头是食尸体为主,他原来是青城武宗的一名长老,修炼时出了偏差,然后魔化,心智不正常,不久后,有一次他被围攻,被我们中土神州的人打败后,把他困在一个山洞,困了足足达十年之久,人类就派人进去洞里找他,本以为已经饿死在里面,但其实他并没有死,食洞里老鼠和蝙蝠为生,他把进洞的弟子打死以后,尝试吃人类,他发现人远比其他一切飞禽走兽美味,而且还可以把人的修为吸进他的丹田,等于变相的成了他自己的修为,从那天起一发不可收拾,他魔道境界修为大增,他出到洞外,跟在外面的中土各派的弟子打了起来,最后杀死并吃掉他们。后来,被中土各派围攻,他没有办法再在中土这边混下来,就偷偷越过域外长城,到了魔界那边。”

沈君默此刻才知道,这食尸魔的由来。曹秋白又道:“此尸魔可恶之极,因为在魔界没有那么多尸体让他吃,他就跑去那边的人类聚居部落,把一些部落的整族人都杀光然后吃掉,可惜他在域外天的魔界,否则老夫真想亲手毙了他。”

沈君默又道:“瓶女如何?”

曹秋白道:“瓶女的身世有点可怜,她因为长得太美,被无赖奸污,后被他夫家认为不贞,有辱家风,于是把她砍了头,被一个魔界的长老路过看到,因为她虽然被夫家杀死并砍下了她的头,却神奇的没有死去,魔界长老用一个瓶子做成她身体,并教她修炼魔法,她修炼成功以后,也会御空飞行,她去到夫家那里,把夫家以及夫家所在的地方的人全部吃掉,是生吃掉,从此,她也因为怨恨对人类产生极度的厌恶之情,逢人便吃,以吃生人为生。”

沈君默道:“她只剩一个头颅如何能吃人?”

曹秋白道:“她吃人是用嘴吸,把见到的所有人都一下子直接吞下肚子里,那个瓶子里面大有文章,她到现在为止已经足有一万年之久,这一万年来,她除了吃人就是修炼,可见其修为之高,估计你不一定能敌。”

沈君默点了点头道:“那天魔王如何?”

曹秋白眼皮一跳,脸色严肃了起来,他道:“天魔王的来历我并不清楚,只知道他的修为极高,远比刚才所说的两个魔头高,他是除了魔家四圣和魔家四帝之后排名第一人,你目前绝非他的敌手,此魔头恐只有我和我手下十大战将才能敌得住,你如果遇见他,一定要先想办法离开,保命要紧。”

这刻沈君默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的脸色也很难看,这天魔王按曹秋白来说,应是魔界第九人,他区区一个御神境二重怎可能打得过?

曹秋白道:“看来,君默你明天去魔界的大比历炼之事就不要去了,想不到这些魔头这么狡猾,这么背信弃义,但却不知为何他们好像只针对你,这前这么长时间都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不讲信义的事。此事你是如何得知?”

沈君默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过了会他才道:“我本想去打探地形,先去摸底的,去到后偷听他们是如何安排,我又偷偷的看清了地形画了图才回来。”

曹秋白默默的盯着他,眼里却是并不太相信他的话,那个地方显然是警卫森严,岂有那么容易能进去打探地形的。

沈君默也让曹秋白看得有点不知所措,他并不想把冷然的事说出来。可这时曹秋白却莞尔一笑道:“是冷然画给你的吧?”

沈君默大惊,他不知曹秋白是如何知道的此事的,曹秋白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

沈君默道:“曹城主如何这般说?”

曹秋白道:“你那天跟冷然做戏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了,你们都是小娃,要瞒过老夫的眼睛是很难的事,不过既然是冷然交给你的,那老夫就放心了,这肯定是真的,你明天还准备要去吗?”